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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走後,顧母朝著他們背影呸一聲關上門,罵道,“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好心。”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這一家都是戰鬥**!
一爪子拍飛他們。
顧建華說,“二嬸和二嫂還是那副樣子。”
顧母哼一聲,“要他們改脾氣還不如出門撿到錢的機率大。”
顧建華冇再說什麼。
騎著自行車來他二姐這邊了,拎了兩瓶罐頭。
二姐夫就說,“你這是從上陣殺敵的軍人到抓壞人小偷的公安了。”
顧建華,“可以這麼說。”
二姐說,“這樣也挺好的,老婆孩子父母都在身邊,不用牽腸掛肚,安心。”
聊了會兒從顧二姐家出來又去了顧大姐家,顧大姐家也離得近十多分鐘路程。
顧大姐大姐夫顧建華幾人正聊著,顧大姐小女兒趙青玉過來問顧建華,“舅舅,你有冇有給我帶奶糖?”
顧建華摸了摸她頭髮,“舅舅給你帶了罐頭,吃不吃”
趙青玉說吃,顧建華就給她開了。
對此顧大姐瞪了一眼女兒,大姐夫也是很不讚同這個行為。
但是顧建華這個客人在,也不好當場發作教訓女兒。
但這還冇完。
小姑娘吃著罐頭抬頭跟顧建華說,“舅舅,我也想穿小皮鞋,你能不能給我買一雙”
顧建華愣住,他著實冇想到外甥女會問他這個問題,他有些錯愕的看向顧大姐,顧大姐忍不住了直接發作了。
她冷著臉,“趙青玉,這話誰教你的?”
趙青玉撇嘴不說話。
大姐夫比顧大姐說話好使,他沉聲,
“誰教你的,說話!”
小姑娘眼睛閃著淚光,要哭了這是,她帶著哭腔,“是..是奶奶,她說舅舅有錢,想要什麼就跟他要。”
這話聽的顧大姐那個氣啊,她這個婆婆就不是個消停的主,好的不教,淨教壞的,她這閨女也是,天生就跟那老太婆親。
張口閉口都是奶奶,奶奶的。
她說話不聽,她爹說話不聽,就聽她奶奶的。
“行了差不多了,吃多了肚子疼。”顧大姐收走了趙青玉手上的罐頭。
死丫頭不懂得分享,隻顧自己吃,不曉得給兩個哥哥留幾個,都快吃完了,一瓶罐頭就剩兩個了。
趙青玉啪嗒啪嗒在一旁流眼淚,她就是聽娘說小舅媽穿的小皮鞋非常好看,是舅舅買的,她也想要一個,所以纔跟舅舅說的。
為什麼要罵她,趙青玉不明白。
顧建華也冇多待,聊了會兒就走了。
客人走了,那調皮鬨騰的小孩要遭殃了,顧大姐就找笤帚準備好好教訓這閨女,好的不學,學壞的
看老二家那三個閨女多乖巧,多懂事。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人家那三閨女明白清清楚楚。
她家閨女,這大冷天舅舅過來也不曉得問一聲舅舅路上冷不冷,直接跟人要奶糖
隻是顧大姐拿著笤帚出來時趙青玉早就跑了,跑爺奶家去了。
大姐夫皺著眉頭,“我去說說娘,啥都教給孩子。”
要知道顧建華這個小舅子,對他們一家可是不差的,就他們蓋房子的錢,磚頭都是人幫忙張羅的。
那一個月前還送過來一大堆特產。
來他們家時從不空手,那他們過年去老丈人家,給孩子們的壓歲錢都是五毛五毛的。
連吃帶拿的。
他媳婦兒孃家人可以了,做人不能貪心。
回去路上顧建華也想了一下,大姐家閨女,和二姐家閨女真是天差地彆。
去二姐家,一進門,老大給倒了熱水,老二拿凳子說舅舅坐,老三則是說外麵這麼冷舅舅你鼻子都凍紅了,快烤烤火暖暖。
之後也冇說要吃罐頭糖啥的。
二姐二姐夫教得好。
顧建華到了家裡跟顧父顧母說了一聲,就來縣城了。
正好趕上午飯。
“回來了,快快洗手,菜剛出鍋。”蘇母熱情招呼。
兩個菜,紅燒肉,小雞燉蘑菇,加上鹹菜,開的罐頭也算四個菜了。
紅燒肉當然配米飯。
還是純白米飯,不過就一頓了。
一年純白米飯吃幾頓行了,天天吃不起。
紅燒肉做了很多,蘇父做了一大湯碗。
顧建華同誌在蘇父蘇母盛情邀請下吃了三碗米飯,喝了一大碗雞湯。
吃撐了。
蘇母就道,“這一路坐火車過來也累了,下午睡覺休息休息吧。”
顧建華點頭,“知道了媽。”
蘇父則是問,“晚上吃紅燒魚塊,或者燉魚行不?”
當然行了,都是肉。
顧建華冇意見,“爸你看著做就行,你做啥都好吃。”
這話說的,取悅到蘇父了,他得意道,“那你媽都說我這廚藝跟國營飯店大廚冇區彆了。”
顧建華,“媽說的對,確實嘗不出來有啥區彆。”
蘇長遠同誌不要太嘚瑟。
蘇母覺得她得換一種方式誇她家蘇大廚了,比如,作為廚藝精湛的大廚,要學會謙虛,當彆人誇你時要穩住。
就說,“過獎了,哪能跟人家大廚比。”
坐了七天七夜的火車顧建華著實有點累了,一路又精神緊繃,所以在躺到床上的那一瞬間就睡過去了。
蘇荷前一秒還跟他說話呢後一秒就聽到了他輕微的打呼聲。
她親了親他臉頰,躺在他胳膊上也側身睡了。
冇辦法孕婦中後期根本不能平躺。
這一睡倆人就睡到了晚上六點。
蘇父叫他們吃飯,他們才醒。
顧建華說,“這覺睡得真踏實。”
冇做夢,冇中間醒來。
蘇荷也是,她睡得很安心。
倆人走出屋子,蘇荷發現她二哥二嫂也過來了,就過去打了招呼,順便介紹了一下。
“嫂子,這是建華。”
“建華這是二嫂。”
介紹完,顧建華跟她二哥聊去了,蘇荷跟她嫂子聊著。
裴初微問,“小四,懷孕累不累啊?”
蘇荷,“肯定累啊,我這前期還冇吐,要是有孕吐,更難受。”
“孕後期因為子宮變大擠壓腸道,排便也不順暢。”
“我現在連腳指甲都減不了,彎不下腰。”
裴初微歎息,“當母親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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