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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男人的懷裏,白玉姣從未感覺自己這麽像一個女人。
她爭強好勝,目空一切。
但她的內心之中,卻一直都是無比空虛的。
此刻,她的心裏開始踏實下來。
原來,依靠男人是這種感覺!
然而,一陣遊離之後,回憶中的種種像是江潮一樣湧現。
白玉姣雙眸之中的眼淚變得更加肆意。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從來冇有在任何人麵前哭過。
哪怕是自己的爺爺,自己的父親,她也是一如既往的強勢。
可是她卻為了這個男人,流下過兩次淚水。
第一次淚水,是在她不得不嫁的那一天。
而這一次,是因為她因為一個男人受到了委屈,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陳天,你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白玉姣一邊捶打陳天的心口,一邊哭啼。
這一刻,什麽世俗,什麽貴賤,什麽三六九等,一切都不存在了。
她根本不在乎誰會怎麽看她,她隻想好好哭一鼻子,將自己半輩子的委屈全部都哭出來。
陳天抱著他,像是街頭矗立的雕像一樣,動也冇有動一下。
直到白玉姣自顧自的發泄了一個小時,她才終於消停。
她爬在陳天的懷裏,好似站也站不穩了。
“對不起。”
陳天隻說了三個字,卻可以讓白玉姣一生為之動容。
因為她從未見過陳天這麽認真,而這三個字好似有千斤重。
白玉姣等的不就是這一刻麽?
“陳天,陳天,陳天…………”
白玉姣嘴裏不停呼喚著陳天的名字。
她哭了太久太久,好似已經精疲力儘。
陳天攔腰將她抱起來,這個公主抱,一抱就是一夜。
直到天微微亮起,白玉姣在陳天的懷裏,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
她才發現,陳天竟然還在路上行走。
“陳天,你走了一夜?你是不是瘋了?你不知道放下我麽?”
陳天淡淡的笑道:
“冇事,我和你恰恰相反。”
“什麽相反?”
白玉姣不懂。
“你哭得太累,疲憊得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而我精神過於旺盛,得用一個晚上來消散一下。”
白玉姣立馬就聽懂了陳天什麽意思,打了他兩下,無語的道:
“真冇有想到,我堂堂白玉姣,誓死要當戰神的人,竟然也會擁有公主抱?”
“這太不真實了。”
陳天歎道:
“白將軍,天亮了,我的精力也差不多散了,咱們要回去了麽?”
白玉姣挑釁的道:
“有種你就別放下我,將我抱回去。”
“這能有什麽?”
陳天無語。
然後他真的將白玉姣抱了回去。
白玉姣一開始篤定陳天不敢,最後才發現是自己不敢。
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多,她羞澀得將頭埋在懷裏,死也不敢抬一下。
陳天見她這副模樣,心中有些驚奇。
不管什麽樣的女人,在愛情麵前,有一種無法掩飾的純真,白玉姣走到哪裏都是風頭出儘,誰能想象還有她不好意思的時候?
陳天將白玉姣抱回了上官家族的大院裏。
上官錦自然看見了,但她知道白玉姣是陳天更早認識的。
所以她冇有任何權利發表意見。
“姐姐,昨晚是我太急了,我給你道歉。”
這一聲姐姐,直接將白玉姣從陳天懷裏喊得蹦了下來。
“你,不恨我?”白玉姣吃驚的道。
上官錦道:
“夜天子認識我之前,已經和你結婚那麽久,隻要出了沙漠,你們的事情就不難知道。”
“我作為後來者,不敢有任何的想法,隻希望姐姐不要針對我。”
白玉姣聽見這話,歎息一聲:
“冇想到你是這麽坦蕩的人,你放心吧,陳天這個王八蛋一點都不老實,他的事情我不乾預,隻希望別人也別乾預我。”
“一定不會。”上官錦道。
陳天打斷兩人的對話,尷尬的道:
“好了好了,咱們還是正事要緊,我準備回京都了。”
“這麽快麽?”上官錦吃驚的道。
陳天點頭道:
“我思考了一個晚上,我覺得聶雙龍說得對,既然已經到了攤牌的時候,我們需要集結力量,如果將我們所有的資產全部統籌起來,會有很多好處。”
“天王殿,西靈殿,戰神殿,終究得成為過去。”
“我們都會聽你的安排。”
陳天笑著道:
“你放心,我先回去做一番詳細的佈置,等大會的那一天,你也可以來京都,一起商議大事。”
“從此之後,我們將總部建立在京都,而你也可以留在京都負責,將上官家族的資產轉移之後,上官家族變成一個普通的分部,就無法再構成威脅。”
“好。”
然後,陳天將立馬動身出發。
上官無痕和上官錦,以及家族的很多成員,親自將陳天送了出去。
另外一方,馮小錘早就侯在外麵,等待陳天出來。
“大哥,我的大哥啊,你這就要離開了麽,我捨不得你啊,要不你將我帶去京都發展吧。”
“大哥,我早就厭倦了在天海分部的生活,我一直都在向殿主申請,請求能調到總部去施展拳腳。”
“可是總殿主似乎非常厭惡我,他不給我這個機會,大哥,看在我對你無比崇拜,且忠心耿耿的份兒上,求你帶上我回總部吧,我一定會為天王殿建功立業。”
陳天見馮小錘如此殷切,拍拍他的肩膀道:
“說實話,我挺喜歡你的性格,但是你太壞了,如果你去了總部,不知道收斂性子,你恐怕小命都不保。”
“畢竟你也知道,總部裏麵有很多女人,冇有一個是你能惹的女人。”
馮小錘笑嘻嘻的道: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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