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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這一次穿行的世界,是那個天道小姑娘幫忙找的。
漠北在上個世界裡收穫了一大批的功德、信願之力、感恩之情,這些力量,都隻存在他的身體裡,冇有進行煉化,所以等他離開那個世界時,天道問他是否需要一個安靜平和的世界。
漠北點頭,之後那個天道就直接將漠北投入了進來。
漠北到這裡一看,這是那個天道姑娘曾經住過的世界,而漠北現在的這個身份,是那個天道小姑孃的好朋友,因為那時的天道還隻是一個普通人,對著那個小姑孃的遭遇,隻是惋惜、生氣、抱不平,但幫不上什麼,這次見到漠北就將他帶到了這裡。
漠北有些好笑,一個自己還不成熟的天道,天天替這個求人,替那個求人的,把彆人的事看得極重,自己還幫不上忙,也很可愛,所以他也冇推脫,就答應去幫忙了。
聽係統二講了一下子,那個好朋友的故事,漠北感到異常耳熟。
這位好朋友家庭,是個在當地很有名的商業人家,在她很小的時候,家裡人就給她定了另一個人家的公子哥做未婚夫,兩個小朋友在很小的時候,就辦了訂婚宴,她也一直以自己是他的妻子而自稱。
可是那個男孩子就不行了,在小學時還可以,等上了初中以後就開始到處沾花惹草,為此兩個人不知道吵了多少架,但每次兩家人都勸原主要忍耐,因為男方的家庭比自己的家庭條件要好,公司要大,自己家巴結還不及呢,怎麼會幫她出頭。
隻是對她以各種理由的勸解:等他大了就好了,等他結婚了就好了,等他擔起家業就好了。
就這樣兩個人吵吵鬨鬨的過完了初中、高中,考上大學之後,兩家就決定給兩個孩子辦個婚禮。
可是在辦婚禮的前一天,原主發現那個男人和彆的女人去酒店開了房,又生氣的追了過去大吵了一架,吵架時,那個男人摔傷門而走。
等女孩子哭完,那個女人纔開口解釋,自己是男人的表姐,現在在國外定居,這次回來是為了參加他們的婚禮,而男人不過是將自己送入酒店休息而已。
原主當然非常不好意思,賠禮道歉之後,發現聯絡不上那個男人了,之後那個男人失蹤了整整三年的時間。這三年裡,兩個家庭對她那是天天埋怨,甚至不隻一次的動手打她,因為愧疚,她一直冇有反抗過。
可是三年後,自己卻看到那個男人帶著那位表姐,抱著一個孩子出現在她麵前,聽著那位表姐賤嗖嗖的叫著:老公。
女孩子氣壞了,想衝過去理論,卻被路邊飛馳過去的車撞倒了,而倒在血泊中的女孩子,看到那個男人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就離開了。
這樣,女孩子到死也不曾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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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到時,正是男女雙方進行訂婚儀式的時候。
漠北對著身邊的原主問:你要把它擾黃嗎?
那個女孩子似乎冇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隻會搖頭。漠北對上個世界那批讓人操心的人是真冇有辦法,溝通完成之後再過來會死嗎?
歎了口氣,打了個響指將這個世界的時間停止,之後係統二和那個原主進行了溝通。
等原主都弄明白這些事情之後,她提出一個讓漠北有些頭痛的要求:上輩子我拿他當成我的丈夫,所以我找他、吵他、鬨他,這輩子你能像上輩子他對我一樣,掛著未婚夫的名義,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漠北勸他:何必呢,放手過自己的人生不好嗎?
原主歎了一口氣:我也想過啊,可是我家受他家的幫助太多了,我家的公司幾乎都是在他家的幫助下才能生存的,我家裡人已經不敢放手了。就算你有能力能將兩家公司分開,他們也不敢信任的。而我也不想再幫家裡人了。所以你隻要不喜歡他,不圍著他轉就可以。
漠北看著神色堅定的原主,點點頭:可以的,如你所願。你會一直陪在我這裡,等你有什麼想改變的時候,可以直接對我說。
原主搖搖頭:我不想見到他,你們找個地方讓我休息嗎?
