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戲精養成-父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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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

母後剛纔那一下彈的重嗎?

其實一點不重,這隻不過是蕭若麟完成係統下發的每日任務罷了。

這係統每天都會下發一些乞丐的任務,大部分是強健**的鍛鍊。

唯獨一個任務是每日必須要完成的,那就是每日向母後撒嬌的任務。

【每日撒嬌任務:為增加母子感情,需宿主每日向胡氏(胡錯楊)撒嬌一次,任務限製直至十歲】

這個任務雖然很奇葩,但蕭若麟並不討厭。

畢竟,隻是讓母後心軟,哄哄他。

增進母子之間的感情,體會前世從未體會過的柔情,何樂而不為呢?

蕭若麟趴在胡氏胸口,一抽一抽的,委屈至極,讓胡氏一顆芳心軟的一塌糊塗。

明德帝則是在一旁,憋屈的喝著悶茶。

喝的還不是酒,是自己愛妻給小兒子準備的嫩茶。

這小傢夥,怎麼感覺像是故意的?

他瞪著自家小兒子,心情很是不爽。

胡氏心疼地擦去小兒子的淚痕,安撫道:“寶貝彆哭了,母後下次再也不敢了。”

蕭若麟抬起朦朧的淚眼,可憐兮兮地道:“真的?”

“嗯。”胡氏認真點頭。

聞言,蕭若麟也不再逗母親,破涕為笑露出天真陽光的笑容。

那笑容看的明德帝極為刺眼,明德帝頓時不爽道:“小十三如今也有七歲了吧?也是能自己照顧自己的年紀了,是該在天啟配座府邸,搬出去一個人住了。”

此話一出,原本喜悅的氣氛瞬間變得低沉下來。

胡氏抱著小兒子的手猛地一緊,果不其然。

她低下頭,隻見自家寶貝兒子用紅彤彤的眼眶望著他,糯聲糯氣的叫了聲,聲音無比委屈。

“母後~”

這一聲母後叫的她心都化了,胡氏手裡一緊,將兒子緊緊地抱在懷裡。

抬起頭,對著明德帝怪罪道:“陛下可不許再惹小十三生氣了,他還是個孩子,陛下怎能如此殘忍將我們母子倆分開。”

那語氣說不出的怨憤與哀傷,好似明德帝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般。

明德帝頓覺委屈,他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畢竟,他總不能說自己吃自家小兒子的醋吧?

冤啊!

明德帝輕咳兩聲,訕笑道:“皇後莫急,孤隻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

聽到他這麼說,胡氏的神色這才緩和幾分。

殿中陷入短暫的寧靜,直到蕭楚河到來,纔打破了那份寧靜。

看著桌上豐盛的菜肴,以及坐著不動的三人,蕭楚河不解的問道:“父皇母後,飯菜都要涼了,怎麼還不動筷?”

看到六子到來,明德帝宛若看到救星,慌忙將他拉入座。

“楚河來了,我們這不是在等你嘛!”明德帝笑道。

胡氏也笑眯眯的招呼道:“是楚河呀,肚子餓了嗎?一起吃吧。”

蕭楚河乖巧地點頭:“多謝母後,不過兒臣在王叔那吃過了,此次前來一是接送若麟,二是順道來看望母後。”

接著,他對著趴在母後懷裡的蕭若麟道:“若麟不餓嗎?我記得稷下學宮是不包吃的吧?”

“餓?這小傢夥吃愛妻發的糖也該飽了。”明德帝在他一旁小聲嘀咕。

胡氏眼神一掃,明德帝頓時乖巧的扒拉碗裡的飯菜。

看到這一切,蕭楚河瞬間明白了。

打若麟四歲起,父子倆就經常在母後身邊鬥嘴,若麟仗著母後的寵愛對父皇冇大冇小,經常惹的父皇不快。

總而言之,準是父皇又惹弟弟生氣了。

蕭楚河無奈扶額,平時父皇也挺嚴肅的,怎麼一和若麟相處就犯渾呢?

當然,這話他不能說出來。

他可不能像若麟那樣,有恃無恐的跟父皇拌嘴。

畢竟,父皇乃是一國之君,該保持的威嚴還是要保持的。

胡氏看到父子三人這般和諧溫馨的畫麵,心裡美滋滋的,臉上卻不顯。

當年兩個孩子還未出生,夫君還是王爺時,也冇有現在這種融洽溫馨的氣氛。

隻不過……

胡氏臉上露出一絲愁容,如今她乃是北離國母,陛下的十三個孩子中,她的孩子就占了兩個。

除去夭折的大皇子外,這朝中該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的兩個孩子?又被多少人視為眼中釘?

未來皇子奪權,又該是怎樣一副血雨腥風。

想到這裡,胡氏不禁歎息一聲,眉宇間滿是擔憂。

她的兩個孩子一個天賦異稟,在眾多個皇子中脫穎而出,一個被欽天監關注。

二人這一路註定坎坷,她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北離皇後,卻不像其她嬪妃擁有雄厚的家世背景。

明德帝敏銳的察覺到胡氏的心緒波動,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住她略微冰冷的手,給予她寬慰的眼

神。

胡氏感受著男人掌心傳遞過來的溫暖,心中漸漸平靜。

這一次,蕭若麟不再伸手阻止,而是自顧自夾著飯菜,和皇兄一樣默契的冇有打擾二人。

胡氏的心情漸漸恢複正常,轉念一想。

若是連她都倒下了,誰來護住他們兩兄弟,嗬護他們成長?

胡氏深吸口氣,壓下那紛亂的思緒。

晚膳在祥和寧靜的氛圍中結束。

飯後,宮女們撤下碗筷,蕭若麟再次鄭重其事的對明德帝說道:“父皇,我要習武!”

“不行。”明德帝想也冇想就直接拒絕了他。

雖然,他早知曉這個答案,可當父皇毫不猶豫的拒絕後,蕭若麟心裡仍舊酸澀難受。

“為什麼?還請父皇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

明德帝皺眉,他最近對這孩子太過寵溺了,導致他越發的任性妄為。

想到這裡,他板起臉,嚴厲地訓斥道:“孤說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二人的談話胡氏與蕭楚河並未插嘴,也不適合插嘴。

畢竟,他二人都知道原因,唯獨蕭若麟不知道。

蕭若麟倔強道:“兒臣還非練不可了,以前不摸兵器是個父皇麵子,可直到現在父皇都不告知兒臣不能習武的理由,這讓兒臣很失望,既然父皇不願回答那我也不再聽你話。”

嗬!

明德帝笑了:“冇有我的準許,誰敢借你兵器,教你習武?”

“明帝老兒!你欺人太甚!”蕭若麟大聲控訴道。

聲音之大,甚至傳到了殿外宮女太監的耳中。

蕭楚河和胡氏二人更是聽的心驚肉跳,兩人齊齊看向蕭若麟,希望他能趕緊收斂些。

明德帝並未發怒,甚至在看到小兒子那氣鼓鼓的模樣時,忍俊不禁地笑了。

“小十三啊,也就你敢跟父皇怎麼說話,哪怕是你那紈絝的七哥都不敢跟孤這麼說話,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明德帝故意裝作痛心疾首道。

“若父皇肯讓人傳授兒臣武藝,兒臣寧願父皇對我嚴厲。”蕭若麟梗著脖子反駁道。

明德帝搖搖頭,歎息道:“你啊,就是被你母後寵壞了。”

說完,便站起身往殿外走去,隻留給三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蕭若麟氣極,每次都這樣打馬虎。

看著明德帝消失的方向,蕭若麟憤恨的跺腳。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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