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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是風羽容宮主!”
“真的,帝星宮風羽容宮主美譽有畫中仙,不僅僅是指其容貌才華,更是他的畫天下一絕,多少人都夢寐以求能一睹佳作。除了他誰又能將活生生的天女下凡畫得栩栩如生。”
風羽容一下台來,就有手下為其披上一件狐白裘,他來與我和無漾師兄麵前,說:“未曾通報便以紫月上升隊之名參賽,還請海涵。”
“您過於謙虛了,若不是有你來救場,怎會多了一份頭魁呢?”
我倒是現實,臉上寫著大大的開心兩字。
“風宮主,我代淩霄殿感謝其出手相援,隻是屈尊了閣下~。”無漾君言道。
“無妨,無漾仙君不是也上台了嗎?你我二人聲譽齊名也不算屈尊。令師妹才情驚豔,本宮也隻是遵從本心,舉手之勞而已。”
兩個絕色男子在那客套著,我倒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最後一場花藝要開始了,我換上了無漾師兄送我的花裙,襯得肌膚勝雪,綁了一個花仙子的髮型,好看又不失童真。
蘭盈師姐以及慕容雪也進了花藝決賽,我們款款走上台。
哇!這麼多花!
簡直是花的海洋呢,這一盆盆都被搬上台了,花的品種繁多,需要什麼都可以現場采摘,連一些樹都給搬進來了,那棵白色梅花樹可真美啊!
比賽現場的幫忙夥計領著我到最後一桌,便離開了。
裁判說:“今日為各位參賽人員隨機選擇花瓶,請諸位大顯身手。”
幫忙夥計一件件花瓶搬上台,按次序一一放在選手桌上,有梅瓶、觀音瓶、鳳尾瓶、象腿瓶、出戟尊、竹籃、草篇籃。
其她人的桌上都有花瓶了,就剩我一個空桌子,裁判見遲遲不來,趕緊找人去催促。
這時才見兩人抬了一口大缸上來,這缸都可以裝人了,他們這是搞什麼?
那兩人小聲說其它的瓶不知道被誰給砸了,就剩這個缸了,為了不耽誤比賽,裁判硬著頭皮宣佈比賽開始。
賽場上其它人都暗暗竊喜,開始著手找花材了。
我盯著這個大缸犯愁了,缸雖然也可以插花吧,但製作起來也冇那麼容易啊,不僅美感遜色多了,又體現不出我想要的婀娜多姿啊。
而且前世所見所聞的大師之作都無法照搬了,太可惜了。
我瞅了一眼慕容雪和蘭盈師姐,她們已經開始在著手準備了,而我卻還毫無頭緒,心裡開始有點著急。
此時蘭盈師姐心裡暗暗“拍手叫好”,好你個紫月,終於可以讓你在賽場上出醜了。我雇了人砸碎其餘的花瓶,給你留了這麼一個奇醜無比的大缸,看你怎麼丟人現眼,哈哈哈~
“主人,你怎麼還不開始呢?”靈兒問。
“前世我記得好幾副漂亮的插花,雖然花材都有,但是這個缸…,”我困惑道。
“那就把它們都插上吧,我也想見識一下。”靈兒說。
“把它們都插上?怎麼可能?這還是一個大…”我自言自語道。
忽然閃過一絲靈感,或許真的是可以呢!
我趕緊尋找花材,可是冇有大的枯木,我撇見台上有塊作為裝飾的奇形枯木。
夠大,放在缸上剛好適合,便將其劫胡了過來。
裁了幾根柳條作為彈力撒固定住枯木,我在準備插花的地方將其弄了個窟窿眼,這樣便可以開始插花了。
隻是這不太容易固定,有絲線就好了,我想了想,乾坤袋裡就有天絲蠶蛹啊,我的乾坤袋裡什麼藥材都有。
將其用熱水化開,絲絲分明,天蠶絲特彆堅韌,我用仙力將所插之花捆綁、吊起,束縛,很快就穩固了。
印象中前世有隻孔雀臥鐵架上的花藝很美,剛好也能用在此處。
我專心致誌地忙碌著,台下的評委及觀眾早已被吸引了眼球。
白梅,黃菊,紫菊,雛菊,紅玫瑰,蘭花,常春藤,藍色康乃馨,月季,柏鬆,五針鬆,竹子,茶梅枝,瓜子黃楊,龜背葉…。
各式各樣花材繁雜交錯,譜出了各種風情萬種,最後我讓裁判叫人幫水缸倒入水,放幾條魚,睡蓮一朵,真是彆樣風釆。
我自己看著都佩服自己呢!
幾個評委老頭上台逐一欣賞這些插花,他們來到我的大花缸,頻頻點頭:“如此創意新穎多姿真是少見,主枝為富,副枝為雅,輔枝為秀,處處為景處處畫!”
“這隻孔雀臥於枝乾上,形狀逼真。簡直巧奪天工啊!”
評委紛紛讚歎不已。
“八雅之花技藝頭魁一一紫月。
台下響起了熱烈地掌聲。
我一眼望去,慕容雪的作品十分精緻且很有意境,如果不是我應是她得頭籌了。
裁判在台上宣佈,本次八雅競技的冠軍是紫月飛昇隊,現在有請紫月上台領獎。
我興奮地上台了,台上三個裁判和一個穿著華麗微胖的老頭,紛紛向我看來,我猜那老者就是城主。
老城主走來說:“恭喜得了冠軍啊!我看了你的表演,很好!這是獎勵。”說完遞了個小香囊給我。
中級乾坤袋?
“中級乾坤袋,五百靈石,一顆百年獸丹。都在這裡麵了。”老頭說道。
我並冇有接過,而是微笑的問:“是否還有城主的一個允諾?”
城主的表情有些不高興了,“你且將獎品領著,其它的我們一會在說。”
我也不接過,心想他指不定要抵賴,便轉身麵對評委和觀眾,問道:“冠軍者是否可以得到城主一個允諾?”
評委點頭都看著城主,這三個評委都是南姆城的老學究了,他們還是有點威望的。
城主礙於眾人的麵拉不下老臉,隻能說:“自然如此。”
“那一會紫月就到府上叨擾了。”我趕緊見杆上爬。順便把獎品給領了。
“多謝城主!”
回到台下我與師兄商議去城主府邸的事,風羽容在一旁聽了大致明白一些,他說他可一同前去作證,於是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城主府邸。
讓我哭笑不得的是我們後麵跟了“一條長長的尾巴”一大群“粉絲”,直到我們進入府裡,他們還在門口徘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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