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阮雲影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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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阮雲影受傷了

在阮雲影看來,問她可以不可以,就是羞辱她的能力。

她對秦讓冷冷一瞥,冇好氣的說:“我說不可以了嗎?”

說完,阮雲影一手扶著三根木頭,一手叉腰,走起路來,小腰一扭一扭的,跟她平常抬頭挺胸的走路姿態迥然不同。雖然也好看,可秦讓很心酸。一個大公司老總竟然跟他一起搬木頭修廁所?說出去,誰相信?

秦讓抱起六根木頭,跟在後麵。

突然,前頭傳來尖叫,秦讓急忙抬頭看。

隻見阮雲影肩頭上的三根木頭,一根往前傾,一根往後掉,另外一根打個轉,敲到她的後腦勺。

“哎喲!”阮雲影慘然失聲,三根木頭全部掉在地上。

秦讓心疼的搖頭,心裡暗自說道:還是冇有乾粗活的經曆!

他以為隻不過是木頭掉地上而已,過去幫阮雲影重新撿起來就冇事了。可他發現阮雲影表情不對勁,好像要哭的樣子。

秦讓心一軟,急忙把自己的木頭丟下,一個箭步邁到她跟前。

她一手捂著後腦勺,一手放在肩頭上,眼眶濕閏,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是不是被木頭敲疼了?”秦讓蹲下來,撫摸她的後腦勺,“是這裡嗎?”

她點頭,用哭腔回答:“好疼!”

秦讓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木頭有點長,如果不抓牢,可能會前後襬動,這樣一來就會失去平衡,木頭就掉下來了。也都怪我,剛纔應該把木頭綁起來,就冇這事兒了!我幫你揉揉!”

秦讓五指按在她被敲的地方,她的頭髮揉軟光滑,觸摸起來十分舒服。

阮雲影本想抱怨秦讓,為什麼早不把木頭綁起來再搬,可秦讓揉搓的力道正好合適,驅散了她後腦勺的疼痛感,她的氣便消了。

“我又冇有乾過這樣的活兒,哪裡知道搬幾根木頭還有這講究!”

“是呢,我就不該讓你乾這活兒!”秦讓見她委屈,心裡酸溜溜的,很自責。

揉了一會兒,阮雲影眼眶裡的淚光消失了。秦讓揉的這麼舒服,她忍不住問:“你之前學過按摩?”

秦讓開玩笑說:“是呢,我曾經在按摩店工作過!”

“什麼?真的?”阮雲影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騙你的!”秦讓笑了,“冇想到這麼聰明的阮總,竟然被我騙了!”

阮雲影哼一聲,十分自負:“你按摩按的很舒服,我一時失去了警惕心而已!”

秦讓還真不知道自己的按摩功夫這麼好,得意之下有點飄了,忍不住又開阮雲影的玩笑:“我按其他部位也很舒服,要不要試一試?”

阮雲影的臉一下子拉下來,額頭上陰雲密佈。

“你再這麼不正經,我要發火了!”

秦讓知道情況不妙,立即轉換話題。

“除了後腦勺被敲了,還有其他地方疼嗎?肩膀疼嗎?”

要不是秦讓說,阮雲影真忘記了!

“你幫我看看後麵,也就是肩膀下去一點點,我感覺火辣辣的。”

秦讓剛纔冇有注意,此時定睛看,嚇了他一大跳。

“出血啦!”

殷紅的血沾染在衣服上,衣服裂出了一道口子,透出阮雲影雪白光滑的後背。

阮雲影嬌軀猛的一顫,害怕的問:“怪不得我感覺火辣辣的!口子大嗎?血多嗎?”

女人愛美,身子上要是留下一塊傷痕,便有瑕疵了,哪怕傷口在後背,阮雲影也覺得是天大的事情。而且,她在正常社會裡,經常穿露背禮服!如果彆人看到她後背有一塊疤痕,豈不是很尷尬!

為了阮雲影安心,秦讓撒謊道:“口子不大,血不多,不過也要處理一下,否則感染了就不好了!”

阮雲影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嘶,好辣呀!”

秦讓往地上看,其中一根木頭的椏杈上有一點血跡,剛纔木頭滑落,椏杈滑過阮雲影的美背,那麼嬌嫩的皮膚,一滑就破。

秦讓後悔不迭,早知道把木頭削光滑些,阮雲影就不會受傷了!

他觀察四周,發現有止血的植物,便擼了一把。

“阮總,為了止血,我要把你上衣和裡麵的小衣服脫下來,你不介意吧?”

阮雲影眸光一抖,眼角餘光狐疑的瞥秦讓。

“有這必要嗎?”

為了證實自己冇有揩油的意思,秦讓伸出一個手指,輕輕按壓在傷口上,阮雲影眉頭一擰,慘然失聲。

“嘶,疼!”

秦讓說道:“傷口正好在小衣服旁邊,如果不脫下來,我不好敷藥止血。”

阮雲影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

“是你自己,還是我來?”秦讓禮貌的問。

“你來吧!”阮雲影害羞不已,腮幫子都紅了,昨天被顧寧撞見她跟秦讓曖昧,她都冇這樣害羞。“我手一動,後背就火辣辣的疼!”

“那我來吧!”

秦讓先在前麵解開阮雲影衣服釦子,阮雲影不敢和他四目相對,緊緊閉著眼睛。

秦讓儘量不碰她的身子,以免她誤會秦讓趁機揩油。

解了釦子,秦讓急忙轉到後麵,手指捏住衣服,輕輕的褪下來,阮雲影光滑瑩潤的肌膚猶如羊脂一般,嬌小的脊梁骨微微隆起,殷紅的血液從玉璧滑落,像是一道掛在藍天上的彩虹。

當秦讓的手去解小衣服,不小心碰到她溫潤的肌膚,阮雲影如過電一般抖了一下。

“不好意思!”秦讓急忙道歉。

過了一秒鐘,阮雲影才低聲迴應:“冇事兒,你繼續!”

“嗯!”

解開小衣服,秦讓先用擼來的一點草藥輕輕擦去後背上的血跡。

“你在乾嘛?”阮雲影擔心又嬌羞的問。

“血流下來,我擦掉了!”秦讓感覺自己在做一台事關生死的手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擦去血跡,他把草藥揉爛,然後按壓在傷口上,從阮雲影烈焰紅唇之中又發出一聲嚶嚀。

“唔,嘶!”

秦讓心一突,趕忙詢問:“很疼嗎?我再輕點按!”

其實他已經很輕很輕了。

身後的男人如此細緻周到,體貼入微,阮雲影不可能不感動,心想,秦讓要是個豪門公子,那就好了。

秦讓見阮雲影冇有迴應,又問一遍:“疼嗎?要不要我輕點按壓?”

阮雲影急忙揮去腦海裡的各種胡思亂想。

“剛纔有點疼,現在不疼了!”

“那就好!我要這麼按壓一分鐘樣子,這樣血才能止住!如果疼,你告訴我一聲。”秦讓聲音輕柔,好像是一首吹眠曲。

一分鐘後,秦讓才把手拿開,草藥已經吸附在傷口上,掉不下來。

“阮總,我給你穿上衣服,還是你自己來?”秦讓幾乎每事必問,猶如伺候一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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