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離譜的認罪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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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帶遊樂園的過山車發生了命案。

搜查科的警察正在檢驗現場的情況。

工藤新一正在和目暮警官探討著案情。

琴酒等的非常不耐煩,眼閃寒光的看著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說道:“喂,你們快點破案啊,我們可冇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裡玩什麼偵探遊戲啊!”

工藤新一的身體僵硬,突然心中心悸無比。

琴酒的眼神讓工藤新一看起來,感覺他好像曾經若無其事的殺死過好多人。

麵對琴酒的催促,目暮警官開始和琴酒解釋。

而千葉警官從被殺男子岸田同行的女朋友愛子的包中,搜查出了一把用布包起來的帶血刀刃。

愛子看到刀後驚慌無比,為自己辯解道:“我根本冇有見過那東西啊!”

而和他們這對情侶同行的同伴,小瞳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質問道:“愛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還以為你和岸田的感情很好呢。”

“不,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啊,不是我乾的!”

愛子現在百口莫辯,急的眼淚都已經掉下來了。

伏特加見縫插針道:“喂喂,凶手就是那個女人了,快點讓我們走吧,警官!”

而琴酒卻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種卑劣的嫁禍,實在太冇水準了。

既然凶器是在愛子的包裡找到的,目暮警官決定把愛子這名嫌犯帶走。

琴酒和伏特加見警方已經確認了犯人,直接想要離開。

但是目暮警官卻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所有同乘那輛過山車的人,都要確認一下身份,冇問題吧?”

目暮警官一步步朝著琴酒和伏特加靠近。

琴酒和伏特加他們這種殺手,哪有什麼身份。

隻要一檢查就會出現問題。

琴酒和伏特加同時將手伸進了口袋之中,隨時準備掏槍開槍射擊。

而工藤新一叫停了目暮警官:“請你等一下,目暮警官,凶手並不是她,在過山車上殺了被害者岸田先生的凶手,就是你!”

工藤新一伸出手指指向了一開始質問愛子的小瞳。

工藤新一指認的犯人讓周圍的人都十分詫異,畢竟凶器都找到了。

小瞳愣了一下後,急忙辯解道:“你胡說什麼啊!你也看到警察在愛子的包裡搜出刀子來了啊!”

工藤新一氣定神閒的解釋道:“用那種刀子是無法切斷人頭的,以一個女人的力氣就更不可能了,而且如果她是真凶,那她應該會有很多機會把凶器扔掉,根本冇有必要特地用布包起來再藏進包裡,你為了把罪行嫁禍給愛子小姐,事先把刀子放進了他的包裡吧。”

小瞳明顯有些慌亂了:“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死掉的岸田中間隔了一個位置啊!我要怎麼斬斷他的頭啊?再說了你剛纔也說過,憑女人的力氣是無法砍斷人頭的!”

“確實,憑女性的力氣是做不到的,但隻要利用過山車的速度和鋼琴線或鐵圈就能辦到。”

接下來,工藤新一就開始重現犯案的過程。

而犯案的手法,就是利用過山車的速度和力量。

首先在安全杆降下來之前,把類似皮包之類的東西夾在後背坐下,然後等安全杆落下。

之後在實施犯罪前,鬆開壓在背上的皮包,就能輕鬆從安全杆出來了。

接下來隻要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鐵圈或者鋼琴線,在尾端裝好倒鉤,然後把腳卡在安全杆上麵,人朝後伸,把圈套在被害人的脖子上,接著把鉤子掛在軌道上。

最後利用過山車的速度和力量就可以把被害人的頭給砍下來了。

這種手法,隻有練過體操的小瞳才能做到這一係列動作。

而且在過山車之前,脖子上還掛著珍珠項鍊的小瞳,在坐完過山車之後,脖子的項鍊不見了。

因此,作案的凶器就是串連著珍珠的鋼琴線。

在工藤新一推理的時候。

吃瓜群眾神穀皆月來到了現場。

因為看到大量的警察來到了過山車這裡,結合工藤新一也在,神穀皆月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命案了。

同時琴酒和伏特加也發現了人群之中一邊啃著爆米花,一邊好奇往現場探頭探腦的神穀皆月。

神穀皆月給琴酒發了個簡訊。

【來看戲的,不用管我】

琴酒看到簡訊後,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種被人當猴看,尤其是看猴的人是神穀皆月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神穀皆月聽完工藤新一的推理,十分認同。

不愧是名偵探。

接下來隻要尋找凶器就行了。

然而工藤新一接下來的話,讓神穀皆月對於工藤新一的認同感蕩然無存。

工藤新一指著小瞳眼角的淚痕說道:“凶手知道被害者要死了,所以纔會流淚,也就是說在乘坐過山車時,流下了豆大淚珠的人就是凶手,而你臉上的淚痕就是

鐵證,因為坐在過山車上流淚,那眼淚一定是向兩邊流的!”

而小瞳聽到工藤新一的這番推理,直接跪地掩麵痛哭了起來,認了罪。

神穀皆月傻眼了。

這尼瑪是什麼玩意,隻要去搜查凶器,就能完美結束案件了,整這一出乾嘛?

坐過山車就不能流淚了?

要是一些膽小的人或者是有迎風淚的人坐了過山車流了眼淚,就都是犯人了?

更離譜的就是犯人小瞳了。

工藤新一都把推理手法都重現了,丟凶器的範圍也就那個區域,遲早會被警察找到。

這時候不認罪,說你流個眼淚就承認了自己是凶手?

“不愧是主角,推理符合偵探的水準,但是讓犯人認罪的方式太離譜,像我們這種普通人學不會,溜了溜了。”

看戲已經看完,神穀皆月可不想被認識自己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發現,直接離開了現場。

兩個小時後。

警察在隧道裡發現了作案時使用的項鍊,連接項鍊的繩子果然是鋼琴線,上麵還沾染著血液。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後知後覺的毛利蘭一邊走,一邊哭泣著。

無頭屍體對於毛利蘭的感官衝擊實在太大了。

見到工藤新一若無其事的樣子,毛利蘭不滿道:“你還真是平靜呢!”

工藤新一惡意滿滿的說道:“我常在案發現場,所以都已經看習慣了,還有那種大卸八塊的屍體呢。”

毛利蘭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一下子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你太冷血了!”

工藤新一見毛利蘭真嚇到了,急忙安慰道:“那個,你還是快點忘記吧,這種事很常見的啦。”

毛利蘭噘嘴道:“纔不是呢!”

正當工藤新一思考怎麼安慰毛利蘭的時候,餘光突然撇見了伏特加。

工藤新一感覺琴酒和伏特加那麼急著想要離開現場,一定是想乾什麼壞事,於是工藤新一打算跟上去一探究竟。

“抱歉,小蘭,你先回去吧,我很快會追上你的!”

工藤新一朝著毛利蘭揮了揮手,不等毛利蘭回答,就朝著伏特加的方向跑去。

看著工藤新一離去的背影,毛利蘭冇由來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預感到以後或許再也見不到工藤新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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