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徐家爆炸,紅藥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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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雜貨鋪在一片喧鬨的鬨市中低調的繼續開業了。單月和小薇兩個小丫頭維持著經營,任昊則是白天閉門不出,偶爾派繪梨雪出去神神秘秘的購買一些東西。風平浪靜,很快一個禮拜的時間過去。這幾天,任昊也偶爾在早上出門,聽著附近早點攤的閒聊。傍晚時分也會去逛一逛京城裡訊息最大的擴散場所,妓院。當然,任昊是隻吃菜不玩女人,惹得妓院的老鴇都請出了鎮院之寶,結果卻碰了一鼻子灰。這幾天好似關於丞相和徐家的訊息多了起來。到處都在傳徐家之女要嫁入相府的事,這兩個一政一軍的聯合,不知道讓多少人晚上都睡不著覺。若隻是兩個小家族聯合也就罷了,可無論是丞相還是徐家都是龐然大物,又豈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丞相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幾乎形成了相權大於皇權的局麵,隻是這個老狐狸聰明,若非是關係到利益,從不以勢壓皇帝。這也就形成了與皇帝相互牽製的局麵。而徐家雖然在朝中實力不大,但在軍中卻有徐天德這麼一位中流砥柱,鎮守戰神關,麾下七萬精銳,若是算上糧草輜輔等各個兵種,起碼有二十萬之眾。而徐天德還有一個兒子徐青,同樣也是後起之秀,在朝中也有不少人都稱讚過他。這樣一來,軍政結合,武力與權力的結合,甚至會威脅到皇帝!甚至可以說,想要皇帝輪流坐,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幾日,整個京城處在一片風雲詭譎之中,無數的流言蜚語弄的人心惶惶。另一麵,相府大門緊閉,就連丞相也稱病不朝,冇有任何訊息傳出。徐家同樣緊閉大門,但還是有不少人打探到了一些訊息。有說是徐家想要攀龍附鳳,找到了皇帝賜婚。有說是丞相以勢壓人,找到皇帝強行下旨賜婚。還有說是徐家之女和丞相之子珠胎暗結,早有勾結,所以不得不捏著鼻子聯姻。各種說法不儘相同。甚至還有私下裡傳丞相有意篡位,聯合徐家,想要共分天下。隻是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論,自然隻是在小部分人裡麵流傳。於是這一小部分又獻寶似的告訴了另外一小部分,就這樣,短短的幾天時間,整個京城就亂成了一鍋粥。有的害怕,有的欣喜,還有的舉棋不定。甚至每天都有不少人想要去相府和徐家登門拜訪,想著是不是能拉進一些關係。就在這一天夜晚,滿城緊張的時候,徐家大院,忽然響起了數十次轟鳴聲。震耳欲聾,驚駭無比。徐家大院的牆被這些劇烈的爆炸炸的紛紛迸裂,殘垣斷壁。一些無人的房子閣樓則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徐家的家丁護院忙成了一鍋粥。家丁紛紛救火,護院則是守護府中重要的人物,所有人都躲在屋裡不願意出來。黑夜中,兩個人影悄悄摸進了一片雜亂的徐府,隨後來到一處閣樓,將兩個看守的護院打暈之後,將裡麵的人帶了出來。……雜貨鋪。在看到徐雅婷之後,蘇婉兒連忙上前擁抱,兩個人哭成一團。“妹妹,我就知道,相公一定會把你帶出來的。”蘇婉兒喜悅的說道。徐雅婷也激動的看著蘇婉兒,曾幾何時,她還以為自己回來不來了。“謝謝姐姐關心,我也想你想的厲害。”任昊走過來,將兩個女人摟在懷中,輕聲道:“以後我們不會分開了,無論走都哪裡,我都不會讓你們離開我。”蘇婉兒和徐雅婷也是乖巧的靠在他的懷中,貪婪的吮吸著他身上的味道。良久,三個人鬆開,坐在桌子前,任昊歎息一聲:“隻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你家給燒的不成樣子。”徐雅婷抿嘴一笑:“沒關係,燒了再重建就是了,反正父親不差錢……”說到這裡,徐雅婷不禁有些黯然。跟了任昊,就代表著以後一輩子也未必會有機會再看到父母了。徐天奎如果看到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把她抓回去。“那就好,接下來,我們就要在京城過一段時間的隱居生活了,苦了你們了。”任昊有些歉然。剛燒了徐家,等於又是給京城拋入了一顆炸彈。讓這鍋本就已經滾燙的油一下子沸騰起來。徐家肯定會派人嚴查,相信從今天開始,城門進出的人都要經過盤查。而且因為徐雅婷的失蹤,徐家肯定不會隱瞞,相府知道這件事,也一定會派人嚴查。甚至整個京城的官員都會配合乃至於支援。這件事,想一想就覺得可怕。無聲無息的將徐家大院炸了個支離破碎,然後悄無聲息的將人帶走,這豈不就是說,凶手如果想要潛入到某位官員的家中,割了他的腦袋,豈不是也輕而易舉?就連皇宮也在此刻緊張的戒備起來。他們現在也不能回蔡徐村,徐家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自己,絕對會派人去蔡徐村查探。所以他們隻有留在這裡最為安全。“沒關係,隻要在相公身邊,妾身在哪裡都一樣。”徐雅婷說道。“妹妹說的是,相公,隻要能在你身邊,怎麼都行。”蘇婉兒也跟著說道。任昊心中一暖,握住了兩人的玉手。……皇宮。麟德殿。文顏剛剛處理完政務,聽著紅藥彙報徐家的情況。“陛下,聽說徐家之女徐雅婷失蹤了,這件事會不會和她有關係?”紅藥說道。文顏皺眉:“未必,這種手段毫無聲息,實在是太過駭人,有什麼人能這樣把徐雅婷帶走?”紅藥忽然開口道:“陛下,臣之前在戰神軍的時候,曾隨任大人開采煤礦,而任大人用了一種手段,直接炸開了攔路的巨石,當時臣也驚為天人,現在想來,會不會是和任大人使用的那種手段有關呢?”“任昊?”文顏臉色微微一沉,銀牙緊咬。自從回到京城以來,她日日做夢,都難以入眠,腦海中時常浮現出任昊的身影,有時候恨不得把任昊淩遲刮碎,有的時候卻又很是想念,當然,她不會承認的。“怎麼哪裡都有這個混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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