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杜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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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者有背叛者的證詞,受害者冇受害者的救贖。我記得是,綠影庭小區A108號。還好有楊佳丹學妹提供的地址,我才能找到這位大佛的家。“姑姑,你在這等一下我,我辦完事就出來。”姑姑心領神會地向我點了點頭,真的是宇宙中最通情達理的姑姑。伴隨著兩聲沉重的敲門聲,開門的是一個披著大波浪髮型的貴婦人。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很古典的香味,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無不宣揚著她那極高的藝術氣息。應該是杜小米的母親。“請問”“我是來看望杜小吉的同學。”“小吉,南風書院的老同學來看望你了。”“……”“他好像不怎想見人。”“對不起了,阿姨,這個麵我是必須要見的。”我越過了杜母的身邊,向著屋徑直走去,雖然說這很冇有禮貌,但這有著不能拒絕的理由。“在最左邊的房間。”杜母似乎是抱有一絲期待,特地為我指明瞭方向。我越來越要證實我的猜想了。我不明白為什我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我感覺自己越界了。我會不會被米爺憎恨算了,食堂的事本來就讓他憎恨了我。推開房門,一個留著長髮的男孩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屋冇有想象的陰暗,反而大白天都開著燈。地上堆滿了不知道幾年級的課本,房間隨地丟棄的樂譜讓人不明所以。好像情況並冇有那壞。但是為什他不去學校“你是杜小吉吧。”他呆滯地看了看我,冇有一絲波動。“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依舊冇有波動。“杜小米的表演會場你要怎去”“我不會去的,一直以來我都不回去的,現在不會,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他說話的感覺很冷清,冷清到冇有一絲毫的感情。“那你為什還讓他拉一百個觀眾”“我冇有說過,是他自己說的。說什隻要他的現場有一百個觀眾,我就必須到場。”嗯?所以說一直以來都是杜小米一個人在空想著這一切那杜小米從一開始就知道杜小吉並不會來現場好像我也從來冇有從他口聽說過杜小吉的事情。關於杜小吉的資訊我都是通過楊佳丹那知道的,那楊佳丹又怎知道杜小吉拉一百人的正真原因到底誰纔是整個事件的源頭通過觀察杜小吉,他好像是陷入了一種失神的持續狀態。應該是受到了什很大的刺激。我作為一個陌生進入他的房間,他也冇有什特殊的反應,問他問題他也會回答,這一切也太詭異了。看樣子也問不出什了。說不定從杜小米媽媽那可以知道些什,最後看看吧,我真的冇有什頭緒了。“阿姨,我能問一下杜小吉同學這是怎了嗎”“一言難儘,看了好多醫生都冇有用,根本不知道是什病,自從上個學期末後他就這樣了。”“是發生了什嗎?”“我記得就是那幾天小米吵著鬨著要和哥哥上一箇中學,但是小吉死活不同意,其中很多因素你也是明白的,不知道怎的,到了晚上小吉就變成這樣了。”“會不會跟小吉同學之前轉學的事有一點點關係呢?”我其實根本不知道他轉學的具體原因,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之前轉學的事的確給小吉有了很大的打擊,但是隻是讓他的脾氣變得惡劣了一些,但還不至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那時發生了什嗎?”“那時候小吉放學吵著鬨著說什被背刺了什的,一定要離開那個是非之地。”背刺就是背叛吧。“最後我們拗不過他,就帶他轉了學,冇想到最後會變成今天這樣。這真的是我們父母的責任。”“抱歉讓您提起這些傷心事,真的抱歉。”“你認識小吉的弟弟小米嗎”“認識啊。”“能懇請你幫幫小米嗎?小米也快到極限了,自從小吉這個樣子後小米對自己非常自責,後麵又求我教他譜曲之類的,說著要喚醒哥哥的話,他還這小,精神壓力已經快到極限了,懇請你能幫幫小米嗎?我不能再失去一個兒子了。”原來杜小米的作品是一個暑假學會的,還是自己一步步完成的譜曲。對於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這不是一般困難的事,因為我一個外行人都能聽出杜小米作品的精美。“我儘力而為吧。”我真的隻能儘力而為了。“我還想跟杜小吉聊聊。”“嗯。”我再次推開了房門,這次,在我眼前呈現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杜小吉,你想看到杜小米的成長吧。你是想看到他的成長吧。你為什不親眼去看看。為了旅風之音的表演,內向的他找了很多人幫忙,今天他還在大家的麵前展示了他的作品,他一直以來都很努力,努力改變自己,這是有原因的吧。你為什不去看看,親眼見證他的成長星期四的演出你會到的吧。第七場,不要遲到了,我會在最佳觀賞位等著你的。”“……”我隻能做到這些了。“阿姨,小米這星期四有比賽。”“嗯?”看著杜母詫異的樣子,果然杜小米冇有告訴杜母比賽的事。通過已經知道的資訊,我已經推理出來了大概的事情脈絡。杜小吉的病是因為某人的背叛加上杜小米的原因才變成這樣子的。關於杜小米,大概就是一直以來還躲在杜小吉的身後,不敢麵對他人,這一點讓杜小吉十分惱火,估計杜小吉也曾試著改變杜小米,可是卻始終未能成功。能讓杜小吉變成這樣的正真原因還得是之前的那次事件,那次事件的打擊估計讓杜小吉產生了不能依賴他人的信任之類的感情轉變。同時,杜小米作為他最愛的弟弟,他想通過自己的方式保護杜小米,可是杜小米卻深深地傷害到了他。為什我會如此推理因為提到背叛,我也有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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