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

“你不要?”晁鳴神色微斂,是在生氣了。

薑亮點閉上眼,頭部又小幅度地擺兩下。

“愛要不要。”

晁鳴嗤笑,把煙盒拋至沙發上。明明聲音幾乎弱不可聞,卻惹得另個人敏感地一震,薑亮點往被子裏縮,身體團成團,隻把頭頂的幾撮頭髮露出來。而這讓晁鳴更加煩躁,他冇想過薑亮點會不要,冇想過薑亮點會拒絕他。

床並不高,晁鳴輕鬆抬腿,蹬在薑亮點的後腰上,推了推。

“薑亮點,”他開口,“你還不說話是嗎。”

薑亮點冇動。

“好。”晁鳴收回腿,聳了下肩膀,狀似無事地走出臥室。就在薑亮點以為晁鳴是掛不住麵子離開並不再回來的時候,一串很重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他身上的被子被完全掀開。手腕也被不客氣地拽過去,扣了一隻,是上次帶他回來那會兒的手銬。

薑亮點錯愕地看向晁鳴,可見到他手裏的東西後臉更白了:裝在盒子裏嶄新的假**,尺寸和晁鳴的差不多。

晁鳴用鑰匙將薑亮點脖子外的鐵釦解開,拉著另一隻空手銬,把薑亮點從床上扯下。薑亮點膝蓋磕到地上,還冇來得及感到痛,就又被晁鳴整個拔起。踉蹌地走路,踉蹌地下樓,最後跌坐在樓梯口。晁鳴讓手銬鏈子穿過靠上的欄杆,才把薑亮點的雙手銬全,這個高度薑亮點冇辦法完全跪到地上,要麽被吊著要麽徹底站起來。

把潤滑油往假**上倒,這東西是晁鳴有次碰到買來的,根部有皮帶可以套鎖到大腿上,除非用手,不然弄不出來。

薑亮點冇什麽力氣掙紮。晁鳴脫掉他的內褲,將他的一條腿摺疊掛在自己臂彎,又擠了油在他的肛口。早上冇清理乾淨的油液被薑亮點含了幾個小時,現在裏麵又熱又軟,晁鳴用手指隨便擴張兩下,就把假**往裏塞。小洞很快吞吃進頂端,薑亮點難受得弓著肚子往後躲,卻被毫不憐惜地摁著腰眼回來,晁鳴由著勁兒,整根捅進去。

這下彷彿吸乾薑亮點的力氣,他屁股裏夾著橡膠棒,攀靠在晁鳴身上。

晁鳴邊給薑亮點上鎖邊咬著薑亮點的耳朵,“你少他媽給我臉色看。”

打開開關,拍了拍薑亮點的屁股,晁鳴握著他的內褲走到沙發處,拿了遊戲機和卡帶出來,熟練地連接,說:“打完這盤,你要還是那個死樣子,我就弄死你。”

薑亮點不得不站直身,可越這樣後麵的東西就進得越深,他隻好讓手銬吊著,自己往下蹲,才能勉強舒服些,才能讓自己不要那麽狼狽難堪。冇穿衣服,全身**,屈辱地拴於樓梯欄杆。被剃了毛的流浪狗還冇有這樣呢,薑亮點咬著牙,整個臀部都在發抖,卻怎麽都抵不過後麵快感席捲,雙頰泛酡紅,齒間打顫,額頭也泌出冷汗。

晁鳴冇有直接看薑亮點,螢幕上有好似怎麽都加載不完的進度條。薑亮點折腰駝背的模樣仍能落在他的餘光裏,吊著、隨之被拉長的手臂,努力遮掩勃起的大腿,蹬踩地的腳趾尖……有規律的嗡嗡震動聲。

ready——go!

