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歸來(這章有很多原作劇情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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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爺爺,我回來了。“剛到村口,墨塵就叫嚷起來。村長家的門口朝向就是村口,村長大老遠就看到了相互攙扶的兩人。

村裡的其他人也看到了墨塵,但是礙於謝爾蓋那顯眼的盾衛裝備,不敢靠近幫忙。

村長爺爺則是步履生風的走了過來,一把扛起謝爾蓋,牽著墨塵,徑直朝著家裡走去,順便讓跟著看熱鬨的人散了。

剛進院子,村長就向墨塵說道:“你先陪你姐姐砍柴去,我來照顧這位盾衛先生。”也不管墨塵去冇去,徑直扛著盾衛進了裡屋。

“頭盔摘了。“村長把謝爾蓋扔到床上,冷冷說道。謝爾蓋不知為何,呆呆的躺在那裡冇有動。”難不成,還要我親手幫你摘下來?盾衛先生?“村長的語音愈發冷淡。

”教官......,是你嗎?“誰能想到,這個差點斷腿都冇吭聲的盾衛在這個時候竟然哽嚥了。村長,亦或說是安德烈,歎了口氣”早就冇有什麼教官了,有的隻是一個叫安德烈的糟老頭子。你是謝爾蓋吧?嗯?聽聲音我就能聽出來,當年那個還要我護著的小子,現在也長這麼大了......,時間真快啊......,盾衛集團軍的大家呢?”

“大家......,教官,不安德烈先生,你再出山幫幫大家吧,愛國者先生孤木難支啊。”謝爾蓋哽嚥著說著。

“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安德烈給謝爾蓋倒了杯茶。謝爾蓋趕忙坐起來雙手接過。

謝爾蓋呆了會,好似在梳理著大腦中淩亂的思緒。

好一會兒。謝爾蓋纔打開了話匣子。

“先皇去世之後,您離開了盾衛軍,我們跟著博卓卡斯替先生向北進軍,一路上幫助所有我們所能看到的烏薩斯公民,他們稱呼我們遊擊軍。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隻是跟著博卓卡斯替先生一路戰鬥。一開始,愛國者先生帶回了一個白髮的卡特斯,我跟她冇有什麼交集,記不大清她叫什麼名字了,隻記得博卓卡斯替先生跟我們說,這個白髮的卡特斯是他的親人,他的女兒。大家相處的都很好。再後來,我們又遇到了一個名叫塔露拉的德拉克,她帶著一個叫阿麗娜的女孩。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跟著愛國者先生加入了塔露拉所率領的組織‘整合運動’。”

謝爾蓋喝了口熱茶,接著說道。

“她,阿麗娜,是個很溫柔的女孩,隊伍裡的傷員基本上都是她組織照顧。我不是很懂政治,但是在阿麗娜在的時候,愛國者先生,也就是博卓卡斯替先生,愛國者是他的代號,總是與那個叫塔露拉的女人產生爭執,也是阿麗娜女士從中調和。”

“一路上,我們遵從愛國者先生與塔露拉的領導,救助了不少感染者,其中有一對小孩,塔露拉似乎很看重他們,代號好像是什麼’梅菲斯特‘和’浮士德‘,不是我說,除了一小部分人之外,大部分感染者就是‘烏薩斯粗口’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盾衛都無法保證食物供應,優先將食物供應給他們,可他們呢?先是一堆人‘烏薩斯粗口’在隊伍剛有點成績的時候就要分家。塔露拉女士同意了,雖然我不同意她的做法,但是我認可她仁厚的胸懷。可那群畜生是怎麼迴應她的仁慈的?我們纔剛剛分開冇多久,這群白眼狼就給現在那個偽朝的駐軍通風報信,要把我們絞殺。我們和他們一起站起來,搶到了東西,剛剛分完,他們就下跪投降,希望把我們獻祭,以求得到更多。出生裡的出生!“

說到這裡,謝爾蓋手中的茶杯險些捏出裂痕。他將茶水一飲而儘

”我們好不容易突圍出來,我們本想去向他們報仇,可是塔露拉女士依舊寬恕了他們。後來啊,我們一路前行,食物也漸漸告急,那段日子是我們最難熬的一段日子,兄弟們吃著’有營養的樹根‘把食物擠出來給其他人用,包括那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願意和我們交易食物的村莊,阿麗娜女士作為我們的代表去和他們交易,我們剛準備停下來休息,又有一批感染者要脫離,塔露拉女士同意了,還準備給他們一個禮拜的口糧,可是我們真的要冇有吃的了,尼古拉去和塔露拉女士理論了半天,塔露拉女士才做出了直接讓他們走的決定。”

啪,茶杯裂了,謝爾蓋看著被割傷的手,殘存的茶水與血液混在一起。

“可您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嘛?安德烈先生。”謝爾蓋平靜的說著,可頭盔裡的眸子卻燃燒著無儘的怒火。

“他們對著阿麗娜下手了......,對著之前救治他們的恩人下手了,我們跟著塔露拉去找阿麗娜,找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她潔白的衣服已經被血跡侵吞,在彌留之際,阿麗娜女士卻不肯告訴塔露拉女士是誰對她下的手,她不準她去恨任何人,說如果去憎恨的話,一切努力都白費了。我不知道她在努力什麼,我隻看到了她揹著阿麗娜的遺體在雪地裡蹣跚前行。我們本想去幫忙,但是卻不忍打擾她們最後的溫存。”

謝爾蓋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杯子碎片,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開始了訴說。

“後來又過了幾個月,一個名叫‘w’的薩卡茲雇傭兵正式加入了我們,在此之前她和我們隻是合作關係罷了,又過了不久,“皇帝的利刃”,找上了我們,他和塔露拉爭論了很久,並且後來動起了手,皇帝的利刃很強,我們幾乎不是對手,塔露拉女士仍然優先保護著感染者,無法在戰鬥中取得優勢。這個時候,愛國者先生出手了,他衝了出來,護在我們身前,將塔魯拉女士護在懷中。也就在這個時候,’皇帝的利刃‘認出了愛國者先生,畢竟一個為烏薩斯公國戰鬥百餘年的傳奇,軍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內衛便停手了,說了輕飄飄的幾句話,好像說什麼塔露拉是公爵的女兒啊,愛國者是軍中的傳奇啊之類的。”

“安德烈先生,你知道最’烏薩斯粗口‘的是什麼嗎?烏薩斯官方軍隊的圍剿冇有擊潰我們,長久的饑餓冇有擊潰我們,凜冽的寒風也冇有吹垮我們熾熱的心。就因為’皇帝的利刃‘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讓那群天殺的白眼狼背叛保護了他們一路的塔露拉女士與愛國者先生。一堆人,幾乎是那群感染者的一半,直接就離開了我們。又過了幾個月,我們的偵察部隊彙報,說之前離開的感染者幾乎全部失去了蹤跡。塔露拉女士便獨自去尋找他們。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上認為塔露拉變得不一樣了。“

謝爾蓋摘下了頭盔,露出了他早就變得通紅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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