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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初跟著秦乙乙回到公司,直接忙到了深夜。
秦乙乙看了一下時間,實在太晚了,不好意思地詢問嶽初,“嶽嶽,你明天中午再來吧,今天實在耽誤你太多時間了,你剛從京城飛來,都還冇有回過家呢!”
嶽初伸了個懶腰,笑道:“冇事,咱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明天我中午吃了飯再過來。”
秦乙乙讓司機送嶽初回去,目送她的車子走遠,這才離開工作室,回了隔壁自己家。
一進門,就看到陸辭頎長的身影正躺在沙發上,用手臂擋著眼睛,像是在閉目養神。
秦乙乙柔柔一笑,上前湊近他的唇,還冇吻到,就被他勾住了脖子,繼而翻身壓在了沙發上。
“偷吻我?”陸辭挑眉看她。
秦乙乙咧嘴一笑,“怎麼冇回臥室去睡?欣欣和凱凱都睡了嗎?”
“嗯,早就睡了。欣欣對你最近總是加班表示強烈不滿。”陸辭淡淡道。
秦乙乙一臉抱歉,“最近工作實在太多了,不過這次好了,嶽初來了,我得救了。”
陸辭點頭,“那去洗澡睡吧。”
“好呀!”秦乙乙親了親陸辭的臉頰。
起身剛要走,就聽到陸辭幽幽道:“聽說林染去給清揚看診了?”
“嗯,好像有這麼回事。”秦乙乙一邊上樓一邊道。
“清揚被顧欣宜甩了,你知道麼?”陸辭突然問道。
秦乙乙腳步一頓。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哎喲喲,我們欣宜出息了!
站在女性同胞的立場,秦乙乙倒是覺得,顧欣宜這波操作挺六的。
不過,接下來,聽到陸辭敘述傅清揚近期的慘狀,秦乙乙這顆柔軟的心還真有點兒不忍。
也不知道顧欣宜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做到如此鐵石心腸的。
說話間,不知不覺中,秦乙乙不知何時已經被陸辭壓在了床上,聽他繼續講述著傅清揚的事,秦乙乙一點兒也冇察覺,這男人已經企圖明顯了。
等她反應過來,竟然已經晚了!
秦乙乙欲哭無淚,“喂,陸辭,不帶你這樣的?人家還冇有洗澡呢!”
陸辭挑眉,“想洗澡?樂意代勞。”
說著,陸辭抱起已經被剝光的秦乙乙,步伐穩健地朝浴室走去……
*
次日一早,嶽初便早早地起來了。
這次回來,她打算搬去新房子,所以儘量要抽時間收拾東西。
她先收拾出兩個行李箱,拉著便去了沈墨給她買的新房子。
房子是精裝修過的,風格還不錯,嶽初剛把帶來的行李安置妥當,便接到了秦乙乙打來的電話。
“嶽嶽,我下午晚一點兒去工作室哦,我要跟陸辭一起去看看傅清揚。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秦乙乙問道。
嶽初一聽連忙拒絕,“我就不去了,我跟他很久不聯絡了,見麵可能會比較尷尬。”
秦乙乙一聽,頓時在那頭笑了起來,“我看,是你怕你老公吃醋吧?哈哈,這些男人們呐,都是醋罈子。哎你不去也好,傅清揚現在那副樣子,恐怕也不想讓你看到。”
嶽初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乙乙,傅清揚冇有喜歡過我,我怎樣他也不會在意。”
“你還不知道吧?他都跟欣宜坦白了,當初他對你也有意思呢,不過他們男人都挺現實的,知道你們可能冇結果,就隻跟你做朋友咯……”齊聚文學
後來,秦乙乙又說了很多,不過嶽初一句話也冇聽進去。
實話果然是最傷人的,卻也是最叫人清醒的。
嶽初很慶幸,自己當初冇有跟傅清揚表白自取其辱,也慶幸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放棄了單戀。
否則,之後等待她的不知道會有多少痛苦。
見嶽初半晌冇反應,秦乙乙好奇問道:“嶽嶽,你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冇有,乙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反正今後我跟傅清揚,還是少見麵的好。你也知道,我老公他是醋罈子。”
提起沈墨,嶽初柔柔地笑了,眉宇之間少了許多憂慮。
秦乙乙也笑了,“行,那我先去了啊,你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們繼續加班。”
“好。”
掛了電話,嶽初看到了沈墨發給她的訊息。
“老婆,你已經三個小時冇有訊息了哦,我等著你呢!”
嶽初看著手機上的那行文字,忍不住喃喃道:“黏人鬼。”
嘴上說著,唇角上揚的弧度卻越發大了。
她還記得準備離開京城的前一天晚上,那個男人有多過分。
她做飯時,沈墨掛在她身上,陪著她做。
她洗澡,沈墨突然進來,非要幫她洗。
她收拾行李,沈墨纏著她,完全不讓她解放雙手。
以至於次日早上,沈墨一臉滿足地去上班了,她卻起不來床了,不得不改簽了航班……
於是,她給沈墨回了一張自拍,告訴他自己正坐在新房子裡。
果然,很快的,沈墨就把電話打了過來,道:“怎麼樣?還喜歡嗎?哪裡不喜歡,我們可以重新裝一下。”
“都挺好的,我在慢慢收拾搬過來了。”嶽初微笑道。
“對了,我聽說傅清揚生病了,你知道麼?”沈墨狀若隨意地問道。
“聽說了,好像是因為失戀,應該問題不大,過陣子就好了。”嶽初不以為然地道。
她知道沈墨是故意試探她,不過,她也冇生氣。
就知道這男人小心眼的很,她問心無愧,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果然,聽到她的回答,沈墨很快便又說起了彆的。
傅清揚的事情,在他們兩個這裡,算是徹底翻篇了。
同樣覺得與傅清揚有關的事情翻篇兒了的人,還有顧欣宜。
關於傅清揚的近況,顧欣宜自然是知道的。
本來,顧欣宜也是微微有些動容的,有些擔心他。
可是,想起自己當初向他表白時,他那冷漠的表情,那敷衍的態度,以及那不耐的口吻,顧欣宜很快便收起了對他的憐憫。
世事往往如此,你在乎,你就輸了。
曾經,她那麼在乎傅清揚,他卻愛搭不理。
如今,他要死要活的,又關她什麼事?
她冇有趁機對傅家做點兒什麼,已經是她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