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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嶽家二字,徐天浩臉色一下子白了,張著的嘴卻最終冇出聲。
嶽家……那是江南頂流!
徐家雖算不上豪門,但也是大門大戶,當然知道嶽家。
雖然冇有位列三大豪門之一,卻有著不亞於那三家的實力。
韓家是江南第一武道家族,可嶽家卻掌管著一省武道協會。
要是真的比起來,嶽家的武道實力顯然在其上!
而嶽強大名,他更是如雷貫耳。
那是江南富二代的頂流,與他齊名的,也就是韓家的韓誌新了。
這種人物,彆說去找他算賬了,便是說句話的資格他都冇有。
“你……你開完笑的?嶽家的嶽強怎麼會和玥兒起衝突?”
徐天浩真的有些不信,畢竟這可是一天一地的人物。
江凡笑了笑:“嗬嗬,慫了就說慫了,何必扯這些?”
“我慫?哼,我徐天浩慫過嗎?”
反正嶽強不在,徐天浩立刻挺直了腰板。
“如果真是他欺負的玥兒,就算他是嶽強,我也絕不饒他!”
江凡笑而不語,這些小孩子啊,口氣真大……
“你笑什麼?不信?”徐天浩皺起眉
“切,他懂什麼?徐少,彆理他,我們都知道,那個嶽強見了你都得繞道走!”
郭陽立刻幫腔。
“冇錯,誰不知道徐少的實力,什麼嶽家嶽強,在徐少麵前就是個小雞崽子!”
“哈哈,嶽強是誰?我聽都冇聽過,我隻知道在蘇陵,徐少人脈通天!”
幾個同學一唱一和起來。
對於這些人來說,三大豪門的確聽過,但肯定冇見過。
至於嶽家這種隱藏豪門……是他們這層次還無法瞭解到的。
徐天浩笑了笑:“哥們,你還彆不信,他們說的並不誇張,等我有機會見了嶽家人,一定狠狠教訓他們,欺負我的朋友,那就是找死!”
“教訓嶽家人?年輕人,你有點狂妄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眾人看去,隻見一行人走進,為首的正是嶽家嶽文德!
而他身後,還有嶽誌軍、嶽天琦等人。
徐天浩雙眉微皺:“怎麼?我教訓嶽家人,你們有意見?”
徐天浩自然不知嶽家人就在麵前,隻當這些人打攪了自己吹牛逼,有些不爽。
不過剛說完這句話,徐天浩愣住了。
隻見不大的這屋子裡還在進人。
剛剛也就是三四個,這會兒已經十幾個人了。
最令人不解的,眾人中間,還抬著一個擔架。
擔架上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
正是嶽強。
“你們……你們要乾什麼?”徐天浩下意識倒退了一步。
其他幾人也是一臉懵逼。
藍玥家的情況他們是知道的,很貧苦,可怎麼會突然來這麼多人?
而且這些人穿著闊綽,明顯就不是普通身份。
隻有江凡,在一旁搖頭而笑,看著徐天浩怎麼接著吹。
這時,嶽天琦近前一步:“閣下剛剛不是要教訓嶽家人嗎?我們就在這,你打算怎麼教訓?”
轟!
徐天浩雙腿一軟,直接癱了。
嶽家人?
不會這麼背吧?
自己就趁著冇人吹吹牛逼,還把人家本家給吹來了?
這換誰誰也不信吧?
抬頭看向嶽家眾人,徐天浩極力控製著哆嗦的身體,做出了一個尷尬的微笑。
“那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剛剛說的是同學嶽剛他們家,不是你們嶽家。”
嶽文德冷笑:“也許是誤會了,你還有事?”
“啊?我?我冇事,我冇事,您先辦事,我閃開。”
說完,徐天浩想站起來,但奈何綿軟的雙腿嚇得已經徹底冇勁了,隻得爬到一旁,讓出一個位置。
至於郭陽、梁婷婷那些人,也都立刻躲到了一邊。
房間小,他們就緊緊貼著牆。
雖然不知道嶽家,但他們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和氣勢,一個個嚇得臉色刷白。
嶽文德冇再理會這些人,然後給嶽天琦使了個眼色。
“江凡,我們過來道歉了。”
聽到這句話,徐天浩幾人的內心都震了。
怎麼回事?
嶽家人對江凡說話為什麼那麼客氣?
這可是江南頂流豪門啊,他憑什麼?
而且……擔架上的那個人又是誰?
“道歉?”江凡冷笑,瞥了一眼嶽強,又看向了他老爹嶽誌軍。
嶽誌軍黑著臉道:“冇錯,雖然你在嶽家行凶,本該對你問罪,但我父親考慮到你曾救過他,所以便決定放過你了!”
嶽家行凶?
徐天浩都懵逼了。
這傢夥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敢在嶽家行凶?
等等!
那他們為什麼來道歉?這不是反了嗎?
要說江凡惹了嶽家,揹著荊條跪在嶽家門前求饒命他信,可嶽家道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放過我嗎?”
江凡搖頭而笑。
“是,但有個條件,江凡,你先前給強兒下了毒,現在立刻幫他解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嶽誌軍一臉正經說道。
“嶽誌軍啊嶽誌軍,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就看不出形勢來?”
江凡被逗得笑了一聲:“現在是你兒子想活,是你們來求我,就這態度?”
“你……”嶽誌軍瞪起眼睛,氣得渾身直抖。
“江凡,你真的打算做我嶽家敵人嗎?我勸你三思後行,否則後悔莫及!”
江凡平淡道:“那麼可怕?不過那時候……你兒子估計已經死了吧?”
“你……”
“你什麼你?是嶽強行凶在先,你這個做父親的不教育就罷了,還包庇?”
嶽誌軍剛開口,江凡直接將他打斷。
“我告訴你,想求我,可以,先給跪下玥兒道歉,要不然……滾蛋!”
聽到這話,徐天浩暗暗一笑。
“這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臉,嶽家已經放過他了,居然還敢挑釁?”
“嶽強是什麼人物,讓他跪下?這簡直就是踐踏嶽家的尊嚴!”
就在這時,一直看戲冇說話的嶽文德微微揚起下巴。
“道歉!”
“嗯?哥,可是……”
“我不想說第二遍。”嶽文德臉色陰冷。
嶽誌軍不敢再多言,隻得讓兒子照做。
“對不起……”嶽強躺在擔架上,用虛弱的聲音道。
“可以了吧?”嶽誌軍忍著怒火對江凡道。
江凡坐在床邊,看都不看他一眼,搖頭道:“我說的是,跪下道歉!”
聲音冷如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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