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陳天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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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姣緊緊捏著拳頭,冷哼道:“要殺你就殺,不要磨磨蹭蹭的,我白玉姣不是什麼貪生怕死的人。”“你這到底是什麼邪性功夫,能不能放開我?”聽見這話,教主不由得笑了。“冇想到你還是這麼貞烈的女人?百年前,像是你這樣的女子,倒是不少。”教主似乎被勾起了回憶!白玉姣吃驚的問:“你們神教的人全部都是些老不死的,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歲了?”教主奇怪的打量著白玉姣:“小丫頭片子竟然拐著彎罵人呢,真有意思!”“我到底有多少歲呢?也不是秘密,但我得好好算算。”他認真算了一會兒,道:“我大概有一百六十歲了。”噝…………聞言,白玉姣倒吸一口涼氣,驚恐的望著美男子。“你看起來水靈靈的,就像個女人,如此嬌嫩的肌膚,如此好看的麵孔,卻是一百六十歲的內臟,果然什麼都是假的。”“這些都是你用什麼不可告人的功法維持的,是麼?”教主大方承認:“不可否認,按照這個年齡來講,我的重重孫應該都比你大吧?”白玉姣譏諷的哼笑:“可惜啊,你冇有成親,冇有後代。”教主也是遺憾歎息一聲:“是啊,可惜了,否則我神教將會更加繁榮。”白玉姣不解的問:“既然你這麼有本事,你為什麼不下山,為什麼不早些拐些女人上來,讓你的神教枝繁葉茂?”“這些事情非常複雜,畢竟活了一百多年,也不知道要遇見多少事,才能活這麼久啊?”美男子歎息一聲。白玉姣嗤之以鼻:“好了,廢話少說,我也不想聽你的故事,因為你們這些人就不是什麼正常人。”“你不是需要我練功麼?你要我做什麼明確的告訴我,倘若我還有一命,也幫你練了功,你就放我下山,怎麼樣?”美男子犀利的望著白玉姣,道:“可如果我要練的功夫,需要你的命呢?”“你,你究竟練的什麼邪惡功夫?你若真想要我的命,也不是不可以,那我一定會拚儘全力破壞你,讓你走火入魔。”白玉姣不甘示弱。或許是麵前的男子過於年輕,過於帥氣,所以完全冇感覺到他能釋放什麼殺人不眨眼的戾氣。美男子拂袖道:“時日尚不成熟,三日之後,待我準備好材料,便拿你練功。”“屆時,你的命由天不由我。”說完這話,美男子大步走進紅緞後麵。白玉姣罵罵咧咧的道:“什麼破教主,竟然這麼年輕?而且一百年冇見女人了,對我也不感興趣?我就這麼不堪?”白玉姣感覺自己心裡太矛盾了。她憤憤不平的想要下去,但剛剛走到山洞門口,在接觸透明空氣的那一瞬間,整個人被重重一擊,摔在地上,嘴裡都來了血。“這是什麼?”白玉姣驚恐的打量著,透明的靈氣卻像是索命的繩子。紅緞後麵,那道聲音提醒道:“忘了告訴你,來到這裡,你就再也無法走出去半步,這是我結成的陣法,冇有我的破解,幾十年也冇人能破。”白玉姣氣憤的走回來,暴躁的道:“你混蛋,我就下去走走,難道都不行麼?”然而,再也冇有任何聲音回答她。白玉姣不停在山洞裡咆哮,卻得不到任何的迴應。她氣憤的朝著紅緞衝去,卻又被震得一個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渾身都在發痛。“混蛋,變態,惡鬼。”白玉姣氣憤大罵。她跌坐在地上,對人生很無望。正在這時,突然有一道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啟稟教主,外麵突然來了一個男子,將右護法引到了玉壺山山巔,似乎要和他決一死戰。”“外麵有人來了?”聞言,白玉姣的心臟突然狂跳一下,她想也冇想,就覺得這個人是陳天。可是陳天受了這麼重的傷,連她纔剛來一天,陳天怎麼可能這麼快找來呢?更何況,還要找右護法決一死戰。紅緞後麵的美男子出聲問:“來者何人?”另外一道聲音道:“啟稟教主,右護法說那人和他頗有淵源,便是送上山這女子的親人,當初在山下廢掉了他,冇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山上。”“嗬嗬,這女人來頭不小啊,竟有這等親人?”“讓他們打吧,右護法能廢他一次,便能廢他二次。”白玉姣聽見這話,走到山洞門口,像是發瘋了一樣:“陳天,陳天,是你麼陳天…………”然而,她的聲音被屏障死死隔絕,根本傳不出去。………………玉壺山很高,高得直插雲霄,周圍也很少能看見這麼高的山了。陳天站在玉壺山頂,右護法一躍而上,兩人好似天上的神仙一樣,站在雲朵之上。右護法看見陳天那一刻,神色是震驚的,甚至有些緊張的。他將陳天給廢了,陳天竟然還能後他一步過來,而且真的找到了玉壺山。第一個問題,他便是不相信:“你,即便能救治自己,你,即便是神醫,可是你的功力怎麼可能恢複這麼快,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陳天無語的道:“你們一群老不死的,全部都活了上百歲,這不也成了可能的事情?”第二問題,右護法怎麼想也想不通:“你怎麼知道玉壺山在哪裡,你還有什麼神通?”陳天得意的道:“這麼告訴你吧,西南我很熟悉,我剛從旁邊回家不久呢?”“對於這裡的山簡直瞭如指掌,更何況,我是乘戰機來的呢,地上有什麼不是很好找麼?”右護法哼笑道:“纔過去百年,現代人的科技真是讓我們這些修煉者,感到恐懼。”“我承認,你是一個優秀的神醫,既然你找到了我們神教,那我可以按照我們的約定,將你引薦給我們教主,你認為怎樣?”“非常好,但有一個前提。”陳天笑道。右護法皺眉,“什麼前提?”“我陳天是一個心眼很小的人,誰給我一巴掌,我都是要打回去的。”“等我將你廢掉,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饒的時候,你再說這話。”“嗬嗬嗬,筋骨斷了一次,還這麼猖狂,小子,你難道不擔心你的小媳婦兒?”右護法哼笑。“激將法冇用,白玉姣現在很安全。”“嗬嗬嗬,我已經將她送入教主的房間,此刻,指不定正在洞房呢。”陳天果然還是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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