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1章 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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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海本想直接把祁詩畫送回去,可她全身著了火般難受。

“立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就在這邊上開個房吧,我,我付錢,我付錢。”

祁詩畫殘存的意識還在,也知道這藥的效療性,她不是第一次吃,和那人一起,吃過好幾次,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

宋立海隻得去了就近的酒店開房,他當然冇再用祁詩畫的錢開房,對這個女人是又恨,又是可憐她。

開好房後,宋立海是連拖帶抱地把祁詩畫弄進了房間,冇想到這女人一到房間,整個人如同變了一個似的,瘋狂地撕掉了身上的衣服。

宋立海好想把前妻這個變態的模樣拍下來,又覺得這麼做太不像個男人。

等祁詩畫脫光了自己後,猛地撲向了宋立海。

冇有任何防備的宋立海,被這瘋女人撲倒在地。

氣得宋立海一腳踹開了祁詩畫,從地上爬了起來。

“祁詩畫,你他媽的,就是活該!”

“害人害己!”

宋立海說著,就把祁詩畫往洗手間拖。

祁詩畫不肯去洗手間,哀怨地衝著宋立海問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我,我要你,立海,我真的想要你。”

祁詩畫此時披頭散髮,平日裡精緻得不可一世的她,此時看上去又可憐又可嫌。

“祁詩畫,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把你拖進洗手間,用冷水淋淋,就夠對得起你的。”

“老子現在可是結了婚的人,你想犯賤,老子恕不奉陪。”

宋立海說著,又抓起祁詩畫的腳,往洗手間裡拖著。

祁詩畫除了熱得已經不行外,就是瘋狂地想跳舞,這個時候隻有和宋立海往死裡跳一場舞,才能救她。

祁詩畫再也驕傲不下去了,求著宋立海說道:“立海,我想,我想……,幫幫我,好不好?幫幫我。”

宋立海倒冇料到這藥性這麼猛,他可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

“哼,祁詩畫,老子以前求著讓你給我,你他媽的拽上天的,連根手指頭都不讓老子碰。”

“現在,你求我啊,求老子啊。”宋立海放開了祁詩畫,冷冷地盯著她說道。

宋立海話是說得夠冷的,可眼睛一刻也冇離開過前妻的身體,這女人身材真他媽的好得冇一絲廢肉,隻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定是被那人掐的吧。

“媽的,賤人。放著高高在上的女王不當,非要給那人做狗。”宋立海又罵了一句,可心裡還是極不舒服的。

權力真他孃的這般任性了嗎?

而祁詩畫完全顧不上宋立海如何罵她,毫無形象地跪在地上爬時,求著宋立海……。

這臭娘們,要是能狠狠抽打一回,也能報背棄他的一劍之仇,一定爽死了。

這一瞬間,宋立海又有些理解那人為什麼玩得這般變態。

跳舞時間短不說,力度大約也跟不上,隻能玩這麼變態的把戲,才能發泄內心的火吧。

祁詩畫這時已經爬到了宋立海腳邊,抱住他的大腿說道:“立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下藥,救救我,我難受,我太難受了。”

宋立海這次冇再踢開祁詩畫,一隻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說道:“求我啊,求我也如那人一樣往死裡折騰你。”

“立海,求求你,求你,求你往死裡弄我,求你往死裡折磨我吧,求你,求你……”

祁詩畫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想大哭一場

可此時,體內的火燒得她隻想儘快跳舞,往死裡跳一場舞。

祁詩畫這時顧不上形不形象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勁,直接拖起了宋立海的大腿,把他放倒在地,整個人,急不可耐地撲在了他的身上。

祁詩畫抽掉了宋立海身上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

在宋立海還冇反映過來時,祁詩畫已經跳到了他的身上,如隻冬眠後的青蛙一般,在他身上又跳又叫。

宋立海想推開這個瘋女人,可他的手一點力量都冇有,隻得任由著祁詩畫亂蹦亂跳,那啥也跟著橫衝直撞。

遇水過水,遇洞鑽洞。

這女人玩得真是嗨到了極致,哪裡管宋立海心裡怎麼想啊。

宋立海放棄了掙紮,被一個女人強上,也彆有一番景緻,至少,他現在樂得享受,而且手還極不客氣地掐著祁詩畫的肉鴿。

媽的,越掐越讓宋立海興奮。

那人這麼玩祁詩畫時,一定也是這般興奮。

女人想上位,原來不是腿一叉就可以的。

宋立海感慨著,可他手下的力量一點都冇鬆馳下來。

而祁詩畫竟然被宋立海掐得更加激烈起來,除了越跳越猛外,她的嘴,咬住了他的紅豆豆。

哇,哇哇,宋立海被咬得生疼,可分明又是那般刺激。

看來前妻跟著那人學了不少變態的花樣,宋立海選擇躺平了,就讓這女人折磨他吧。

祁詩畫體內的燥火隨著她的跳躒,越來越平和了,她不再那難受,而且身下的這個男人,似乎被她擺平了,任由她在上麵跳著最最華麗的舞。

好久冇有這般暢快,這男人心裡還是有她的。

祁詩畫把舞技全部發揮出來了,隻要能留住這個男人,她願意象服務那人一樣伺候著宋立海。

自從離婚後,祁詩畫就冇在那人身上吃飽過,冇想到這個她以前瞧不起的前夫,技術越來越棒,越來越持久耐用了。

祁詩畫有藥物的加持,這場舞被她跳得空前絕後,汗如暴雨,可真他媽的痛快啊。

飄了,飄了,飄了。

祁詩畫興奮地叫起來。

“我終於入了天堂,爽死了,宋立海,我他媽的,爽死了。”祁詩畫從宋立海身上滾了下來,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宋立海卻把祁詩畫重新翻了過來,走了後門不說,還罵道:“賤女人,現在知道老子好用了?”

“好用,好用。每週給我用一次好不好?我以後啥都聽你的,我給打聽他的一切行蹤,好不好?”祁詩畫喘著粗氣地說著。

宋立海冷笑起來,那人要是知道他睡過的女人,此時此刻被他蹂躪成這樣時,他還能人模狗樣地作威作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