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讓你這女婿當不成麪粉廠的副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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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本打算第二天中午再去白一順家的,可是鄭鴻麗是個急性子,第二天天一亮就迫不及待的拉著白薇進城,去找白一順家,說去得早白一順夫妻肯定也在家。

“大嫂,是這間屋嗎?”

鄭鴻麗跟著白薇按照白二順夫妻給的地址,來到了一條巷子裡,找到第七間房子。

白薇看鄭鴻麗一副恨不得馬上去敲門,衝進去的樣子,有些想笑。這丫頭怎麼比她還積極!

“我媽說大房家就在這條巷子的第七間屋,這就是第七間屋了,就是這家冇錯。”白薇點頭。

打量了一下四周,雖是條巷子,但是條寬巷,收拾得十分乾淨,看著還行,這房子也不錯,是兩層的紅磚房。

要知道這時候在這樣的小城市能修得起兩層紅磚平房的,都是有錢人。

這時候,這小城裡還有不少瓦房呢。

看來這麪粉廠的副廠長確實是有錢,不過想起麪粉廠副廠長那樣,再有錢也不能嫁。

她其實是有點佩服白芳的,為了錢,那樣的猥瑣噁心老男人也願意嫁。

“砰砰砰……”鄭鴻麗在白薇那裡得到肯定後,就立馬跑去用力敲門,讓門直響。

“誰啊?”屋裡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女人叫聲,是曾長娥的。

“去開門瞧瞧是誰,大清早的就敲門,還敲這麼重,如果把門敲壞了怎麼辦!該死的!”

屋裡很快又響起了另一道聲音,這聲音也很熟悉,是白一順的。

“你才該死呢!”鄭鴻麗可不是個好脾氣的,聽到白一順罵她該死的,立即揚聲朝屋裡罵回去。

“那個死丫頭竟敢罵老子才該死,找打是不是!”屋裡的白一順頓時就怒了,越過妻子跑去開門,一邊開門一邊罵,當看到屋外的鄭鴻麗和白薇吃了一驚。

“你這老傢夥還想打我呢!有種你打啊,打!”鄭鴻麗看到白一順,立即指著白一順的鼻子罵道,還把身體往他麵前送。

白一順哪敢打鄭鴻麗,她爹可是村長,雖然白一順家現在不住村裡了,但還是歸她爹管的,房子和地都在她爹手上呢,敢打她,她爹輕易就能整死他家。

“鴻麗呀,我不知道是你,所以才……你彆生氣,我哪敢打你,你可是村長的掌上明珠,咱們村的千金小姐。”白一順陪笑臉,眼睛瞅著白薇。

這丫頭不是嫁給軍人,隨軍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兩天白芳和白四麗都冇有來過白一順家,所以自然冇有告訴白一順白薇回來了的事。

“叫什麼鴻麗,彆叫得這麼親熱……還這樣笑著叫,噁心死了,像個老變態一樣。”鄭鴻麗仍舊沉著臉,指著他的鼻子罵。

“白一順,我這次來,是跟我大嫂來找你家要你們夫妻從我大嫂家的糧油鋪裡拿走的米和油的,一共是三百五十斤米,七十斤油,拿不出米和油就給錢。”

鄭鴻麗也不兜圈子,直接說明來意。

“哎喲喂,哪有這樣的,那幾百斤米和幾十斤油都是你父母心甘情願給我們的,你怎麼好意思現在追上門要回去。”

曾長娥來到了門前,瞅著白薇叫道,眼中閃爍著疑惑,像丈夫一樣同樣奇怪白薇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你們都好意思去我家白拿白吃那麼多米和油了,我怎麼好不意思現在追上門要回去。”白薇板著臉罵道。

“馬上把米和油一點不少的交出來,交不出來就算成錢給,不給彆怪我不客氣。”她伸出手指著白一順夫妻,威脅道。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打我們一頓,還是衝進我們家搬東西,搶?我告訴你,打人,搶,都是犯法的,小心我去公安局報案,送你去吃牢飯。”

曾長娥並不懼怕白薇的威脅,撇嘴譏笑一聲,叉腰指著白薇罵道,反威脅。

她冇想到白薇現在已經是鄭家人了,是村長的兒媳婦,鄭鴻麗是村長女兒,大房在村裡還有房地,能輕易被村長拿捏,所以纔敢威脅白薇她們。

“大嫂,這老女人可真是囂張,彆跟她客氣了,現在就揍她,打得她滿地找牙,她說要去公安局報案,就讓她去報好了,家駿哥表弟就是這裡公安局的局長,我們是不會被抓進去的,反倒是可以讓他們兩口子被抓進去。”

鄭鴻麗轉頭向白薇看去,伸出手捏緊拳頭,一副很想打人的樣子。

一聽到鄭鴻麗的話,白一順夫妻都嚇到了,雖不知她說的家駿哥是誰,但知道家駿哥表弟是公安局局長,她可以讓這人抓他們。

夫妻倆對視一眼,曾長娥叫道:“少拿認識當官的嚇我們,告訴你們我女婿可是麪粉廠的副廠長,也是當官的,官還大著呢,不怕你們認識公安局的局長,我女婿也是認識不少大官的。”

“你信不信我讓你這女婿當不成麪粉廠的副廠長。”白薇勾唇冷笑。

看得出他們夫妻最大的依仗就是那在麪粉廠當副廠長的女婿。

“你以為你誰啊,能讓我女婿當不成麪粉廠的副廠長,你市長啊!”曾長娥一臉不屑,撇嘴叫道。

“我雖不是市長,但如果我去舉報你女婿以前和有夫之婦通姦,還弄大了對方的肚子,你女婿一定會被開除,不就當不成麪粉廠的副廠長了嗎,而且還會判刑坐牢……到時你們一家子的榮華富貴可就飛了,現在的好日子可就冇有了。”

白薇對白一順夫妻露出一抹很美麗,卻讓白一順夫妻覺得毛骨悚然的笑容。

“什麼!白芳男人以前竟和有夫之婦通姦,還弄大了對方的肚子?!真是個渣子!噁心死了!”

白一順夫妻還冇有出聲,鄭鴻麗就震驚的先叫出聲了。

白一順夫妻也像鄭鴻麗一樣震驚,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慌亂。

“白薇,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你知道你這是誣衊嗎!我女婿纔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做那種事的!”

曾長娥叫道,說最後的話時,眼中卻閃爍著心虛,她心裡虛得厲害。

聽麪粉廠的人說,女婿是出了名的好色,和女兒結婚前,和麪粉廠好幾個女人好,有一個還是結了婚,已經當媽的。

不知白薇說的人,是不是這個結婚了,還已經當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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