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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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隻看到,葉新在保鏢群中,左衝右突,拳打腳踢。

李家的保鏢,就如被踢打的皮球,自圈中飛向圈外,個個哀嚎慘叫出聲。

在場所有人,已經完全傻眼了。

葉天玄捂著胸口,感覺葉新剛纔給自己的那一腳,實在是太輕了。

正這樣想著,一道黑影襲來,葉天玄剛反應過來,凳子已到了他麵前,直接被凳子砸的趴在地上。

葉天玄還冇有喊出聲,葉新已到他麵前,踩在凳子上,微微用力,凳子下的葉天玄,痛的嗷嗷直叫:“痛痛痛,快鬆開,鬆腳!”

踩著凳子的葉新,居高臨下望著葉天玄:“李家給我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腳下再用力,葉天玄嗷的大叫:“斷了斷了斷了!”

手已經斷了,若是再斷一條腿,他就真不用活在這個世上。

一旁的李唯一,見葉新如此欺負兒子,隻啊啊的叫喚著,卻不敢上前。

大廳裡,隻有葉天玄的慘叫聲。

“葉新!”李郊大怒,“把你的腳拿開!”

葉新微歪頭看向他:“你們李家請殺手殺我,不是很有錢嗎?那再斷一隻腳,又有什麼不可以!”

“葉新,我可以告訴你,你若是膽敢傷害天玄,我哪怕請全世界的殺手,也必將你殺死。”李效怒氣橫生,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葉新看向喬家人,怕李家對他們出手,於是拿掉了腳:“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凳子倒下,葉天玄哇的一聲哭泣,兩腿間濕了,一股子尿騷味襲來,喬影深甩了甩手,難聞。

葉天玄真是裡子麵子都冇了。

“什麼時候搬出去?”葉新氣場強大,語氣生寒,“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有一是一,有二是二!”

李唯一看著嚇尿了的兒子,驚恐的很不服氣:“我是葉武誌老婆,憑什麼我搬?都說兒大要搬出去,要搬也是你搬?”

“我搬,那也行!”葉新早就想搬出去。

搬是要搬的,卻要讓他們明白,自己搬出去,不是為了怕他。

而是,想要在搬出去前,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葉新看向葉武誌:“我要搬出去,你出房租錢?”

“你怎麼可以搬出去,要搬也是……”葉武誌想說,要搬也是讓葉天玄搬出去的話。

但,李效冰冷的雙眸,以及李郊的虎視眈眈,讓葉武誌的話鋒急時轉變:“不要且,蔚藍花園,那裡有一套天號彆墅,是我們葉家的,就送給你吧。”

葉新伸手,葉武誌急忙把房產證拿出來:“前後一千平方,夠用的。”

一家人住,夠用。

葉新接過房產本,又看向葉老爺子:“夥食費,保姆費,保鏢費。”

見識過葉新的強大,又知曉他不滿意自己,葉老爺子此時才發現,這個自鄉下來的大孫子,一點也不好掌控。

他想拒絕,可是看著滿地哀嚎的保鏢,葉老爺子吃虧的,拿了一千萬給葉新:“你有空就回來吃飯。”

葉新看都看不看他一眼,又走到薑坦坦麵前。

薑坦坦心跳加速,羞澀道:“葉大哥!”

“你報考考古學真是太浪費了,你應該報考藝術學員,那裡才適合你。”葉新麵無表情,“誣陷彆人時,也要看看,你夠不夠格!”

**裸的揭穿,讓上京第一冰山美女薑坦坦,裡子麵子都冇了。

薑坦坦的雙眸瞬間紅了,委屈的直掉淚,可憐兮兮道:“葉大哥,你是這樣想我的嗎?”

可憐楚楚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會嗬護,都會心碎!

葉新卻無視,冷漠的收回目光,對驚呆的喬家人說道:“咱們搬家!”

喬影深直跳蹦起來:“好耶,我早就想搬走了,這裡明明烏煙瘴氣,卻擺出一幅恩愛的畫麵,真是讓人噁心!”

“特彆是還有些,冇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打著孝敬老人的明義,光明正大的想當小三。”

“莫不是以為,考上大學,就全世界最聰明,可以把所有人,放在掌心上把玩?”

“姐夫,咱們趕快離開這裡,不然,我都怕我們給同化的不知自己是人還是畜生!”

喬影深的話,讓薑坦坦恨的牙癢癢,可是人家又冇有點名道姓,她若是直接開口說,倒是顯的她對號入座。

葉老爺子想再次出聲,可是看著葉新冰冷的麵容,他那些話,終是冇有說出來。

哎,年輕氣盛的自己,終究是老了,有些事有些話,已經不適合他來說,他來做。

李郊看向喬影深,恨不得用鐳射把他給戳死去。

李唯一看著,明明是自己霸占了這棟葉家大院,為什麼卻有種,被趕出去的是自己呢?

葉天玄裂唇笑了,終於不用和葉新住一起了,哪怕他是野孩子,隻要冇有葉新在,他依然是葉大少!

一場陰謀在各懷鬼胎中結束,葉新帶著喬家人,來到蔚藍彆墅,這裡不管是地理環境,還是風格,都比較洲域化。

喬影深如呆蝴蝶般飛進去:“太好了,終於不用和他們住在一起,不用戴麵具了。”

木白也說道:“咱們是一家人,隻有咱們住在一起,纔是美麗的。”

喬信和李玲,經過喬婉夏的事,身心早已疲憊,還要應付葉家人,掩藏他們的情緒,配合葉家人的笑容,真的是很惱火。

現在,他們來到這裡,該哭哭,該笑笑,完全不用擔心,葉家的保姆們,再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偷偷的議論他們。

夜深人靜,葉新獨自睡在床上,抱著抱枕,用此來代替喬婉夏。

他明明很困,卻怎麼也睡不著,他都不明白,小夏為什麼就跳了橋。

那天,喬婉夏還打電話給自己,還說她很好,然後就冇然後了。

葉新坐起身來,拿出手機,重新觀看喬婉夏跳橋的視頻。

這視頻,真是看一次,葉新就流一次淚,一直都不敢再看。

再次觀看,他的小夏,爬過欄杆,猶豫一秒,猛然閉眼,朝樓下跳去。

跳下去時,她的手還是抓著欄杆的,她這是不捨吧?

“不捨?”葉新輕喃,雙眼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