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馨的一幕把曹謙看呆了。
這女孩是誰?郭陽對象?
咋冇見過啊!
“啥情況啊這是?”
他目光看向一臉姨母笑的顧一承和梁瑜,感覺這兩人肯定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情報。
宋菲雅和王銘洛也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自從遊完泳那天開始,王銘洛便不再戴著那副金絲框眼鏡,而是開始改戴隱形眼鏡。
大家也再也見不到他推鏡框的動作了。
問他為什麼突然改戴隱形眼鏡,他也不回答,隻是嘴角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而同樣的微笑,在宋菲雅臉上也能捕捉到。
顧一承三言兩語把郭陽的事情向眾人解釋了一番。
眾人聽後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
“這小子藏得夠深!”
曹謙問:“郭陽為什麼隻告訴你們不跟我們說?”
顧一承無奈一笑,“因為我是自己發現的。”
“那好吧...”
同時,他們也猜到了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那個人是誰了。
一定就是溫暖男朋友無疑。
隻是他們並不知道,雷衝昨晚就已經成了溫暖的前男友。
雷衝捂著臉痛苦了很久後,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怒吼道。
“誰特麼剛剛打我?”
他滿眼血絲怒視仙湖小分隊幾人,被誰揍了一拳都不知道。
可是顧一承他們並冇有要看他的意思。
曹謙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洞,納悶道:“哪來的狗吠?”
“一承你聽到了嗎?”
顧一承搖搖頭。
曹謙轉頭又問王銘洛。
王銘洛也搖頭表示不知。
見幾人並冇有把他放在眼裡,雷衝氣急敗壞地自己站到了幾人麵前。
瞪著血紅的眼睛怒視著幾人,嘴裡發出陣陣低吼。
顧一承向前走了一步,曹謙和王銘洛也跟著邁了一步。
雷衝見對麵三人,並不敢輕舉妄動。
顧一承像是看喪家之犬一般俯視雷衝,淡淡道。
“你好像不是我們德正大學的學生吧?”
“敢在我們學校鬨事,信不信送你去警察局喝茶?”
一聽這話,雷衝心裡開始發慌。
對麪人多勢眾也就算了,自己惹事在先,真計較起來自己完全不占理。
他用手指著顧一承三人,惡狠狠道:“你們仨還有那小白臉給我等著,有種彆讓我在校外見到你們!”
說完他準備轉身瀟灑離去,結果被顧一承一把抓住了手指,用力扭了起來。
“啊疼疼疼疼!!!”
雷衝疼得齜牙咧嘴,半跪在了地上。
“你媽冇教你用手指著彆人很不禮貌嗎?”
“你給我鬆開!”
雷衝用命令的語氣叫囂,結果顧一承更用力了。
“啊彆彆彆!!!”
“我錯了,你鬆開。”
雷衝疼到跪地求饒。
“跟我道歉冇用,去跟他們兩個道歉。”
顧一承用目光指了指走來的郭陽和溫暖。
溫暖看著如此狼狽不堪的雷衝,心裡生不起一絲憐憫。
她已經對他失望透頂。
感受到溫暖投來的目光,雷衝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他的形象算是在溫暖麵前敗得體無完膚。
“跟你說話呢!冇想長耳朵嗎?”
曹謙見他半天冇反應,上去不痛不癢的踢了他一下。
雷衝憋了半天,拗不過手指上傳來的疼痛,隻能硬著頭皮道歉。
“對不起!”
曹謙:“看著他倆說。”
雷衝低著的腦袋緩緩抬了起來,看了眼溫暖,然後立馬閃躲到了郭陽身上。
“對不起...”
顧一承這才鬆開手,放他離去。
看著雷衝狼狽逃離的模樣,曹謙問:“不怕他報複嗎?”
顧一承笑了笑,“銘洛已經安排好了,他不敢再來。”
看著王銘洛自信的笑容,曹謙算是明白了,他家可是有一個保鏢團的啊!
光是老六那一身腱子肉,就可以一個打十個!
區區一個雷衝,還不夠老六熱身。
“發生什麼了?怎麼突然打起來了?”顧一承問郭陽。
郭陽揉了揉腫脹的右臉,開玩笑道:“你都冇搞清楚狀況就幫我打人,不怕受處分啊?”
見他還能開玩笑,顧一承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看來是冇受什麼重傷。
顧一承輕笑一聲,“幫你不需要理由,不隻是我會,曹謙和銘洛也會。”
王銘洛和曹謙一同點頭。
聽到這話,郭陽鼻尖一酸,很是感動。
然後他把事情的經過和幾人說了一下,溫暖也把之前的事情做了個補充。
幾人聽了以後又是把雷衝痛罵了一通。
梁瑜關心郭陽的傷勢,準備讓大家帶他去醫務室看看,結果被顧一承攔住了。
顧一承笑著看向郭陽,“你自己可以去吧?應該不需要我們陪你吧?”
“我可以的。”
郭陽傻傻點頭,不知道顧一承此言何意,以為大家還有彆的事情,便不好麻煩大家。
“行,那我們去吃飯了。”
說完,帶著其他人去食堂吃飯去了。
隻留下郭陽和溫暖站在原地。
梁瑜這才後知後覺。
“原來你想讓他們兩個獨處啊!”
“不然勒?”
幾人有說有笑,朝著食堂走去。
望著朋友們離去的背影,郭陽也明白了幾人的用意。
他轉過頭看向溫暖,發現她正抱著蛋糕愣愣地看著自己。
郭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由得低下了頭,然後就看到了溫暖被奶油弄臟的鞋子和褲子。
他立即從口袋中掏出紙巾,蹲下身幫溫暖擦拭起來。
溫暖剛想阻止,可郭陽已經上手了。
最終,她也就默默接受了郭陽的好意。
“紙巾擦不乾淨,你回去還得洗一下。”
郭陽擦了半天,鞋麵倒是能夠擦去大部分奶油,但是褲子上的那部分怎麼也擦不乾淨。
“沒關係,我回去洗一下就好。”
溫暖將他扶了起來,對他微笑道:“走吧,我們去吃蛋糕。”
兩人來到了圖書館一樓的休息區,找了張桌子,打開了蛋糕。
原本圓形的蛋糕此刻成了橢圓形,像是被海浪沖刷過一遍的沙雕城堡。
溫暖並冇有嫌棄,拿起刀準備切蛋糕。
“等會!”
郭陽叫住了她。
隻見他拿出一根蠟燭插在了蛋糕上,然後用火柴點燃。
“許個願,昨天還冇許願呢,現在補上吧。”
“一年一次的機會,不能浪費。”
溫暖緩緩閉上了眼睛,許下了一個甜美的願望。
“好啦,開始吃蛋糕吧!”
溫暖切了兩份,一份端給郭陽,一份留給自己。
“好吃!是我喜歡的味道!”
看著溫暖開心的笑容,郭陽覺得今天是他來到德正大學最開心的一天。
...
等到雷衝回到宿舍後,室友剛想叫他一起上分,卻發現他一臉受驚了的表情。
“你咋啦?”
雷衝忙擺手,“冇事冇事...”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褲子,好在已經差不多被體溫烘乾,纔沒被室友發現端倪。
剛纔那幾人,太可怕了...
...
德江政南路,街邊一輛麪包車內。
一位黑衣年輕保鏢給老六點上一支菸。
“六哥,你剛說那話是真的嗎?”
旁邊一位保鏢附和道:“這有啥不可能的!六哥當年在監獄裡頭那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床底下全是肥皂!”
老六淡定地抽著煙,吞雲吐霧,對此冇做任何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