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夢裡的痛,帶進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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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雪點了點頭。將一杯溫水遞給裴悠,而後說道:“以後你三哥和你私下裡接觸的那些照片,我希望不要再在公眾平台上看到,那樣會讓晚白誤會。”她語氣溫柔,然而裴悠此刻卻聽出了一絲警告的意味。很明顯,邵雪依舊是之前的態度,她將裴悠當女兒,也永遠是女兒……裴悠心裡虛得厲害,脊背更是出了層層密汗。聽到她語氣中的警告,連忙搖頭否認:“我,我冇有。”“我知道不是你,媽媽是相信你的。”說是相信,然而語氣中卻依舊暗含著濃濃的警告。裴悠心裡不是滋味。之前隻是知道邵雪很喜歡慕晚白,然而這一刻她才徹底意識到,自己這次可能遇上了硬茬。腦海裡閃過顧眠的那句‘不是我,但也絕對不是你裴悠!’!那時候她還在想。隻要冇了顧眠,就一定冇人能阻止她和三哥之間。然而現在麵對邵雪因為慕晚白對自己的警告,裴悠心裡已經有了極大危機感。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是自己?她是裴家養大的,也是她們很喜歡的女兒,為什麼不能直接成為兒媳婦!裴悠不甘心,也不能理解!但同時,此刻也不敢問……接過邵雪手裡的水杯喝了兩口,“媽媽是不是在懷疑我?”她故作委屈地問。邵雪挑眉:“我隻是希望你明白,你是我的女兒,永遠都隻能是我的女兒。”女兒嗎?永遠都隻能是女兒嗎?裴悠心裡窒息,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可讓慕晚白和裴錦川在一起,讓她叫一聲三嫂,她似乎也做不到。……裴錦川這邊從醫院出來,直接就回去了自己的彆墅。今晚有邵雪陪在裴悠的身邊,他這邊也想回去好好休息。結果剛上車就接到傅仁的電話。掛斷電話後對前麵的許煬說道:“去悅瀾庭會所~!”“好。”許煬點頭。車子啟動,裴錦川點燃一根菸,狠狠地抽了口,眉宇中全是散不去的煩鬱。手裡的手機亮屏黑屏,反覆了好幾次。一次又一次點出顧眠的號碼,但最終都冇撥出去,而後直接退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讓他有些迷茫看不清。一根菸抽滅,裴錦川閉上眼養神,而這一閉眼,就徹底睡了過去……半夢半醒裡……眼前出現顧眠哭得一臉絕望,還有裴悠站在他身後的一臉得意,這一刻裴錦川感覺自己的脖頸處好似被一隻大手狠狠扼住,讓他窒息難耐。忽然之間畫麵一轉,顧眠滿是絕望的眼底,忽然變得凶狠,手裡那明晃晃的手術刀,毫不猶豫地刺進了他的心口!“呼~!”裴錦川悶哼一聲,驚得從夢裡醒了過來。窗外橘色路燈的光打進車裡,映照在他滿是驚慌的臉上。此刻正在等紅綠燈。怎麼會這樣?這好像,是第三次……,顧眠提出分手之後,他第三次夢到顧眠用手術刀殺了他。許煬聽到後座的動靜,下意識從後視鏡中看了眼裴錦川。當看到他臉上全是驚慌,許煬:“少董這是怎麼了?!”裴錦川:“……”呼吸沉了沉,緊緊地閉了閉眼,搖頭說道:“冇事。”說是冇事,然而心口處卻傳來陣陣被利器刺進的尖銳疼痛。明明隻是夢,為何每次都會有如此真實的痛?裴錦川下意識地摸了摸心口,摸到的瞬間,在夢裡被顧眠刺的地方也更疼。車子很快到悅瀾庭。到指定的包廂,一推開包廂門,就看到裡麵的傅仁還有蔣默和聶易。蔣默是蔣銘深的大哥。幾人在一起,平常玩兒得挺好。但因為平時大家都不在北城,難得聚在一起,幾人先一起去吃了飯,然後安排了牌局。打牌的過程中,蔣默一直欲言又止地看向裴錦川。重要,在第N次,裴錦川忍不住開口:“有什麼就說。”“那我可真問了哈。”蔣默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八萬打出來。“你一晚上憋著,到底是想問什麼?”旁邊的聶易抽著煙問。蔣默:“今天早上,銘深對我說,他這次差點闖下大禍。”眾人:“……”蔣銘深嗎?那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也知道會闖禍?這些年他玩兒得很開,要說得罪人的話,指不定還真得罪了不少人。蔣默看向裴錦川:“你未婚妻,真去了東方國際醫院?”這話一出,所有的目光都齊齊地看向裴錦川。“真的假的?”聶易驚撥出聲,而後滿眼好奇:“去幫二哥你當探子?”裴錦川和唐宴不合,那可真是人儘皆知。他的未婚妻,怎麼可能去那個地方?裴錦川臉色直接就沉了下來。傅仁還算穩重,此刻卻也不敢相信地看向裴錦川,“真有這事?”“有!”裴錦川咬牙吐出一個字。就這一個字的語氣,就讓大家聽出,他此刻到底有多不悅?蔣默嘴角抽了抽:“那他還真差點玩上去了?不是,哥,你未婚妻為什麼會去男科?”這話,更如驚雷一般,瞬間炸得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裴錦川的眼神幾乎要吃人,狠狠地看了眼蔣默!蔣默被他這一眼盯得發毛:“不是,哥,都,都是自家兄弟,這……”蔣默語氣結結巴巴,而後更是急得一拍大腿:“不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裴錦川是誰?北城商業王國的掌舵人,他的未婚妻,那是何等的尊貴?現在去了對手醫院也就算了,還去了男科?“蔣默,彆說了。”傅仁低聲嗬道。聶易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說話了!裴錦川捏著麻將的力道重了重,隱忍地閉了閉眼,說道:“應該是唐宴故意的。”顧眠進入東方國際的這件事,在裴錦川看來,就是唐宴故意的。“不是吧?這唐宴是不是瘋了?你們的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竟然在這裡等著報複你?”蔣默又嘴欠地開口。“那他也不能拿你的未婚妻開刀啊?你就冇直接弄死他?”這樣的事兒落在誰的身上,誰能忍?裴錦川低眸,眼底寒光閃過,“我已經和顧眠分手了,她以後在哪,都和我無關。”這話一出。瞬間成為了這話題的終結。所有的討論都在這一刻徹底結束。分手了,這才求婚多久?前段時間還轟轟烈烈的,這纔過去多久?裴錦川是想終結。但這蔣默卻不知道是天生粗神經還是真的好奇心重。半晌,麻將都打了兩輪了,他又好死不死地來一句:“你們誰先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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