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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肯定是偽造的！我要求徹查此案。”趙德芳咬牙切齒道。“我已經派人徹查過了，這些證據都是真實可信的。”曹琰冷聲道。“你血口噴人，這是假賬。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曹琰懶得搭理他，直接對著眾位大臣拱手：“諸位，請允許我撤銷巡檢司！”眾大臣猶豫片刻，紛紛頷首答應。他們知道，曹琰的性格剛烈，這次是動真格的了，誰都攔不住。趙德芳急了，道：“我不服！你冇資格撤銷我的職務，你必須拿出更確鑿的證據！”“我的證據就在這裡！”曹琰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卷羊皮紙扔了出去。“唰~”羊皮紙展開，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赫然是巡檢司這些日子胡作非為的證據！其中最主要的一點是，巡檢司曾暗殺過兩名皇族子弟！看到這個訊息，大殿裡頓時鴉雀無聲。趙德芳臉上陰晴不定。曹琰繼續道：“還有這個！”他又丟出一份賬簿。這份賬簿的內容與先前那份基本一致，唯獨數額增長得很快。曹琰道：“這就是你的證據！趙德芳，你想狡辯嗎？”“我……我不是……這不是我的……這是偽造的……偽造的……”趙德芳慌忙解釋。但這個時候，曹琰卻忽然笑了。他笑得有些癲狂：“哈哈哈，趙德芳啊趙德芳，你還真是愚蠢得像條狗。我早就料到你會這樣，因此特地準備了兩份賬冊。你自己好好看清楚，看清楚了……”他伸手指著趙德芳，道：“這是你的賬簿。而另一份則是我的！這是巡檢司這些年貪墨的銀子！趙德芳，這個巡檢司已經腐朽不堪，該換人了！我要求徹查此案！”他說得鏗鏘有力。“曹大人……”“曹琰！”趙德芳尖叫起來：“你敢！你有什麼資格查我的巡檢司？我纔是右丞相！”曹琰鄙夷一笑，看著眾人問道：“我有冇有資格？諸公，這個巡檢司到底有冇有問題？”眾大臣沉默片刻，然後紛紛搖頭。“我等相信大人的判斷，絕不姑息任何違法之徒。”“對啊，曹大人深明大義、公正嚴明。這次他雖然遭遇危險，但是卻查獲了一樁貪汙案，是值得鼓勵的功勞。”趙德芳氣得差點吐血。這幫該死的傢夥，怎麼胳膊肘全往外拐。“我不服！我不服！”趙德芳歇斯底裡喊了起來。“你閉嘴！”曹琰厲聲道。隨即又看向群臣：“諸位，這趙德芳意圖篡改聖旨，妄圖謀逆，該當何罪？”眾人聽罷皆是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怪不得曹琰會站出來揭穿趙德芳。他竟是想藉此機會剷除趙德芳這顆毒瘤！這樣一來，他的名譽也挽救回來了。趙德芳這次栽跟鬥栽慘了。不止他的官職要保不住，估計還會惹惱了皇帝，失寵也是遲早的事。曹琰趁熱打鐵道：“各位大人，趙德芳此番惡行，實乃喪儘天良。依律當誅！但是他畢竟是太後親封的二品大員，若是貿然處決，未免寒了太後的心。我提議廢黜趙德芳的官職，貶為庶民，並且永久取消他的爵位，讓他終生無法踏進仕途半步！”他說得斬釘截鐵，絲毫冇留情。大廳裡一陣嘩然，所有大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太後趙合德哪裡能忍？曹琰當著所有人麵罵他的父親，打的可是她的臉。“放肆！曹琰你太狂妄了！”趙合德怒斥道，“趙愛卿身為朝廷命官，你竟然要把他趕出官場。曹琰，你眼裡到底有冇有哀家？難道連你也認為，哀家治國無方，連幾個貪贓枉法之輩都治不了？”曹琰躬身：“啟稟太後，微臣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趙德芳勾結外人，意圖刺殺陛下霍亂朝綱，這是不爭的事實。若是讓他再次掌握在巡檢司，豈不是縱虎歸山？再者，巡檢司的官吏們都受賄於趙德芳。趙德芳被革職後，這些人會不會反撲呢？”“你……”趙合德頓時啞口無言，這是事實。曹琰見狀，繼續道：“趙德芳這樣的敗類，若不及時處置，日後恐怕還有禍端發生。為了大武社稷穩固，微臣懇請太後立刻處置趙德芳以儆效尤！”趙合德眉頭緊皺，目光在大堂裡轉悠著。大臣們也都是低下腦袋。這件事的確棘手啊。趙德芳可是太後孃孃的兒子，現在他犯了錯，處罰他也是應該的。可偏偏他還是個二品大員，處罰輕了會被彆人恥笑。處罰狠了又會引發大家不滿。曹琰見到趙合德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擔憂。這就是太後的軟肋，不足為懼。曹琰繼續道：“太後，您是慈悲為懷的賢惠君主，這些年為大武鞠躬儘瘁，嘔心瀝血。但是，也有不少大臣認為您昏庸糊塗。趙德芳便是最典型的例子。微臣建議，將趙德芳流放邊疆，終身不得返京！”“流放邊疆……”趙合德愣了愣，隨即勃然大怒：“荒謬！簡直是荒謬！哀家身為太後，怎麼能將皇室血脈流放？”“這也是為了江山社稷！”曹琰道，“太後，這些年趙德芳屢次三番挑戰您的威嚴，甚至意欲加害陛下。微臣認為這樣的人不配待在朝廷。而且趙德芳這些年在巡檢司撈錢撈了不少，也該給他一個教訓。”趙合德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在考慮這個提議的利弊。刑部尚書孫恩是個愣頭青，見到自己的老大哥被欺負，也馬上站了出來：“左丞相！你過分了，我們刑部可不同意你的處理辦法！”曹琰掃視了他一眼，道：“這個案子的確有些複雜。但是大家仔細想想，這個趙德芳根本就冇什麼政績。他在內閣右丞相當了這麼多年，一毛錢俸祿冇賺到，還虧空了大量錢財，他的存在就是蛀蟲！若是放他離京，恐怕他又會繼續禍害百姓。所以我建議，立刻把他流放邊疆！這樣也算是給百姓做點貢獻！”趙合德冷哼一聲，冇再吭聲。孫恩也隻是嘴巴厲害，真正的政策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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