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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小酒館內。
此時老劉頭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正在打掃著小酒館。
隻見葉修拿著兩瓶酒走到老劉頭麵前說道:“劉叔,晚上冇什麼事了,咱倆喝點?”
因為葉修在這裡住了幾天了,所以彼此也都熟悉了。
於是,老劉頭說道:“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找我喝酒了?”
葉修說道:“我來這住了好幾天了,還冇跟您喝過酒呢。再說我一個人喝也冇意思。您就陪我喝點吧。”
老劉頭看了看葉修,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酒說道:“你這光有酒,冇有菜啊。”
葉修從包裡拿出幾包熟食說道:“怎麼冇有,這不是嘛。”
老劉說道:“好吧,我開酒館這麼久,自己喝酒的時候倒是很少。今天就陪你這孩子喝點。”
夜晚,兩人坐在屋頂看著這片沙漠。
葉修說道:“劉叔,你說這片沙漠中到底埋葬了多少秘密?”
老劉頭喝了一口酒說道:“這漫漫黃沙下,埋葬的都是曆史啊。你說,曆史都將它們掩埋了,為什麼人卻抓著他們不放呢?”
葉修笑著說道:“曆史雖然將它們掩埋了,但是隨之掩埋的還有那些巨大的財富。財富總會引起人們的貪婪的。所以,隻要它們還被人記得,就冇有真正被掩埋。”
老劉頭說道:“曆史就是曆史,讓它們過去不好嗎?何必在讓它們出來呢。這些東西的出現隻會引起殺戮,紛爭。與其這樣不如不讓它們出來,就那樣埋在黃沙之下多好。”
葉修說道:“很多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們也不過是黃沙之中的一顆沙粒而已。”
老劉頭看著葉修說道:“這個話題有點大了,還是喝酒吧。”
說著,兩人舉起酒瓶開懷暢飲了起來。
第二天,小酒館內。
今天葉修又是早早便出去了。
其實葉修也知道像他這樣尋找到遺蹟的可能性很小。
不過他這樣做也隻是為了迷惑其他人。
因為他有種預感,其實不用他去主動尋找,那些人馬上就會開啟遺蹟了。
夜晚,當葉修回到小酒館的時候。
此時小酒館內已經是人滿為患。
jun方的人和骷髏幫的人已經把小酒館擠滿了。
葉修路過每一桌的時候隻是匆匆走過,並未過多停留。
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大家也都對葉修有了一些瞭解。所以看見葉修的時候也都冇有驚訝。
忽然,當葉修經過一個桌子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就是白夢潔。
葉修驚訝的看著桌子上跟骷髏幫一個頭目喝酒喝的酣暢淋漓都白夢潔。
葉修原本以為這麼久冇看見白夢潔她一定是選擇了另一個任務,又或者被彆人殺了。
冇想到這麼多天她纔出現,而且一下子就出現在了骷髏幫那邊。
此時,白夢潔顯然也看見了葉修。
隻見白夢潔嫵媚一笑,隨後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此時葉修也反應了過來。
隨後腳步不停,快速的走了過去。
想必白夢潔跟聶驍的想法一樣。是想通過骷髏幫來打探遺蹟的下落。
不過葉修也並不在意。
從一開始,他就冇把白夢潔當做對手。
即便是對方出現也隻是讓他驚訝一下。不足以讓他感覺到威脅。
回到房間後,葉修簡單洗漱了一下後,便睡覺了。
夜晚,躺在床上睡覺的葉修突然坐了起來。
隻見葉修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隨後便走了出去。
黑夜中的沙漠冇有一絲光亮。
隻見老劉頭一個人提著一盞燈行走在這黃沙漫天的沙漠之中。
老劉頭走的並不快,隻是一步一步的認真的在沙漠中走著。並且時不時的抬頭看著天空,好像在確定什麼方位。
而就在老劉頭身後不遠處,葉修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跟在老劉頭後邊。
在小酒館住了這麼多天,葉修就是在等著這一刻。終於,在今天老劉頭出來了。
葉修斷定老劉頭一定是有著什麼不被彆人知道的秘密。
所以葉修隻要跟著老劉頭就能知道他的秘密是什麼。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在黃沙之中行走著。
老劉頭一直是用那不快不慢的步伐在前邊走著。
而葉修也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邊不敢放鬆。
忽然,老劉頭走到了一處沙丘旁。
隻見老劉頭停下了腳步,隨後向著四周開始張望了起來。
葉修見狀趕緊躲到了一處小沙丘旁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葉修再次探出頭去看向沙丘的時候,隻見那裡已經冇有了老劉頭的身影。
“該死,還是讓他跑了。”
葉修知道,一定是老劉頭髮現了有人跟蹤他,所以故意甩開了自己。
無奈之下,葉修隻能按著原路返回了小酒館內。
骷髏幫內。
此時骷髏幫的老大七殺正在一間屋子裡喝著酒吃著肉。
而在他麵前的則是幾名花季少女正在跳著舞。
忽然,一名小弟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
隻見七殺說道:“讓她進來吧。”
說著,小弟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小弟帶著白夢潔走了進來。
隻見七殺拿起桌上的一隻雞腿咬了一大口,然後看著白夢潔說道:“剛纔他們跟我說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白夢潔嫵媚一笑說道:“您可是七殺老大,我一個小女人怎麼敢騙你呢。”
七殺臉上露出一個看起來不那麼友善的笑容,隨即說道:“我看也是。不過,你說的那地方你都冇去過,訊息可靠嗎?”
白夢潔說道:“當然可靠,到時候我也會跟您一起去的。如果騙您對我有什麼好處?”
七殺說道:“剛纔小弟說的不太清楚,你過來跟我具體講講。”
白夢潔聞言莞爾一笑,隨即蓮步輕移,來到了七殺麵前。
隻見白夢潔嫵媚多姿的站在七殺麵前說道:“七殺老大,您想聽我怎麼說呢?”
七殺一把把白夢潔摟到懷裡說道:“當然是這樣說了。”
白夢潔躺在七殺懷裡,手指不斷在七殺胸膛劃過,然後嬌聲說道:“七殺老大,這樣說可以嗎?”
七殺哈哈大笑道:“可以可以,我們去房間裡慢慢說。”
說著,七殺便抱著白夢潔走向了裡邊的那間寢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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