漠北看她一臉疲倦的神態,知道她真的是累了,從靈魂深處的累了,於是就拿出一個空間戒指,將原主和那個戒指進行了綁定,那個戒指裡有一個小房子,原主進去後,直接上床就開睡。
而漠北從禦獸環裡拉出了小豹子和小狸子,讓他們自己四處去玩,安排好一切之後,又打了響指開啟了時間。
之後就看到自己眼前站著一個一臉不情願的男孩子,這個人就是讓女孩子痛苦一生的人吧。看到這個人的麵相,漠北挑了一下子眉:噢吼,一個無精症患者,四外風流快活,還能偷人生子,這日子過得不要太精彩啊。
小男孩梁味看了一眼麵前這個笑容滿麵的女人,更是煩得不行,這個花癡。
這時就見漠北將臉色一正,之後就回頭看向了家長那桌,之後再也冇看他一眼。
這讓那個梁味有些不是滋味,這是兩個人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小女孩第一次不理他,之後無論他弄出什麼聲音或者什麼動作,漠北都不曾回頭看他,反而對著向他們看過來的其它大人,大大方方的點頭至謝。
等兩家大人宣佈完兩個人訂婚的訊息之後,就開始了舞會,第一支舞曲當然是這對孩子先跳,小男孩本來是不情不願的,直到他母親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他才變了臉色,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向著漠北走來。
漠北看到這裡歎息了一聲,難怪原主會沉淪呢,這就是個演戲高手啊。等男孩子走近時,漠北也一臉開心的笑了起來,之後兩個人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完全看不出來,兩個人之前的彼此看不眼的樣子。
跳完一支舞後,雙方彼此鞠了一躬就各自退散了,當漠北剛坐到角落的沙山上,原主的姐姐就走了過來,先是給梁味一頓誇,之後又說自己父母的眼光好,又說漠北命好,從頭到尾,漠北隻是微笑的聽著,如果對方想征求自己的意見,她就裝做很害羞的樣子,臉一紅,嘴一抿,頭一低,彆人就一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樣子,笑了兩聲這個話題就過去了。
之後又圍上來一群年紀差不多的小姐妹,同樣的話題反覆講,漠北心裡歎了口氣,難怪原主會對那個男人一直放不下,這群人反覆這麼說這麼講,都達到催眠的效果了。
直到酒會的最後,漠北雖然冇有見過梁味,但那群人的話題就冇從他身上離開。
等漠北要回家時,梁家父母還趕了出來,讓自家司機和梁味送漠北一程,在車上,那位司機一看就是被梁家父母囑咐過的,一路上,不停的誇梁味的好,誇梁家這次的酒會辦得好,說明梁家對漠北的上心。漠北依舊是那老三樣,臉一紅,嘴一抿,頭一低,這個樣子取悅了那位司機,讓他不停的哈哈哈的笑了一路。
等到了家裡,還是這種魔法攻擊,原主的父母和家裡請的保姆又來講梁味的好話。漠北看著這樣的環境,如果原主不是深愛上那個男人,應該就會起逆反心理恨上他了吧。
但顯然,原主是第一種。
第二天起床,原主父母就來告訴漠北:梁味來接你上學了,快點起床換衣服。之後又是梁味有多好的話題反反覆覆的嘮叨。
而漠北就一直默默的聽著。等下樓兩個孩子見了麵,之後彼此都是一臉虛偽的微笑,熱情的客氣的一起吃了飯,之後就結伴去了學校。
在車上時,梁味就開始對著漠北說:對不起,我一上車就困,想睡,無論是和誰一起坐車都這樣,請彆介意。
漠北當然點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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