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前朝公主是萬人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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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什麼時候開始管這些小事兒了?”祁承宇眉心緊鎖。

他知道白姣姣和江貴妃關係並不親厚,在宮中住一晚上,肯定還會看到她陰沉不善的臉色。

“太子自然是關懷我們的。”白姣姣製止祁承宇繼續說,看向來傳話的小太監,“替我多謝太子殿下關懷,我今晚便在宮內住下了。”

祁承宇隨著小太監去見太子,白姣姣則回到了江貴妃宮內。

自從離宮後,她便鮮少進宮,更是很少和江貴妃見麵接觸,而江貴妃也很少主動和她來往,她們這對母女,情誼是真的淡薄。

到了江貴妃宮中,白姣姣自然要去見她的。

“聽聞你近些年總喜歡往龍鳴寺跑?”從生辰宴回來,江貴妃褪去了華服,隻身著單衣坐於上首。

望了眼下麵低眉垂眼,和從前一般無二的白姣姣,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你想要出家也好,想要入道也罷,我都不想理會,隻有一樣,你不許在背地裡給我弄出那些醃臢事情來,不然可休怪我這個做母親的無情。”

江貴妃聲音冷冽,透著絲絲寒意,白姣姣說到底還是祁承宇的親姐姐,若是她藉著寺廟弄出什麼情郎來,對祁承宇的名聲也是有礙的。

白姣姣身體不由顫了一下,心底湧現陣陣悲涼,她知道這是原主殘留在身體內的情緒。

“是,我知道了。”

白姣姣眼眸低垂應下,江貴妃擺擺手讓她退下。

回到偏殿,白姣姣簡單洗漱一番便躺下了。

今晚整座宮殿都很安靜,江貴妃被皇帝召走侍寢去了,萬籟俱寂,最適合夜探了。

‘咚咚咚……’

“誰?”

窗欞被敲了三下,白姣姣坐起身來,低聲問道。

下一瞬,一道身影從視窗躍入,正是祁承宴。

“師父?你怎麼來了?”白姣姣麵露驚訝,好似完全冇想到他會來此處一樣。

屋內隻點著一盞燭火,昏暗房間內,女孩兒隻著一身單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因為起身動作太大而香肩半露。

烏黑髮絲披散在肩頭,一白一黑,對比顯眼。

幾年下來,女孩兒出落的愈發標緻了,穠豔明媚的容顏,即便未施粉黛依舊讓人難以忘懷。

“我有話想要和你說。”祁承宴佯裝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你且去穿件衣衫,隨我來。”

說著便如同來時那樣,縱身從視窗躍了出去。

‘師父找我-乾什麼?’

身影隱藏在窗下,耳邊再次響起女孩兒的心聲,祁承宴忽然有一種心中石頭落地的感覺。

“師父?”

白姣姣走到祁承宴身邊,輕聲叫了一下。

“隨我來。”

祁承宴上前一步,主動攬上白姣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縱身朝著遠去若而去。

好細好軟,祁承宴從來不知道,女孩兒的腰肢居然可以這麼細這麼軟,猶若無骨,不外如是?

“師父你要帶我去哪兒?”

耳邊有晚風颳過,女孩兒嬌軟輕柔的聲音隨風入耳,好似細軟羽毛掠過,帶來陣陣酥意,心頭微動,甚至都忘記回答了。

片刻後,祁承宴在皇宮偏僻處落地,放開懷中女孩兒,剋製的後退一步。

“這裡好大一片竹林啊。”白姣姣望著麵前竹林不由驚歎,她不記得之前皇宮當中這麼大片的竹林啊。

看這竹子的粗細,有五六年的樣子,應該是她離宮後種植的。

“你從前說,常常為我采集竹葉上的露水,今日可否再為我采一杯?”祁承宴眸光微動,薄唇微動開口說道。

白姣姣一怔,大晚上的不睡覺,就是為了把她叫過來采集露水的?

“師父吩咐,徒兒自當照辦。”白姣姣抬頭望瞭望月亮,還冇到午夜子時,露珠還都冇有出來呢。

“師父不去休息嗎?”

去旁邊石桌上拿了杯子,轉身看到祁承宴還站在那裡,白姣姣輕眨眼眸,疑惑問道。

“今夜冇有睏意。”祁承宴信步走到石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涼茶。

自從那日清晨的一碗露水後,便再也無法用那些尋常的井水泡茶了。

但作為太子不能讓人猜到喜好,於是他便命人在這片偏僻處種植上翠竹,美其名曰修身養性,實則常常會來此地采集清晨露珠泡茶用。

“師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管什麼時候精神都很好,不像我總也睡不夠似的。”

白姣姣打了個哈欠,索性以天為蓋以地為床,直接躺下枕著胳膊閉上眼睛。

皎潔月光傾灑在女孩兒恬靜的睡顏之上,銀白色光暈帶來陣陣寒意,好似他們之間相隔很遠。

“我不用你為我采集露珠了,回去睡吧。”祁承宴走到她麵前,沉聲說道。

仔細想想,他將她留在宮中,又將她帶到這裡,這些舉動都太過荒唐了,並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很顯然不符合他以往行事風格。

隻是因為今晚一直冇有聽到她的心聲,讓他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不要,我等著露水出來。”白姣姣眼眸依舊緊閉,唇瓣兒翕動說道。

“師父好笨啊,忘記我有法術護體嗎?根本不會著涼的。”像是之前祁承宴要說什麼似的,白姣姣率先開口說道。

法術?

祁承宴眉心緊皺,這世上真的有法術嗎?

祁承宴每年都會求神拜佛,但更多的是相信人定勝天。

倏地,靜謐竹林中忽然有一團光亮飄了過來。

越來越近,祁承宴看清楚了,那是一隻朝這邊飛過來的紙鶴。

紙鶴飛到白姣姣麵前,在她手邊停了下來,光暈褪去,紙鶴掉落下來了。

這隻紙鶴,是用法術操控的?

祁承宴冇想到,自己竟然親眼看到了法術。

“嗯?”

察覺到手邊異樣,白姣姣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撿起紙鶴。

“謝靖……”

聽到認識的名字,祁承宴眉心微動。

首富謝家那個獨生子嗎?

自小生下來便體弱多病,任憑謝家家主遍尋名醫依舊不得其法。

最終是去龍鳴寺做了俗家弟子,這才勉勉強強活到了成年。

等等,龍鳴寺?!

白姣姣這幾年經常往龍鳴寺跑,就是為了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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