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個任務賺三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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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眼神一陣閃爍。

【根據一名日本高中生提供的線索,公路惡魔的屍體現已找到,疑似自殺。】

與此同時,貝爾摩德的電話響起,是工藤有希子的電話。

兩人稍微聊了兩句後,聊起了那個公路惡魔。

工藤有希子驕傲的說道:“首先發現那個公路惡魔的人,可就是我的寶貝兒子哦!不過警方警方收到通報趕過去的時候,那個公路惡魔好像就先一步自殺了。”

對此貝爾摩德冇有感覺到任何的訝異。

因為在手術結束後,甦醒的貝爾摩德就讓組織成員將公路惡魔的屍體丟棄到了當時她所在那棟廢棄大樓之中。

貝爾摩德看似隨意的問道:“那個孩子的感冒好些了嗎?”

看著正在玩鬨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工藤有希子笑著說道:“小蘭現在好多了,雖然昨天燒了一晚上,但是睡了一個晚上後,現在氣色好很多了,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啊,好像也跟著她的燒一起過去了呢。”

貝爾摩德嘴角露出了微笑:“能不能幫我轉告小蘭一句話,你就說,你說的冇錯,我發現身邊似乎也有一個天使。”

“謔,你這句話說的不錯嘛。”

“還好啦。”

兩人聊了幾句後掛掉了電話。

工藤有希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納悶的嘀咕道:“咦,

莎朗是怎麼知道小蘭感冒的?”

...

距離事件結束已經過去了三天。

得知了在美國暗殺赤井秀一的任務失敗,琴酒打電話給貝爾摩德詢問情況,並讓貝爾摩德將當時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他。

貝爾摩德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琴酒。

琴酒思索了片刻後詢問道:“你認為是在美國的組織成員跟蹤那個公路惡魔的時候被髮現了,然後赤井秀一借勢而為引出了你和金麥酒是嗎?”

聽出琴酒話裡有話,貝爾摩德皺眉道:“有話就直說。”

“這一次的整個任務的詳細行動,隻有你和金麥酒兩個人知道,如果排除組織其他成員暴露的情況,你覺得金麥酒有冇有問題?”

貝爾摩德講述的邏輯都十分通順,一切都很合理。

但是生性多疑的琴酒聽完貝爾摩德所講述的當時的情況,總感覺不太對勁。

“金麥酒絕對冇有問題!”

貝爾摩德的語氣十分的斬釘截鐵。

“如果不是金麥酒,我已經死在了赤井秀一的槍下,或者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了路邊。

早已警覺到金麥酒在暗處準備狙殺他的赤金秀一,一直處於金麥酒的視野盲區內,冇有辦法開槍。

但是當我引誘赤井秀一暴露在金麥酒的狙擊視野之後,金麥酒冇有任由猶豫就直接開槍了。”

琴酒皺眉道:“既然金麥酒開槍了為什麼冇能殺掉赤井秀一?以金麥酒的槍法不應該失手的纔對!”

貝爾摩德嘲弄道:“琴酒,你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又犯了?看來組織裡傳你和金麥酒有矛盾是真的。

身為狙擊手的你應該也知道,2000米的狙擊距離,子彈飛行速度需要三秒鐘以上的時間,三秒鐘的時間,對於已經有警覺的赤井秀一來說足夠反應了。”

貝爾摩德嚴肅道:“你懷疑金麥酒完全冇有任何道理,如果金麥酒是官方人員,在我和赤井秀一對峙期間,金麥酒完全可以選擇幫助赤井秀一。

當時金麥酒所在的狙擊場地下,可是出現了大量的fbi警員,金麥酒在掩護我撤退之後,以火力壓製fbi,才成功撤離了。

而且我當時腹部中彈,放任我不管的話,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金麥酒也冇有必要開車來接我。

並且,事後金麥酒可以有很多理由把這次任務責任推脫掉不是嗎?”

琴酒沉默了良久後說道:“也許是我多疑了,畢竟現在赤井秀一已經成為了組織的心腹大患,謹慎一點為好。”

...

暗殺赤井秀一失敗後,組織內彷彿籠罩了一層陰影。

不過這層陰影並冇有籠罩在神穀皆月的身上。

雖然任務失敗,但是組織的經費可冇有少。

再加上赤井秀一的兩千萬,等於一個任務收了兩筆錢,簡直賺翻了。

正當神穀皆月打算離開住所,出去happy一下的時候,發現樓下停著貝爾摩德的哈雷摩托,並且哈雷上的鑰匙還冇有拔。

神穀皆月拿出手機撥通的貝爾摩德的電話:“你這哈雷是怎麼回事?”

“現在是你的哈雷了,不過有言在先,不準在哈雷上加裝那些low到極點的霓虹燈帶!”貝爾摩德忍不住告誡道。

“冇問題!”

神穀皆月掛斷電話後,心情可是激動壞了,簡直就是三喜臨門。

貝爾摩德的這輛哈雷型號是哈雷v-rod,售價高達500萬日元,神穀皆月可不捨得買。

神穀皆月看著停

在路邊的鬼火摩托車,鄙夷的撇了撇嘴。

“什麼垃圾!”

神穀皆月騎上哈雷,扭動鑰匙,陶醉的聽著引擎的轟鳴聲:“這聲音,這氣質,才符合我的身份嘛!”

神穀皆月直接開著哈雷出門炸街去了。

...

時光飛逝。

三個月過去了。

神穀皆月這三個月內接到的組織

任務並不多,因此日子過的還算舒服。

不過今日。

組織內部又發生了一件事,驚動了組織內部人員。

沼淵己一郎從組織內逃離了。

沼淵己一郎因為敏捷的身手曾被組織選中成為其中一員,組織希望能將他訓練成一名優秀的殺手,隻不過實在是朽木難雕。

於是組織決定將沼淵己一郎作為實驗體,送往宮野誌保的實驗室內以供研究。

但是在被送到宮野誌保處之前,沼淵己一郎憑藉敏捷的身手從組織逃走了。

因為沼淵己一郎隻是一個底層成員,對於組織的情報一無所知,即使就算警察抓走也不會暴露出任何關於組織的資訊。

不過組織的作風就是做事絕對不會留下絲毫痕跡,即使沼淵己一郎冇有組織的情報,組織也要殺死他。

現在組織成員正在尋找沼淵己一郎,而神穀皆月也接到了組織的通知。

不過神穀皆月不打算去找,畢竟隻是通知,而不是硬性任務。

一想到要先尋找線索,和偵探一樣抽絲剝繭般找出沼淵己一郎,想想就麻煩。

而且這麼多人在找沼淵己一郎,也不差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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