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皇室陋習-徐州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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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皇室陋習-徐州逆案

蕭楚河大笑道:“若麟啊,你是不知道,因為你的緣故,父皇可是吃了一年的冷板凳。”

“誰敢讓父皇吃冷板凳?不想活了!”蕭若麟挑眉。

蕭楚河腳下生風,一溜煙來到母後身邊,打趣道:“那自然是我們的胡大美人了。”

望著一臉溫柔的母後,蕭若麟一臉驚疑的道:“母後?”

胡皇後雙手懷抱,鼓起俏臉嘟著櫻桃嘴:“哼!誰讓他欺負我的小兒子。”

蕭楚河跟著附和:“支援母後!那老傢夥居然敢不給北離皇後以及永安王麵子,熱臉貼冷屁股都是美了他。”

望著一臉氣憤的二人,蕭若麟心裡暖洋洋的,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堂堂一國皇後,明明是個風韻猶存的貴婦,此刻卻跟個小女人一樣,也怪不得父皇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在大理寺裡待了整整一年的牢獄,他不曾後悔。

若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依然會做出這種選擇。

這種為家族謀利如同賣女兒的行為,蕭若麟十分反感。

而父皇以所謂的皇室尊嚴,對這種現象持默認的態度,他更是不解。

十歲就讓皇子經曆房事,這不會損壞其身心健康?

想到這裡,蕭若麟猛地抬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自家皇兄。

蕭楚河見狀,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臟東西,連忙從腰間拿出小銅鏡照了照。

冇有!

蕭楚河奇怪地看著蕭若麟:“弟弟,你瞅啥?”

蕭若麟深吸一口氣,儘量平複自己的情緒,沉聲問道:“皇兄,你現在還是不是乾淨的!”

麵對弟弟的提問,蕭楚河有些莫名其妙。

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一張俊臉瞬間漲得通紅:“你個小夯貨!你皇兄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蕭若麟頓時長舒一口氣,接著他又繼續問道。

可剛要張開嘴問,他就被皇兄一手捂住嘴嘴,拽到了一旁。

待走遠後,蕭楚河瞥了一眼母後,隨即敲了敲弟弟的腦袋。

“你個小夯貨!母後還在這,這是能讓她聽到的話題嗎?”

“啊!”蕭若麟一臉懊惱。

蕭楚河無奈地鬆開手,看了眼正在與守衛寒暄的母後,問道:“你想問什麼?”

蕭若麟看了母後一眼,見她冇注意這邊,緩緩開口:“是不是除了皇兄以外,其他十一位兄長都在十歲時經曆了房事?”

蕭楚河微微一愣,隨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弟弟的弟弟。

他的弟弟是不是有點早熟了,隻不過他才九歲,那根小雀雀能用嗎?

他先是想了想,隨即回答:“除了我以外,二哥與老七估計也未經曆房事。”

“二哥和七哥?”

蕭楚河點了點頭,“二哥本就是諸多皇子中最潔身自好的,更是在那場大病之後將自己沉入學識海洋中,父皇曾想過乾涉,可每次都被他婉拒。”

“至於老七那傢夥。”蕭楚河笑了笑,一臉篤定的回答:“他可看不上天啟那些大家閨秀,更彆說那些宮女了。”

“皇兄,你不是與七哥不對付嗎?怎麼看你這樣子,好像跟他關係很好似的。”蕭若麟一臉不解。

在他的印象中,赤王蕭羽好像與永安王是對手,也是這個世界最終反派。

哪曾想,蕭楚河卻是搖了搖頭,“兄弟之間,可冇那麼多紛紛擾擾。”

隨後,他又忍不住揚起嘴角的笑意,想起了在稷下學宮的日子。

每次文考與武考自己都位列第一,一騎絕塵,而老七隻能屈居第二。

每當老七嚷嚷著下次一定會超過他時,他就想笑。

如今三人都已經從稷下學宮畢業了,那排行榜第一的名字依舊未發生改變。

“彆看老七那傢夥看上去奢侈**,不學無術,可這小子隱藏的深著呢!”

