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在跳脫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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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悠進入秘境,來到了一處空曠的草地,周圍光禿禿的連一顆樹也冇有。走走停停過了兩天,發現前方有一片密林,便向樹林的方向走去。夜幕降臨,雲悠走在樹林中,聞到了魚肉的香味,就尋著香味飄來的方向走去。前麵是一片清澈的湖泊。倒映著一輪明月的清澈湖麵,在夜風吹拂中,波光粼粼,折射出銀白的碎光。湖邊升起炊煙繚繚和魚肉的香味,“我左手一條魚,右手一條魚。還有一口大鐵鍋呀!嘿喲大鐵鍋,燉了,燉了,把你們都燉了。”一個男人在忘情地歌唱。雲悠輕輕走過去,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師弟,我也要吃。”“啊!”那人嚇得驚撥出聲,扭頭望向不速之客。一張秀氣瑰麗到驚心動魄的麵頰,浮現出夜色中,雲悠漂亮的眼眸彎了起來。周棲野心頭一跳,嘴角微抽,“雲悠師姐,我們好有緣,這快就遇見了。”雲悠低咳了聲,“是呀!好巧,你煮的魚湯給我來一碗。”周棲野一頓,隨後回道:“好,好的。”雲悠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幾盤點心,然後躺在搖椅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周棲野一愣一愣的,“師姐,你是來度假的嗎?”“說什呢?我當然是來秘境試煉的,不過也是來體驗生活的,要不是進秘境的時候要檢查不準帶靈植和魔核進入,我還想帶些靈果來的。你得到多少靈植和魔核了?”周棲野有些尷尬地說:“還冇得到魔核,隻找到幾株低級靈植。之前我遇到一頭高級魔獸與它激戰幾十個回合,正當要一劍把它殺了的時候,天煞宗的人出現捷足先登把那隻魔獸給殺了,拿走了魔核。我受了傷,打不過他們,就隻好自認倒黴了。”雲悠喝著乳白色的魚湯,感歎了一句,“啊,好喝!”雲悠眼珠轉了轉,勾唇一笑。“天煞宗的人敢欺負你,師姐幫你欺負回去。”周棲野疑惑地問道:“我們怎做?”雲悠湊到他耳邊,嘰咕嚕的說著悄悄話。晨光微曦,天煞宗弟子聚集地,一群人正圍坐在一起欽點戰利品。一個穿著天煞宗弟子服裝的女修急慌慌跑來,“快去看呀!湖邊有一個大美女在跳脫衣舞,她不小心吃了有毒的蘑菇,神誌不清了。她手上有好多儲物戒,定是哪個宗門的核心弟子。”“在哪?帶我去看看。”一個大漢興奮地說。“我也去,我也去,我最喜歡看脫衣舞了。”一群天煞宗的弟子浩浩蕩蕩的來到湖邊,那個帶路的弟子指著前方一道倩影,“你們看。”眾人望向女弟子指的方向,看見一個豐韻妖嬈的女修正在那不停的轉圈圈。當眾人看得專注的時候,那個女弟子溜到一旁的大樹後麵。謹慎地望瞭望四周,很是鬼鬼祟祟地樣子。對著傳音玉簡情緒激動地道:“師弟專注一些,想象一下自己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衣服再扯下來一些,露出你的美肩。對,乾得漂亮,請儘情舞蹈!”穿著女裝摸了胭脂水粉的周棲野,儘情賣弄風騷。手上揮舞著絲帕,“公子,來陪我玩呀。”晃晃悠悠像喝醉了一般向天煞宗眾人走去。他媚態儘出,那雙狐狸眼透著挑逗的神采。天煞宗眾人都看傻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女人太騷了!周棲野走到天煞宗少主邢淵之身前,一個踉蹌撲到他懷,手上拿著的絲帕隨手扔進草叢。心一橫,二話不說拽著邢淵之便往樹林麵走。“公子我渾身都好難受,你來陪陪我,我保證將公子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邢淵之含著淺笑,便這樣被周棲野帶著進了樹林,後麵跟著一群天煞宗的弟子。周棲野將邢淵之帶到了山崖邊的一個山洞前。周棲野靠在邢淵之身上,附在他的耳邊柔聲媚語地說:“我們進山洞麵,讓公子感受一下我的絕技,必定會讓公子終生難忘。”邢淵之目光一閃,攬著周棲野的腰,笑道:“不知姑娘你想怎玩啊!”邢淵之不慌不忙,整了整衣服,打量著懷中媚眼如絲的姑娘。周棲野垂下眼眸,目光變得幽冷用力向邢淵之打出一掌。邢淵之隨即還擊一掌,兩掌相擊,翻湧的靈力引來陣陣狂風,兩人被一股吸力吸向山洞。邢淵之緊緊拽著周棲野的褲腳,周棲野死死拽緊自己的褲腰帶。氣腦道:“靠,別扯我褲子,快放開我。”隨後兩人便被吸進山洞麵。圍觀的天煞宗修士反應過來喝到,“上,撕了她!”眾人露出猙獰麵貌,朝著山洞殺了進去。剛衝到洞口就被一道靈光譚飛了出去。那個帶路的女弟子,撿起草叢中周棲野扔掉的絲帕,從絲帕中拿出了兩根邢淵之的頭髮。笑嘻嘻地攥在了手中,向林中一處飛去。一處草叢中跟那個帶路的女弟子長得一樣的女人,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外衣被扒光了。“我怎在這睡著了?我的衣服呢?”雲悠來到一處偏僻的樹林中,手上拿著邢淵之的頭髮。雙手捏決,“換顏術,千變萬化,幽冥幻蝶。”說完手中的髮絲發出藍光,下一刻消失不見,雲悠變成了邢淵之的樣子。山洞內,些許微風吹來,喚醒了被陣法震昏的周棲野。“咳咳,師傅給雲悠師姐的困陣轉盤真厲害,放在山洞口,就形成了一道屏障……”望向四周,入目是一片空蕩蕩的石洞,幾株夾縫生長的小草,在風中搖曳。通過洞外照進來的微弱光線,周棲野看到邢淵之躺在不遠處,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條長鞭,走過去想把邢淵之捆起來。剛來到邢淵之身前,他突然睜開了眼,黑眸死死盯著周棲野。周棲野趕緊將鞭子藏在了身後。周棲野下頜微抬,彎唇朝人露出燦然無比的笑容,渾身洋溢著“我是好人”四個字。“我剛纔跟你鬨著玩呢!冇想到會被陣法吸進山洞,真不知是哪個喪儘天良的混蛋在洞口設置了陣法,害得我們一時半會出不去。”邢淵之不置一詞,不理她,閉上眼盤腿打坐。他們都是築基圓滿的修為,看起來他們暫時相安無事。雲悠從林中走向山洞口,對圍在洞口的天煞宗弟子說道:“別呆在這了,我們快去尋找靈植,獵殺魔獸賺取積分。”天煞宗金丹中期的左一睜大眼睛,“少宗主,你怎從樹林走來了?你不是被困進山洞了嗎?”雲悠平靜地說:“山洞麵有條暗道,我從暗道走出來了,可惜那個女人被她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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