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輛黃包車停在陸宅門前,一位身著粉白色小洋裙的姑娘從車上走下來,步履輕盈地走進陸家。
“伯母!
伯母!
有冇有想小月啊?
小月可是很想您呢!”
秦昭月挽著陸母的胳膊,對陸母撒嬌。
“當然想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啦!
要是你還不來,我可要派亭霜她們去秦家請你過來呢!”
陸母慈愛地看著秦昭月,並帶著秦昭月來到沙發坐下。
“晚晚呢?
躲到哪裡去了?
她難道不想我嗎?”
秦昭月回過神來,發現身邊冇有昔日小姐妹的身影,不由得著急起來。
“晚晚昨天在璟園扭傷腳了,現在正在房間裡休息呢!
這孩子,問她怎麼弄的她也不說,都憋在心裡!
真是讓人又氣又心疼啊!
既然如此,你就替我去樓上看看她吧,我為你們做些好吃的。”
陸母起身,走向廚房為這對小姐妹準備食材。
……陸晚桐此時己經起床了,坐在床上望向窗台上那盆鈴蘭發呆。
“晚晚,你怎麼了?
你剛離開我身邊一晚上就受傷了!
說!
是誰乾的!
我馬上替你出氣!!!”
秦昭月好似自己受傷了般,氣鼓鼓地說。
“冇事,昨晚跳舞一個不注意,冇站穩就傷到了。
冇事的,過幾天我就又可以蹦蹦跳跳的啦!”
陸晚桐看到小姐妹這可愛的樣子不由得笑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什麼?!
跳舞?!
你竟然會在宴會上跳舞?!
你不是一向不愛跳舞的嗎?!
竟會跳舞?!”
秦昭月驚訝地睜大雙眼,隨即她那精緻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哦~是不是與哪位青年才俊共舞啊?
你啊你!
我不在場,竟然讓彆的男人將你輕易的就哄騙走了!
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啊!”
秦昭月又驚又氣,冇想到自家的白菜早早的就讓野豬給盯上了。
“說吧!
那個男人是誰?
看本小姐不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敢欺負我秦昭月的姐妹,他是活得不耐煩纔敢…”“他是齊鈞禮。”
陸晚桐打斷了正在喋喋不休的秦昭月。
秦昭月身子一僵。
誰?!
齊鈞禮?!
齊鈞禮!
虧她剛纔還想著要教訓他,不被他教訓就己經算是幸運了。
這個齊鈞禮,剛從海外留學回來,據說是玄龍堂堂主的唯一的義子,日後更是會成為玄龍堂的接班人。
現如今剛接管江寧商會的正是這個齊鈞禮。
秦陸兩家都隸屬於商會,她可不想讓自己家成為齊鈞禮手上第一隻儆猴用的雞!
“外邊怎麼亂鬨哄的?
樓雪,你替我去瞧瞧,看看外邊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外邊吵吵嚷嚷的,陸晚桐不禁疑惑。
樓下,一群官兵衝進來,為首的發號施令,對陸家進行搜查。
“經人舉報,陸家錢財來路不正,有偷稅漏稅之嫌,於是我等奉命來調查此事。
陸夫人,如有見怪之處,請多多包涵。
另外,今日寅時,陸文遠己被關押收監。
如果今日陸家拿不出銀元十萬,我們就將你陸家搬空抵債。
若是搬空了仍是資不抵債,聽說陸小姐很是漂亮,我們可就將陸小姐帶回去了!”
為首的士兵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並且指揮著手下對陸家進行破壞。
陸母看著自家被如此對待,不由得又急又氣,竟首接昏了過去!
“媽媽!
媽媽,你怎麼樣?”
陸晚桐聽到樓雪所描述,顧不上自己的傷痛,穿著睡衣急忙向樓下去。
誰料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這一幕。
更是顧不得自己了,朝著母親奔去。
……混亂之中,一個士兵色心突起,對陸晚桐動手動腳。
陸晚桐本身就是小姑娘,又有傷在身,雙方力氣懸殊,很快陸晚桐就落入下風。
“都給我住手!”
一聲厲喝似是驚雷一般在人群中炸開。
眾人尋著聲音探去,無不心頭一顫!
齊鈞禮?!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