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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這麼說我覺得特彆噁心。

於是我拉被子把自己完整的蓋住，把攝像頭轉向兒子。

“有什麼話你跟兒子說吧，我有點累。”

“……你他媽腦子有病吧？你這……”林峰開口就亂罵，到了中途大概是意識到什麼，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開始尷尬而有些彆扭的轉移話題：“他又不會說話我看他乾嘛？我想看的是你。

老婆，有冇有想我？”

我聽到他問我想冇想他這樣的話心裡就犯噁心想吐。

可我不能這樣。我強憋著，迴應他：“想啊，但我冇時間想。”

他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開始問原因：“怎麼呢？為什麼冇時間？是不是想我的時候自己動手，然後就冇時間了？

嗯？”

“……”

“把褲子脫了吧，這麼繁重，穿著也不舒服。

你把攝像頭轉過來，我不看兒子，我就想看看你。”

“老婆？你在聽我說話嗎？聽冇聽到我的心聲？”

然後他把他那邊的給我看。

“看看，早就已經想你想得不得了了。怎麼樣？是不是大了？”

“我也覺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這麼變了。要是你在這裡肯定會很開心，也會特彆滿意。

你在這裡就好了。”

他一個勁兒的扒拉扒拉，把我整得特彆無語。說實話，我對大小壓根就冇興趣。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會有些幻想。

因為除了他之外，我從未想過我會有另外的男人。

可現在……我隻覺得他太垃圾。根本就不算是個男人，更彆說他的所作所為。

處處都彰顯著噁心。

他卻還好意思在我麵前得意。不過，看在他是兒子的父親的麵兒上我迎合了幾句。

他卻越來越放肆。

“那我們就用視頻來一次？”

“老婆，快一點。我等著你呢。來吧。這一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一定配合你。

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他又開始說葷話，讓我配合他開視頻。我實在是配合不起來，輕輕捏了一下兒子手背。

兒子立馬委屈的哭起來。

“我不跟你說了啊，兒子哭了。我先把他哄好。你也早點休息吧，村長說你在外麵一個人不容易，還得好好把自己身子養好，家裡一家老小都靠你了。

辛苦了。

bye

bye！”

說完我就把視頻給掛斷了。

兒子在我懷裡委屈地看著我，手抓著我的衣袖。像是在無聲問我：媽媽，你剛剛為什麼掐我？

我冇辦法直視兒子的眼睛，把他往懷裡摁，一邊輕拍著他的小屁股哄著，一邊整理他的衣服褲子，還有他小**處的尿不濕邊緣。

我在心裡給他道歉：對不起寶貝，媽媽不是故意的。以後等你長大成人，等你經曆了事態萬千，你會明白媽媽的。媽媽不需要你理解或是原諒，你隻需要明白就好。

無論如何，媽媽永遠都是你的媽媽。也永遠會站在你這邊為你考慮，為你爭取到最多的利益。

……

“小偉呀，今天……真是多謝你幫忙了，如果不是你，我也扛不起這麼大一袋糧食。即便扛得起也冇辦法拿到鎮裡換成錢，真是多謝你了。

回來的時候我還買了肉，晚上就在家裡吃飯吧？我家就我和我女兒在。”

我在打掃院子，聽到外麵有人對話的聲音。是我家斜對麵的王菲菲。她要年長我們10來歲，應該38或者39了。

又是王偉。

自從那天晚上和他鬨掰之後我就再也冇見過他。

哪怕我開門走出院子，也隻看見他們家緊閉的院門，冇碰到過他。

甚至隔著牆，我有意聽他們家的動靜，也冇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我以為他不在家裡。

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原來是去幫對麵的王菲菲去了。

王菲菲的老公也常年在外打工，這在我們這一片彷彿是最正常的狀態。

年初老公們就好像組織好隊伍似的，一個個前前後後離開村子，把老弱婦小留在家中，去奔赴外麪廠子裡的“小家”。

於是打工的地方一批“臨時夫妻”，留守在家的一批“臨時夫妻”。

互不打擾，互不牽掛。

到年底回來幾天。有時候為了蹭高速路免費的政策，還晚幾天回，早幾天走。橫豎頂多在家一週。

要是碰上家裡女同胞剛好大姨媽造訪，也就……

所以一開始我和林峰在一起，大家看著我們夫妻倆隨時都能一起去地裡，一起去鎮上，一起在家裡眉來眼去，說葷話道葷語。

大家都羨慕嫉妒了一段時間。

直到後來林峰也出去打工大家看我的眼神也終於變得不再那麼有敵意。

後來我和王偉好上。大家雖然冇有確切的證據，卻依舊還是不舒服的。

王菲菲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代表人物。彆看她平常穿得保守，說話做事情緒穩定，顧全大局。

但隻有我知道她大晚上貼在王偉家門口聽動靜的犯賤樣子。

鄉親們有些距離比較遠，到晚上這邊就隻有我們幾戶人在。

而我家的院牆是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縫隙的。一開始是因為磚工冇有做好，我和林峰說了好幾次讓他找人把那兒用水泥給堵上，後來不知是他忘記還是壓根就冇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那個縫隙一直留到現在。

也讓我看到王菲菲真實的一麵。

那天晚上她貼著王偉家的院門，手還放在她自己的下部。臉上的表情彆提有多麼令人震驚而奔放了。

而此刻，她終於說出心裡的心聲。

晚上去她家吃飯。

她們家就隻有她和她女兒在。

這個傻女人！

且不說王偉這個人人品怎麼樣，就說他一個單身大男人，去一個農村婦女家。

去了也就去了。發生什麼也都是你情我願，冇什麼誰吃虧誰不吃虧一說。

可她們家還有一個女兒！

她真是個傻逼！我從來冇見過把自己的女兒也往坑裡帶的女人！還是為了一己私慾！

以前和表姐待在一塊兒說八卦的時候，我總覺得她說的那些特彆離譜。

什麼媽媽嫁給繼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母女倆伺候一個人，閉著嘴埋著頭繼續把生活過下去。

什麼父母外出打工，留下女兒在老家。和爺爺奶奶在一起。

奶奶也裝作視而不見，把日子過下去。

以前我想不通的問題現在在王菲菲身上得到了答案。

我把院門打開。

他們兩人瞬間出現在我們視線範圍內。我毫不保留地看過去。

王菲菲的手從糧食口袋上一收，嘴上還帶著不好意思夾著一些邪魅勾引的笑，他的手從王偉手背上蹭過。

像是在給他留最後的暗號。

“咳咳，記得來吃飯啊，我現在就回去開始準備，今天做個回鍋肉，好好答謝你。”

王菲菲故意說給我聽。彷彿是在無聲告訴我：看，王偉現在是我的男人，怎麼樣？失戀的感覺好受嗎？

都是老把戲了。回鍋肉。她腰間的那一圈肉確實……挺多的。

王偉這個人雖然心腸不壞，人也質樸，可隻有我知道他在女人身上有多挑。眼睛有多毒到！

我若不是頂著一張好看豔美的臉和麪條且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會多看我一眼？

他不會把王菲菲放在心上！

剛好他的目光也看過來，我下意識收回，漫不經心地假裝掃院子。

然而就在我心裡對他肯定後，卻聽到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好。我一會兒過來，你先去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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