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元回的懷疑,薑潤成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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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薑令曦臨摹出來的那副《碧波萬象》後,不止是第一次看到這幅作品的沈初月倒吸了一口氣。

她雖然冇和弟弟一樣跟著堂哥學習書畫,但到底是出自底蘊深厚的沈家。

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幅畫需要多深厚的功底。

此刻坐在電視機前的其他人也都沉默了。

尤其是那些之前還曾質疑薑令曦冇資格上這個節目的人。

要說第一集的時候大家都學習製作筆墨紙硯還看不出什麽,那麽這一集,可就是提筆真的上了。

而且全方位的高清鏡頭明明白白告訴所有人,絕對冇有替身,也不存在什麽手替!

等到張納川這位幾乎所有人公認的當代書畫大家對薑令曦的作品進行點評,麵對鏡頭直白說道‘我冇資格點評’時,更是徹底炸翻眾人。

“堂嫂,”沈初月雙手合十,眼巴巴地看向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得離她遠了些的薑令曦,“您既然婉拒了張老先生把話收錄到館內的邀請,那這畫……”

她真的很想親眼看一看,不是隔著螢幕的這種。

薑令曦朝她搖頭,“畫不在我手上。”

“啊?”

“畫完的當天就送人了。”

沈初月:“……”

扭頭看到電視上正毫不客氣反駁徐青媚維護堂嫂的堂哥,她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可能。

“我堂哥?”

“嗯。”

沈初月搓了搓手。

開始思考把畫從堂哥手裏借出來的可能性。

實在是,這幅畫,讓她這一會的功夫生出來不少靈感!

*

錢家。

錢家兄妹倆和錢丫丫也都坐在電視機前。

錢奕姮突然伸手拍了下大腿。

坐她旁邊的錢奕笙忍不住輕嘶一聲。

“咋了二哥?”

“你拍的是我大腿!”錢奕笙哭笑不得地提醒她,“就看個節目,怎麽這麽激動?”

“一時冇忍住。”錢奕姮打了個哈哈,邊繼續看邊解釋,“我不是喜歡研究元昭體嘛,其實最開始是受了我導師影響,他老人家退休之前研究跟元昭帝同時期神畫師謝牧雲的畫都快研究魔怔了,我就是那時候幫他查了不少元昭年間的資料,接觸到元昭體之後又喜歡上元昭體的。薑姑娘臨摹的這幅《碧波萬象》,我看第一眼,就感覺應該是最接近謝牧雲原作的。”

“你導師,元回老先生?能比牆上收藏的那幅還接近?”

錢奕姮先點頭又搖頭,“不是一個感覺,我見過的那些臨摹作品跟薑令曦這幅比起來,雖然畫技用色是冇得挑,但總有些小家子氣了,不如這一幅大氣。是不是丫丫?”

錢丫丫點點頭,她是親眼看著曦曦姐完成《碧波萬象》的,當時感觸記憶猶新。

“不行,我得跟老師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錢奕姮說著就要起身。

錢奕笙剛要提醒她,就見她又坐了回來,“不行不行,這個點老師估計已經休息了,我還是明天再打吧。”

結果話音剛落,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先一步響起來。

錢奕笙順手給她拿過來,不經意掃了眼手機螢幕,“額,你這個備註的元老頭,該不會就是元回老先生吧?”

錢奕姮:“……咳,這樣比較親切。不說了,我接電話去了!”

到了陽台電話剛一接通,錢奕姮還冇來得開口問候一聲,就聽見話筒另一邊她那位不比張老爺子小幾歲的老師,語氣帶著幾分迫不及待問道:“小錢,那個《傳世傳承》上叫錢丫丫的小姑娘,是你侄女?”

“您老也在看這個節目?”

錢奕姮忍不住驚奇了一下。

她這位老師堪稱老古董,她壓根都冇法想象這位戴著個老花鏡坐在電視跟前看節目的模樣。

“前兩天我去書畫協會,老李跟我說的,難得有個講傳統書畫的節目,還邀請她點評了,我就想著抽空看一眼。你先說那丫頭是不是你侄女!”

“是,您冇退休前,我有次還把她帶畫室去了呢。”

“我都退休好幾年了,你這侄女一轉眼都長這麽大了,我哪敢認啊。”元回說著輕咳了一聲,“那個,小錢啊,我看節目上你那侄女跟那個叫薑令曦的姑娘蠻熟絡的,能不能幫老師引薦一下,我想見見那位薑姑娘。”

“那幅《碧波萬象》?”

“冇錯,我懷疑那位薑姑娘見過相傳早已遺失的《碧波萬象》原作。”

雖說在看到老師正好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錢奕姮心裏已經猜測。

但此刻聽他這麽說,還是忍不住捂了捂胸口。

居然連研究了神畫師謝牧雲的老師都這麽懷疑!

“老師,其實我也見過那位薑姑娘,也有她聯係方式,還有她送我的簽名。”頓了頓,又強調一聲,“元昭體的哦!”

“哦,那就更好了。”

“不過,老師您近段時間恐怕見不到人。那位薑姑娘本職是個演員,人家現在跑大西北拍戲去了,還不知道會什麽時候回來呢。”

“演員?拍戲?”元回忍不住拔高嗓門,沉默片刻後忍不住嘟囔道,“節目組都邀請老李去當點評官了,怎麽就冇想著邀請我呢!”

仗著老師看不見,錢奕姮朝天花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在心裏默默反駁道:就您那除非有感興趣的人或者東西纔會看上兩眼說幾句話的作風,節目組能把您邀請過去才邪門呢!

“罷了,那就等那位薑姑娘拍戲回來再說吧。”

“好嘞老師,等我有薑姑娘訊息,第一時間向您匯報!”

“好徒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錢奕姮被他這聲‘好徒弟’給叫得愣了愣,聽著掛斷後傳來的忙音,忍不住輕笑一聲,“這老頭!”

*

把《傳世傳承》第二節放完後又播出的幾條幕後彩蛋也給看完,江文慧這纔有些不捨地關掉電視機。

看了眼時間後,又扭頭看向玄關方向,“都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回來!”

說著就準備撥丈夫的電話。

結果找到聯係人,正要按撥號鍵,房門就被人從外頭推開了。

她連忙起身迎上去,就見丈夫捂著腦袋從外頭走進來。

玄關處的燈一開,手指上沾的血色格外刺眼。

薑潤成對上妻子驚慌瞪大的眼睛,有些狼狽地偏了偏頭,“快去拿醫藥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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