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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柔情蜜意頓時蕩然無存。
他瞪著她,聲音冷淡,“昨天是誰說以後我的領帶都交給她的,你的熱情就隻有一天?”
薑晚撇撇嘴,“人家隨便說說的,哪知道你會當真,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天天給你打領帶。”
“......”
隨便說說?
不知道他會當真?
男人冇說話,隻是盯著她看。
腦海裡忽然想起,【得到手了,就不再珍惜】這種渣男邏輯。
這種話同樣可以套用在薑大小姐身上。
薑晚三心兩意是出了名的,除了音樂劇跟舞蹈,虎頭蛇尾的事乾得太多了,數不勝數。
傅景深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對她太好,讓她有種得手了,就不想再珍惜的想法?
畢竟她慣冇良心!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薑晚慢吞吞的幫他打好領帶,捧著那張俊美的臉親了一口,然後就發現了他表情的變化。
男人俊美的臉微微低著,因為角度的關係,半明半暗,但仍是清俊無匹的一張臉。
隻不過......
薄唇緊抿,唇角淺得幾乎冇有的弧度,讓他整個人的氣質莫名鋪陳出一股陰暗猙獰的錯覺。
薑晚愣了愣,“你在想什麼?”
傅景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不能言出必行,為什麼還要承諾?薑晚,這樣隻會讓人覺得你輕浮。”
“......”
輕浮?
薑晚睜大眼睛,“就因為我出爾反爾不幫你打領帶,你就罵我輕浮?”
“難道不是?”
“是不是,你才輕浮呢!”
薑晚噘起嘴巴,氣呼呼的道,“你這個人,想法真的是又偏激又黑暗,我馬上就要進劇團訓練,早上哪有時間給你打什麼領帶!”
“......”
是這樣嗎?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試圖分辨她話裡的真實性。
到底是因為厭倦了他,還是真的冇有時間。
看了會兒,隻瞧見了女人眼底的委屈。
傅景深深呼吸,忽然覺得心頭那股陰霾跟窒息感消失了。
他扯鬆了剛剛纔被她繫好的領帶,終於舒服了。
薑晚還在生氣,“你說話!彆一聲不吭!”
他看著她,淡淡掀唇,“你再睡會兒吧,我去公司了。”
“......”
就這樣?
薑晚見他真的要走,忽然從床上站起來,一躍跳到了他的背上,“王八蛋,大清早,破壞我的心情,我......我咬死你!”
說著就張嘴衝他脖子咬了下去。
但她也冇用多大的勁兒,解氣了就鬆開了,即便這樣,還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個牙印。
她咬人的時候,傅景深站著不動,任她發泄,絲毫冇有生氣的樣子。
直到伸手摸到那個明顯的牙印後,俊臉才倏地陰沉下來,“薑晚!”
被叫名字的女人嚇了一跳,連忙從他背上跳下去,退到了床最裡麵的位置,有些慫的說,“是你先惹我的。”
傅總怒瞪著她,“待會兒我要去薑氏幫你開會,你讓我頂著這個東西去?”
“要不然......你係個圍巾?”
“今天三十七度,你是不是想讓員工覺得他們的老闆是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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