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顧太太離奇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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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彩雲聞言趕了過來,陪笑道:“親家母,辦酒都是男方出錢,再不濟也是男女雙方一起出,不行我們一人出一半吧。”林霞薇悶哼一聲:“給不給隨你們,大不了這婚不結了,我中意的兒媳婦本來就是夏夏,不知道你們用什麼伎倆讓延深非得退婚娶沈茵寧。”林霞薇是個講迷信的人,之前就找人算過他們仨的八字,也知道沈茵寧與顧延深相剋,大忌。隻是兒大不由娘,顧延深非說這些是迷信非得娶沈茵寧。對這樁婚事,林霞薇一直很不滿意。顧家這樁婚事,是鐘彩雲和沈茵寧費儘心思得來的,兩人在婚禮前已經領了證,顧家豪門這塊肥肉她們自然捨不得丟掉。況且當這麼多親戚麵前被退婚,是一件丟臉到家的事。以後還讓沈茵寧怎麼做人。鐘彩雲隻能妥協:“好,那就依親家母的意思,酒宴的錢我們掏,茵寧本來愛的就是延深這個人,冇有圖顧家的錢,以後嫁到顧家,還望親家母多疼愛茵寧一些。”錢都掏了,鐘彩雲自然要將沈茵寧單純善良的人設立的更穩些,同時拉攏林霞薇日後也能讓深茵寧日子更好過。鐘彩雲母女硬著頭皮繼續推動婚禮的進行。儀式的最後環節,是新郎新娘交換戒指。顧延深剛要將戒指套到沈茵寧無名指上。台下的林霞薇“哐當”一聲暈倒在地上。“啊!婆家人暈倒了!”一行人瞬間手忙腳亂,掐人中的掐人中,人工呼吸的人工呼吸。林霞薇冇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隻有沈夏夏明白,這都是這場強行聯姻帶來的後果。八字不合,先煞家人。林霞薇八字比較弱,自然是首當其衝被煞。一切隻是剛開始。“讓我來!”沈夏夏快步到林霞薇薇身邊,從包裡拿出一張符篆,燒為灰燼,沖泡在水裡給林霞薇緩緩灌了下去。林霞薇這才慢慢甦醒過來,看見沈夏夏的臉十分高興:“夏夏是你救了我啊,真可惜延深娶的不是你。”聽到這話,旁邊的深茵寧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謝謝你,救了我媽。”顧延深抬眸跟沈夏夏道謝。沈夏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顧延深:“這次就當送你的,以後有事再來找我,我給你優惠。”旁邊的陸璟琛眸光暗沉,這女人居然在婚禮上做起了生意,還是她妹夫的。雖然沈夏夏帶來的符篆已經所剩無幾,但是顧家接下來一定會讓沈夏夏大賺一筆。這筆買賣不虧。晚上沈夏夏和陸璟琛坐車回家。路口等紅綠燈時。阿輝瞥見一個在路邊行走的奇怪女人。阿輝眉頭輕皺指了指女人的方向:“這不是蔣家大小姐蔣佳妮嗎?怎麼大晚上一個人在走路?還是這麼奇怪的姿勢。”沈夏夏順著阿輝的手指看去。女人二十多歲的模樣,麵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一頭齊耳短髮,穿著一件白色緊身連衣裙。奇怪的是一隻腳上穿著一隻粉色高跟鞋,另一隻腳上卻光腳踮著走,臉上時不時露出滲人的笑容,走火入魔一般。從姿勢上看,女人應該走的很痛苦,每一步挪得都很艱難。好似揹著重物負重前行一樣。隻有夏夏能看見,蔣夫人背上趴著一隻渾身是血麵目猙獰的女鬼。女鬼腳上穿著另外一隻粉色高跟鞋。女鬼似乎也發覺了車窗內的沈夏夏,機械地轉頭,衝著夏夏陰陰一笑。冤有頭債有主,女鬼和蔣夫人一定有所關聯。再這樣下去,蔣佳妮遲早會死。“你剛纔說她是誰?”“蔣佳妮,三合集團總裁蔣天明的獨生女佳妮。”就在此時,一輛豪車停在女人麵前,兩個傭人將女人蔣佳音扶上了車。沈夏夏眉稍微挑,生意來了。“你知道他們家在哪嗎?”“當然知道,蔣家與陸家是重要戰略合作夥伴,”“把他地址給我。”“夫人您要這乾嘛?”“隨便問問。”旁邊男人眸色微沉。這女騙子又想打什麼主意。晚上到家,陸靖川剛應酬完回來,滿身酒氣。從陸璟琛出事後,陸靖川是這一輩裡掌握陸氏產業最多的人。陸靖川被福伯攙扶著搖搖晃晃走了進來。恰巧碰到剛回來的路璟琛和沈夏夏。藉著酒勁,陸靖川發著牢騷。“這個蔣大小姐早不跑晚不跑偏偏這個時候跑,到手的單子飛了。”看到陸璟琛和沈夏夏還不忘揶揄幾眼:“我在外麵累死累活的養著你們這些吃閒飯的,璟琛哥,你癱了,都靠我養著你,按理你應該叫我一聲哥纔對,我纔是陸家有以後的接班人。”陸家的天下有一半是沈夏夏公婆打下了,陸璟琛冇在的時候,是陸氏的一把手。不知道這個陸靖川在這裡找什麼存在感。若是平時沈夏夏高興要懟回去,隻是今天陸靖川喝了酒她懶得搭理,況且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沈夏夏眸色微斂,看來蔣大小姐今晚的舉止驚動了蔣天明。看蔣夫人的狀態,已經被纏著有些日子了。沈夏夏試探性地問:“蔣小姐最近好嗎?”換做平時,陸靖川絕對不會搭理她,喝醉後的陸靖川和平日判若兩人,說話滔滔不絕。“聽說自從撿到一隻粉紅色的高跟鞋,蔣太太就像丟了魂,每天把那高跟鞋當寶貝似的,誰說都冇用。”“蔣總就是太慣著他女兒了,直接給她扔了不就行了,前些日子說在山上丟了一根心愛的手鍊,蔣總直接派一支搜救隊搜山,最後什麼也冇找到。”這條手鍊,沈夏夏在網上看見過。蔣家懸賞一千萬找這個條項鍊。有了這些關鍵資訊,沈夏夏心裡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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