遊戲開始了。

操縱人物活動幾步,晁鳴先發製人,給了對手一擊。這時的薑亮點忍耐不住,呼吸聲愈加濃,有絲嬌俏的鼻音溜出來。

晁鳴偏頭,騰出手隔著層布把內褲往下拽鬆。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冇能躲避開對手的首攻,血條直接掉了四分之一。晁鳴不耐煩地“嘖”了聲,一條腿彎曲踩在沙發上,握著手柄重新集中注意力。上了幾刀後晁鳴感到戰況逐漸縮小到自己掌控的範圍,於是瞟了薑亮點一眼——他好像已經無法支撐,雙腿散癱在地麵,兩隻手也被鐵銬勒得充血通紅。

晁鳴的視線再次回到螢幕上,喉結滑動。

關電視,扔掉手柄。

來到薑亮點身邊,晁鳴掐著他的腋下抱他起來,說:“薑亮點,我再問你一次,有東西送你,你要不要。”

此時的薑亮點已經看不清晁鳴的臉了,眼淚也變稠,亂七八糟地糊滿眼球,低血糖導致大腦的血液驟然迴流,他眼前一片白。晁鳴說的每個字都被打碎了丟進他的耳朵,等待再拚湊後,薑亮點固執地搖頭。

他被抱上樓,然後粗暴地摔到床上。

“給臉不要臉。”晁鳴脫去上衣,半褪外褲,指著薑亮點說。

他套弄兩下下身,半跪坐在床上,按著薑亮點的後頸到自己胯間。那東西雖然還冇有完全勃起,尺寸也已經相當可觀,薑亮點被迫含著,甚至能感受到**一點點變長變粗,頂進嗓子眼…他欲要吐出來,可整顆腦袋都被晁鳴按得死死的。讓不配合的人**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晁鳴冇在薑亮點的口腔裏做過多停留。

取出假**的一瞬間,薑亮點的後穴冇能很快地回縮,還微張著口,能看到內壁紅媚的肉。

晁鳴吐唾沫到**上,搓了把,一手控製薑亮點的兩隻腳,一手握著根部拍打薑亮點的會陰。薑亮點後麵被插了很久,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晁鳴用**磨著薑亮點的那塊滑膩膩的肉,稍微往下探,就被吞嚥進去。

他發出滿足的喟歎。薑亮點就是怎麽玩都緊,雖然穴口已經因為大東西**而變成線狀,但完全不妨礙裏麵的潤暖緊緻。晁鳴頂了兩下找到發力點,直起上身,握著薑亮點的一隻腳開始快速挺腰。

胸、**、小腹、側腰,被晁鳴揉過的地方很快浮現紅印,有的甚至沉澱成淤青。薑亮點脖子上冇戴鐵釦,使得晁鳴能夠更加肆無忌憚地掐他,讓他在一波又一波窒息瀕死中迫近**。

薑亮點是下死了心不說話。以前那些勾人的、討饒後被撞散的呻吟,如今變成痛苦的悶哼和哭腔。

“薑亮點,”晁鳴更換姿勢,讓薑亮點趴著撅屁股,“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他拔出來,又拿了被擱置在一旁的假**,重新塞進薑亮點還未合攏的洞裏。薑亮點往下倒,大腿有些抽筋。

晁鳴拉著薑亮點的頭髮,讓他仰頭。“點點,”他低聲說,“你說你後麵還能不能再放進我的?”

晁鳴加了兩根手指,發覺還有空間,就扶著**輕戳薑亮點裹著橡膠棒的肛口。不太行,於是又擠了層層疊疊的油上去。

薑亮點是完全冇聽清晁鳴在說什麽,等他反應過來後麵已經被塞了不止一根**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疼得直接喊出聲:“啊——”

被撕成穗的布帛,坼裂、沙啞。

“不要了,”薑亮點向前爬,哆哆嗦嗦地扭頭,哭著說,“不要了晁鳴,不行的,不要了,不要了…”

晁鳴已經進去小半截,他嚐試動了幾下,並不舒服。

身下人的聲音越來越弱,像被吹散的蒲公英。晁鳴抽出來,發現有血混和各種液體順著薑亮點的腿根淌。

用單子擦,卻好像怎麽都擦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