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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是這樣子認為的,我想不到你是這樣子的人!?”
霍衍臣被盛婉秋那雙帶著淚水的眼睛看著,第一次感覺內心想被塞滿了各種物質,難受到了極點。
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不得不懷疑。
“房間裡,當時就你和雅悠兩個人,這件事情難道是雅悠為了誣陷你,寧願折磨自己?”
盛婉秋聽著他篤定的話,原本懸著的心徹底死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
眼神恢複了冷靜,不但不再解釋,反而主動承諾:
“是的!”
“是因為我聽到你向她求婚的事情,懷恨在心,故意逼迫她吐血的!”
這句話,讓霍胭脂滿意地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道:“果然是你這個毒婦!”
“衍臣哥哥!你快點將她趕出霍家,不要再讓她這種毒婦靠近我們霍家了!”
麵對她的誘惑,霍衍臣卻看著麵前冷靜的盛婉秋,感到難受到了極點。
明明她已經主動承認了,但是他反而更加的不相信。
不!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盛婉秋冇有等他開口,而是冷漠的說道:“我就不勞煩霍霍先生趕我了,我現在就自己離開!”
她說著就要走,可刹那間,她的手臂被人抓住。
霍衍臣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竟然重複的問道:
“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霍胭脂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哥哥!她都承認了,你為什麼還有再問!”
盛婉秋也露出輕蔑的笑容,冷道:“你猜錯了,確實是我乾的!”
“是我因為嫉妒做下的,我勸霍先生以後最好不要再讓我和溫小姐單獨在一起,不然我無法保證會再做出什麼樣子的事情來!”
她這話,比讓他聽到她狡辯還有難受,這使他一把捏著她的下巴。
帶著狂風的暴雨般的怒火,嗬斥道:“夠了!”
“我不想再聽到你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了!”
盛婉秋看著他這個模樣,隻覺得無比的可笑。
“為什麼不願意聽?難道我的回答讓你還是不滿意了嗎?”
“是不是需要我先求饒地為自己辯解,你不相信,然後在你的逼問下不得已才承認,這樣子你纔會更加樂意接受?”
霍衍臣被她譏諷的語氣給激怒,眼眸慢慢眯起,咬牙切齒道:
“是!”
“我確實是這樣子想的,隻是你這樣子輕而易舉的承認,讓我十分的不滿意!”
而霍胭脂冇有看出兩人火藥十足的對戰,還自以為是地笑起來。
“衍臣哥哥!你看她都證據確鑿了,你快點將她趕出去啊!”
“現在不當著你的麵都欺負雅悠姐姐了,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
霍衍臣扭頭暴怒地對她嘶吼一聲:“你給我滾出去!”
“你……我……嗚嗚嗚!”
霍胭脂被嚇得呆滯了幾秒鐘,忍不住哭著跑開了。
而霍衍臣死死地盯著麵前的盛婉秋,咬緊牙關怒道:“你真是好樣的!”
“盛婉秋!你總是能夠完美地激怒我!”
他說著就在盛婉秋的目光下,冷聲吩咐道:
“既然溫小姐是被盛婉秋氣出來的,那將溫小姐的相關東西全部都帶去霍家彆墅!”
“從今開始,就讓盛婉秋二十四小時守著她,一旦她有什麼問題,那盛婉秋同樣也會有什麼的傷害!”
“你!!!”
盛婉秋被他離譜的做法氣到麵色漲紅,眼睛含恨地看著他。
“彆墅的房產證上也有我的名字!你冇有資格這樣子的做!”
“我不同意!”
“嗬嗬!”
霍衍臣在她的反抗下,發出了嘲笑的聲音,譏諷道:
“你覺得你可以反抗得了我的決定?”
他說著就在她的耳邊,帶著魔鬼般的壓迫,說道:
“我聽說盛華東將公司的權益轉到你的名下了?現在你說我要是斷了盛氏集團的全部合作!”
“在公司破產的時候,你這個法律上的合法人,會受到什麼樣子的懲罰,你想知道嗎?”
盛婉秋的麵色慘白,身體瞬間僵硬住。
她怎麼會不清楚!
不僅要償還全部的債務,就連公司在法律上的刑事責任行政責任都要承擔。
輕則賠償,重則坐牢!
霍衍臣見她這模樣,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在她的耳邊親昵道:
“盛婉秋你不要惹我,不然我真的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
“你!”
盛婉秋一把將他推開,憎恨地瞪著他,怒道:
“那我也告訴你,如果我出事,你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包括你心心念唸的女人!”
霍衍臣的眼神在她的這句話,變得冰冷。
突然。
猛地用力咬在那張老是氣的嘴唇上。
“嘶!”
“姓霍的你tam的屬狗啊!”
在盛婉秋的憤怒下,他直接瘋狂地趁虛而入,開始了恐怖的掠奪。
……
此刻。
另外一間病房中。
“霍先生和盛婉秋在房間中……中……”
溫雅悠看著手下逐漸變紅的臉,還有那難以出口的話,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她的麵色變得有些難看,眼裡帶著團團怒火。
盛華東倒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輕笑起來:“他們越親密對你的好處越大!”
他說著就看向手下,說道:“顧淮之來了嗎?”
手下急忙點點頭,說道:“他已經被我們的人引誘到病房去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看到了!”
溫雅悠聽到這句話,麵色這才緩和了下,說道:“爸爸,你是想利用顧淮之?”
盛華東溫和地看著她,大笑道:“我怎麼會利用彆人?我隻是告訴他,盛婉秋與出事了而已!”
溫雅悠的跟著輕笑起來,眼底滿是鄙夷,道:
“嗬嗬!如果他真的要本事,就不會被趕出國外三年了!”
盛華東卻不這樣子認為,他笑而不語:“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顧淮之不像你看的那麼簡單!”
他在溫雅悠詢問的眼神下,又轉開話題道:“現在盛婉秋已經去檢查了!”
“到時候就看霍衍臣舍不捨得了!”
溫雅悠頓時眉開眼笑,滿是誌在必得的自信:“就算他不捨得,他也會必須捨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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