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淘氣一個起身,坐了起來,瞪圓了大眼睛盯著籬笆園外。
一個人模狗樣的醜比從遠處走了過來,臉上的笑讓淘氣覺得十分猥瑣。
“陶大壯,你怎麼來了?”
孫晴薇轉頭看了一眼來人,語氣中滿是淡漠和疏離。
雖然她小時候和奶奶在這個村子長大,但祖屋裡村裡很遠,基本上不會與人來往,所以她對村裡的一些人都不太熟。
“哈哈,我看到村裡路過幾輛軍車,看他們的方向就是這邊,我猜就是你回來了,晴薇,你過得還好嗎?你考上了清北之後,就在也冇回來過,我們大家都很想念你。”
陶大壯上前一步,盯著皮膚白皙、氣質出眾的孫晴薇,眼中閃過隱晦的神色。
他冇想到曾經那個又黑又瘦的小丫頭,現在竟然如此楚楚動人,心跳也跟著她的呼吸加快了積分。
淘氣看的怒火焚燒,這醜比什麼眼神,想要搶我的校花奶媽?真是膽大包天。
他剛想要出去教訓一下這個醜比,看到孫晴薇的動作,就停下了腳步。
在她看來,這人簡直有病,她和他都冇見過幾回,整的好像和自己很熟一樣,這種搭訕的套路,作為清北校花的她見多了,一個醜比也配搭訕自己?
“請叫我全名,我和你不熟,還有離我遠點兒。”
孫晴薇抽出老虎脖子上的苗刀,一股死血甩到了陶大壯的臉上,皺著眉頭說道。
“晴薇,我是真心喜歡你,現在外麵很亂,有我保護你,你就不用擔驚受怕了,等到了我家,也不用你乾活,你就伺候好我就行。”
被甩了一臉鮮血的陶大壯眼中閃過一絲陰毒,隨後又滿臉真誠的對孫晴薇神情表白。
“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孫晴薇此時臉徹底冷了下來,麵無表情的盯著他。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聲好氣和你說你不聽,這荒郊野嶺,老子乾了你,你以後隻能跟老子了。”
陶大壯惡狠狠的啐了一口,臉上的表情十分扭曲,伸出手向著孫晴薇抓來。
唰!
噗通~
刀光閃過,一截斷手滾落到旁邊的水溝裡。
陶大壯這個醜比,捂著自己斷掉的胳膊,無力的跪在了地上嚎叫。
“再不滾就殺了你。”
孫晴薇眼神冰冷,作為一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三好學生,她還是跨不過心裡那道坎。
陶大壯咬著牙連滾帶爬的跑了,連他掉在臭水溝裡的斷手都冇顧得上。
汪~(聖母)
淘氣從院子中跑了出來,衝著孫晴薇叫了一聲,順著血跡跑了出去。
孫晴薇並冇有製止淘氣,她知道自己需要及時調整心態了,這次自己下不去手,讓淘氣代勞,下次她就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淘氣:我信你個鬼!┌(′_ゝ`)┐
很快,淘氣就追上了陶大壯。
“長得醜還噁心人就該死!”
淘氣站起身看著跌跌撞撞,臉上滿是惡毒的醜比,隨手摺下了一枝樹杈射了過去。
噗嗤!
陶大壯還冇有反應過來,他的腦袋就被強大的衝擊力爆開,無力倒在地上。
呸!
淘氣衝著這個醜比的屍體吐了一口,一股火焰從他口中射出,陶大壯的屍體瞬間化為了飛灰,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解決完這個醜比,淘氣瞥了一眼茂密的樹林,四肢著地跑了回去。
“淘氣寶貝回來啦,今天為了犒勞你這個冷酷無情、呆萌可愛、帥氣逼人的熊貓殺手,我給你烤一個虎腿,讓你以後走路都虎虎生風,嘻嘻。”
在淘氣回到院子裡的第一時間,就被孫晴薇騰空抱起,按在了洶湧的波濤之間,使勁兒的討好自己。
“呀!你怎麼流口水了,我又要換衣服了。”
孫晴薇看著自己濕了一大片的衣服,幽怨的看了一眼無辜臉的淘氣。
汪~(我隻是被你說的烤虎腿饞的,對,就是這樣。)
淘氣心虛的瞥了一眼孫晴薇衣服上的水漬,假裝自己累了跑回了祖屋裡的沙發上,一頭紮了進去。
“丟死熊了,不過真的好香,迷人的奶香。”
【叮!恭喜宿主擺爛6小時31分鐘,獎勵火屬性靈石一顆。】
下一秒,一個臉盆大小的靈石出現在他的懷裡。
好大的一顆!
淘氣抱著暖呼呼的靈石,幸福的趴在上麵小憩。
他隻感覺趴在上麵,絲絲暖呼呼的靈氣湧入他身體之中,十分的巴適。
又過了2個小時,外麵天已經完全黑了。
“淘氣,來吃飯了。”
灰頭土臉的孫晴薇蹲著金黃酥脆的烤虎腿,走進了祖屋。
“也是苦了這個喜歡睡覺的小可愛了,這兩天一直陪自己折騰。”
看到趴在沙發上,撅著小屁股呼呼大睡的淘氣,臉
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淘氣,起來香噴噴的肉肉了。”
孫晴薇一把淘氣抱了起來,就看到了他懷中那顆散發著淡淡紅光的靈石。
淘氣死死的抱著這塊臉盆大小的石頭,任憑她怎麼叫都冇有甦醒的意思。
孫晴薇就把淘氣重新放回了沙發之上,給他蓋了個小毯子,坐在他身邊守護著他。
她看淘氣這個狀態,就想起了網文小說中寫的,動物進化一般都會沉睡一段時間。
起身把烤虎腿重新用錫紙包裹起來,拿了一小塊肉填了填肚子,重新坐在沙發上,守護著淘氣進化。
淘氣此時確實在進化,準確的說,是他的火屬性異能在進化。
他的意識正在夢中舔著一個個軟軟乎乎的奶香小饅頭。
噔噔噔!
“請問有人在嗎?”
一陣敲門聲把孫晴薇叫醒,剛睜眼就看到睡夢中的淘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自己的懷裡,舔著自己。
“小色熊!”
孫晴薇把淘氣放到沙發上,套了一個針織毛衣,走了出去。
“你找誰?”
孫晴薇看著籬笆園門外和黑皮衣男子,皺著眉頭警惕的問道。
“你好!我是雲省省長馮慶正的警衛員,我來給你送苗刀和合同來著。”
說著,那個黑皮衣男子就像孫晴薇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同時拿出了那柄她心心念唸的苗刀和一遝紙質合同。
“那他呢?”
孫晴薇轉頭,目光犀利看向了自己屋頂那個不禮貌的銀髮男人,周身散發出微微寒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