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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密室的門緩緩地打開,王浩走了出來。
此刻的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氣息,比剛剛進入元嬰時又渾厚了許多,顯然元嬰中期讓他又大有長進。
“奇怪,都這麼久了。喬至鬆怎麼還未返回。”
走到院落的石桌前,王浩掏出一壺靈酒,自己倒了一杯,便開始小酌。
“修行之路,鬆弛有度,如今剛進入元嬰中期,不適合接著衝擊下一個境界。”
此次晉級,王浩也僅僅是用了兩瓶丹藥而已。
餘下的足夠支撐他晉級到後期。
剛喝完一杯酒,一道傳音符便突然出現。
“天外隕鐵有訊息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王浩坐不住了。
“嗖。”
王浩直接飛身衝向藥園。
藥園外,赤鱗子站在桌前,頗為玩味的看著王浩。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待不住,肯定第一時間就過來。咦,這麼快又突破到中期了。不錯。”
“勞煩師尊為弟子的事情操勞了。”
“少說廢話,為師不幫你操心,誰幫你。
不過你還需要耐心等幾天,訊息是宗外傳來的,我已經派出執法隊去收集訊息了。”
“宗外嗎?”
“當值弟子回報,我炎月宗下屬的一個修真家族傳出來的訊息。”
“師尊,這修真家族可靠嗎?”
“放心吧。我雲澤大陸,雖然主流勢力還是宗門,但是宗門之下,修真家族遍佈整個大陸,修真家族一般都是源於宗門,創建者基本都是宗門弟子,這些弟子其實天資一般,因此回到自己的祖地發展,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修真家族。”
距離炎月宗很遠的地方。
“喬道友,你還是乖乖交出令牌吧。”
“癡心妄想。貧道乃炎月宗弟子,奉勸幾位道友還是趕緊離去。”
一道人影快速的在前方逃跑,後方,三道身影緊緊跟隨。
“炎月宗,我等不想得罪,隻不過,令牌我等也想要。還請喬道友成全。”
為首之人臉色低沉地說道。
“隋世風,你這是在玩火!”
前方人影漸漸顯露,正是炎月宗喬至鬆。
“隋兄,加快速度吧。不可讓他逃到炎月宗範圍之內,要不然就是我等逃命了。”
“對啊,隋兄,那黑市令牌,足夠我等三人賣出一大筆靈石了。值得一搏。”
那隋世風咬了咬牙,掏出一顆丹藥,直接扔到口中。
另外兩人也分彆拿出丹藥,送入口中。
三人在服用丹藥後,飛行速度猛地加快了許多。
“神行丹!”
神識看到三人的動作,喬至鬆頓時大驚。
按照現在速度,再有一炷香的工夫,他就會被追上。
“媽的,拚了。”
喬至鬆渾身靈力一收,速度突然也加快了許多。
“喬道友,你居然燃燒精血,此地離炎月宗還有一段距離,你這樣能堅持回到宗門嗎?”
“不若你交出令牌,我等三人絕不為難你,你可安然離去。”
隋世風不斷地對喬至鬆喊話。
“我呸,你個卑鄙小人,貧道是瞎了眼才救了你,誰知道你反過來圖謀貧道的令牌。”
喬至鬆一刻也不敢鬆懈,他深知,一旦被追上,那三人絕對不會放過他。
“喬道友此言差矣,當初道友救我一命,我將黑市訊息透露給道友,已經償還了道友恩情。至於令牌,有緣得之。道友不會想讓我等三人白白放棄吧。”
喬至鬆默默算計了一下路程,發現根本無法安然返回,即便他已經開始燃燒精血。
修士精血乃一身精氣神所在,精血流失過多,輕則重傷,重則境界倒退,甚至會有隕落的危險。
“對了,師叔給予的傳信符。”
喬至鬆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反手從腰間掏出一枚傳信符。嘴裡念唸叨叨幾句,便扔出了傳信符。
“不好,加快速度,他送出了傳信符。”
隋世風定睛一看,發現了喬至鬆的動作。
“兩位道友,不想現在就放棄,那就拚命吧,一旦對方救援到來,我們就完了。”
炎月宗,藥園。
王浩此刻還在和赤鱗子交流關於修真家族的事情。
突然,王浩神色一動。
伸手一抓,一道傳信符出現在麵前。
“喬至鬆。”
王浩認出了那道傳信符,正是他交予喬至鬆的。
捏碎傳信符,求救資訊直接傳到王浩腦海中。
“師尊,弟子有事先走。”
“去吧,去吧。搞不定就喊為師。”
看出王浩臉色不對,赤鱗子也冇有囉嗦,直接擺手讓他離開。
王浩化作一道流光,瞬間就消失在藥園。
而此時,另一邊的追殺,已經近在眼前。
“水波功,水浪屏障!”
急於逃命的喬至鬆,一頭撞到了一層水幕。身形急速下降。
“哈哈,喬道友,你跑不了了。”
“水波功,水龍束縛!”
一道水龍從喬至鬆腳下蜿蜒盤旋而上,直接將他緊緊地困住。
任憑喬至鬆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
“冇用的,喬道友,你一路燃燒精血逃亡,現在一身靈力已經丟的七七八八,還是乖乖交出令牌吧。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留你一具全屍。”
“隋世風,你會後悔的,你不知道你得罪了誰,你以為這令牌是給貧道自己的嗎?哈哈。如果你殺了我,師叔會替我報仇的。”
“裝神弄鬼,什麼師叔師伯的。你不必嚇唬我等,你喬至鬆在炎月宗什麼身份,我等幾年前就打聽過。”
隋世風麵帶嘲諷的看著喬至鬆。
“隋兄,不必和他廢話,免得拖延時間。”
“大風掌!”
隋世風身後一修士,直接一掌拍出。
¨噗!”
被水龍困住的喬至鬆,絲毫冇有反抗的餘力,直接被一掌拍飛。鮮血灑落,漫天血花。
此時的喬至鬆已經氣息奄奄,剛纔出招的修士卻依舊冇有絲毫猶豫。
“喬道友,可彆怪我心狠手辣,隻能怪你自己了。”
那修士一個飛身,直接衝到了喬至鬆身前,眼看那掌印就要拍到喬至鬆身上。
突然,一股冰冷的氣息將他鎖定。
那修士直接定在了原地,因為他能感覺到,隻要自己再動一下,那麼自己就會被擊殺。
“我冇來晚吧。”
熟悉的聲音傳到喬至鬆耳中。
“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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