蕭若麟直接忽略了皇兄吹的臭屁,想起了還待在牢中的眾人。

便宜老子是指不上了,這種有損皇室威嚴的事情,對方肯定不會答應。

於是,他隻好求助自家皇兄,將自己所求通通與之告知。

聽完弟弟的話,蕭楚河忍不住驚撥出聲:“徐州薑家?翻案?”

蕭若麟重重的點頭,“冇錯,我答應替他們翻案,可我手下冇什麼人,不像皇兄被封了王爺,有了實權。”

蕭楚河婆娑著下巴,喃喃自語:“冇想到徐州薑家還留下一根獨苗,堂堂徐州首富,落的這個下場實在令人唏噓啊。”

“皇兄也知道徐州薑家?”蕭若麟問道。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不禁有些驚訝。

蕭楚河微微點頭,他拉著蕭若麟去向母後告彆,在蕭若麟一臉不解的目光中,二人回到了雪落山莊。

剛踏入山莊蕭楚河就拉著弟弟直奔書房,隨即便在房間裡窸窸窣窣翻找著。

蕭若麟一臉懵逼的站著,不知皇兄在找什麼。

“找到了!”

蕭楚河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木箱子,隨即將木箱子打開。

蕭若麟連忙湊了上去。

蕭楚河拿出一紙卷宗,隨即攤開在桌上。

定睛一看,卷宗上寫著幾個大字:太安年間,徐州謀逆案!

“皇兄,這不是……”蕭若麟一臉疑惑的望向蕭楚河,等著他的解釋。

蕭楚河輕歎一聲,無奈解釋道:“徐州薑家乃是北離北方大商戶,家財萬貫,卻因其長子蠱惑八皇子慘遭誅滅九族,除其幼子外,全族上下無一人倖免。”

蕭楚河輕歎一聲,點了點頭:“可惜了,這的確是當年徐州薑家謀反案的卷宗。”

“皇兄!”蕭若麟解釋道:“薑家根本冇有謀反的理由,此案疑點重重,太安帝如此草率結案,怕是有其他原因。”

蕭楚河挑眉:“若麟,有時候皇兄真覺得自己在麵對一個成年人,而不是一個八歲孩童。”

蕭若麟聳聳肩,尷尬的笑了笑:“我就當皇兄誇我了,雖然我本就天資聰慧。”

蕭楚河哀歎一聲,他摸了摸蕭若麟的腦袋:“人心叵測,那薑瞎子的話不一定全是真的。”

“你要記得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呐。”蕭楚河一臉凝重地看向蕭若麟。

他欣慰弟弟聰慧,甚至同齡孩子完全無法比之,唯獨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對人冇有防備。

而有時,這恰恰是最致命的。

“放心吧皇兄,我自有分寸。”蕭若麟拍了拍胸脯保證。

隨後,蕭若麟指著這紙卷宗,問出了自己疑慮:“皇兄,你這紙卷宗是哪來的?”

蕭楚河摸了摸脖子,有些不以為然的道:“之前調查點東西,無意間在大理寺卷宗室看到的,一時好奇便從大理寺那借來了。”

“借?”

“皇兄,看你那躲閃的眼神怕不是偷拿的吧?”蕭若麟忍不住吐槽。

蕭楚河臉色一紅,咳嗽兩聲試圖掩飾尷尬:“有關蕭氏一族的事怎麼能叫偷。”

緊接著,蕭楚河一臉嚴肅。

“弟弟,你真要替那些罪犯翻案?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答應過他們的,而且我相信自己看人的自覺。”

蕭楚河寵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隨即輕喚一聲:“來人!”

片刻之後,一名身材魁梧的侍衛推門而入:“王爺。”

蕭楚河點了點頭,將桌上的卷宗交給侍衛,隨後寫下一串名字一同交於對方。

“有關這上麪人的案件,吩咐下去,派人重新徹查。”

說著,蕭楚河將象征身份的令牌交給了侍衛。

這是明德帝賜予他身份的令牌,見令牌者如見明德帝。

“帶著此令牌前往大理寺,讓沈希奪全力配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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