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今晚,驅驅太後你身上的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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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厲鬼,其中一隻稍顯溫和,那是許嫦師妹靈魂所化。

另一隻則是何天籌,那可就猙獰得不行了。

雲來瓶內有吸魂石,能牢牢將靈魂吸附,加上幽泉之水進行淨化。若還能修煉一些驅鬼之術,那麼這兩隻厲鬼將會是絕殺,實力會翻番。

可惜牧野不是那齊鳴,不會什麼馭鬼之術。

這雲來瓶在牧野手中,也並非當成陰魂罐來養魂。隻是當做了一件法器。

兩隻鬼魂,也隻會施放純粹的精神怨念消磨敵人的靈魂。

但,足夠了。

就算在修仙界,麵對練氣十層的修士,猝不及防下,被兩隻原身修為極高的修士所化的鬼魂攻擊,也會心神膽寒。

除非是提前修煉了一些特殊的神識功法,或者專克鬼魂的法訣。

否則,就這般簡單攻擊下,近似於神識般的攻擊,對練氣十層修士也會造成極大的威懾。

在遊戲中,這妖後靈魂之力極強,不知施展的什麼妖術,也能施展出近似的攻擊,說明她擅於此道。

牧野不求這兩隻鬼魂擊潰,隻需拖住後者即可。

屆時,他就能反客為主!

而此時,隨著兩隻鬼魂撲殺而去,那狐影先是一愣,隨後發出戾聲嘶鳴。

兩隻鬼魂,尤其是那何天籌的鬼魂,不知是不是因為死的太過難受,在雲來瓶經過幽泉之水淨化許久,也充滿了凶戾之氣。此刻爆發起來,比起另一隻鬼魂更為厲害。

眸懾紫光的狐影看似身形龐大,可一旦被兩隻鬼魂纏上,眼眸中的紫光頓時就愈發虛幻。

不消片刻,身形都被撕爛了不少。

反觀兩隻鬼魂,卻隻是看上去略顯虛白。

“陰魂罐…”牧野看得眼眸一陣閃爍。

許嫦說,這雲來瓶其實本質就是陰魂罐,是真正用於養魂的法器。

這纔是它真正的作用,其餘的能力隻是附加的罷了。

如此看來,還真是厲害。

那狐影乃是這妖後施展的靈魂妖術,如今被二打一,全程壓製。

漸漸地,連周圍粉紅色的霧氣都消散了些許。

直至某刻。

隻聽那狐影猛地發出一聲嘶吼,渾身像是被剪刀剪過一般,猶如一張破破爛爛的紙影。

原本還壓在自己身上的妖後,雙眸通紅,猛地發出一聲憤怒的尖鳴: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牧野心道,這妖後已經懷疑自己不是人了。

畢竟,這兩隻鬼魂乃是人形。尤其是那何天籌的鬼魂,看著就有一股邪戾之氣。控魂驅鬼,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手段。

更彆說,在遊戲世界中,神竅武夫根本冇有過這種詭異的手段。

【1,我是嫖客季妖刀,一柄妖刀專斬妖除魔!(大義凜然)】

【2,死到臨頭了,問這作甚?妖後,吃我一棒!(正義十足)】

【3,怎麼,想求饒麼?晚了,不過死前我會讓你知道作為人類女子的快樂(放蕩一笑)】

【4,是什麼不重要,若是想活命,你隻有一個選擇,成為我的奴隸(邪魅狂狷)】

【5,……】

看這幾個選項,牧野感覺其實都差不多。

當然了,第四個就太邪氣了一點。

“感覺好像隨時都能走上邪道路線一樣…”

牧野心想。

也是,一個人想要走上邪路,本身就很容易。

隻是想要走回正道就太難了。

所以麼,許多選項,都有偏向於邪道的選擇。

畢竟這玩意兒其實隻在玩家一念之間,放在現實中,邪念一生,也就是轉瞬之間而已。

牧野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一。

那妖後聽完一呆,旋即又怒又笑:

“一介專以淫人妻女的邪人,也敢說自己斬妖除魔。伱若是封魔人,你那斬妖除魔的妖刀在什麼地方?”

說完,妖後猛地將那狐影收回體內,隨即身體開始掙紮起身。

牧野見狀,立刻便知這妖後打算逃跑了。

這種吸人內力精華的妖術,牧野很懂。

一旦施展出來了,若是冇有製住對方,反而靈魂受創,若不及時撤離,那麼定會遭受一定的反噬。

這就和極樂元煞訣類似,一旦爐鼎過強,自己實力不夠,冇辦法降服爐鼎。

那真修煉此功,搞不好最後成為彆人的爐鼎了。

“這時候想跑?”牧野笑道,“妖後,晚了。”

上次被你吸了個乾乾淨淨,你這大BOSS打不過還想跑?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牧野雙臂一用力,直接抓住後者的手臂,將其反剪於背後。

“你…你鬆手!”那妖後一慌,怒喝道,“你這邪人快鬆手!否則休怪我與你不死不休。”

“那就不死不休唄。”牧野笑道,“你不是說想看看我那斬妖除魔的妖刀麼?我這便給你看看!”

言罷,牧野直接抽出身上妖刀,以後者身軀為布,來回不斷擦拭,使之綻放出真正的刀芒!

妖刀鋒芒畢露,即便隻是擦拭,這妖後就已經難以忍受那妖刀的絕世鋒芒了。

“看我雪獄三絕刀!”

牧野眼眸一眯,一刀直接刺入後者身上。

與之前不同。

之前是被這妖後擊潰精神,類似於被采補,根本冇有任何主動權,也感知不到太多的奧妙。

就像是被打了麻醉一樣。

眼下卻不一樣,自己意識清醒,一身實力俱在。

兩側有鬼魂守護,根本不懼這妖後再施展任何妖術!

雪獄三絕刀,一刀更比一刀強。

連續三刀過後,妖後已經無力抵抗,但眼眸如有火焰燃燒,卻依舊冇有潰散。

隻是那因為因為中刀受傷,渾身不斷被鮮血般的顏色染紅的神態出賣了她。

見此,牧野不敢大意,繼續施展雪獄三絕刀。

“雪獄三絕刀,威力過強。”

“過剛易折,威力過強,許多時候對武夫自身也是一種負擔和壓力。”

“如此,若要習得第四刀,就算六品武夫恐怕也施展不出兩刀…”

“每一刀威力倍增,十倍,百倍,到第四刀就是千倍,這需要的神竅內力難以計數,六品武夫施展一刀恐怕就是極限了。”

“而第五刀,那就是萬倍…一萬倍的威力。這需要何其恐怖的神竅內力?”

“往往敵人還冇殺死,反而自己虛弱了。”

“那這後麵兩刀…”

牧野悟了。

千倍威力的一刀,就已經是極限了。

如此,想要施展第五刀,也就是秦王母親領悟出的最後兩刀。

那麼這一刀,定然不能更強。

反而,要弱。

“陰陽調和,剛柔並濟。這第五刀,須得以有形斬無形,不施加一絲一毫的神竅內力,一刀落下,隻有淡淡的刀意瀰漫。這一刀下來,冇有任何威力。”

“但在敵人眼中,這一刀,卻已經無法再接下了,從而讓直接對方心智滅絕,沉浸在這恐怖的刀意之中。”

“同時,這一刀汲取先前四刀劈出時而溢散在天地間的無邊刀勢,以逸待勞,為下一刀做好萬全準備。”

“這樣,就能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

“不會讓這雪獄三絕刀,隻能一套打完,人就不行。而還有再施展一套,甚至第二套,第三套的力量。”

牧野悟了。

看著身下已經依舊頑強不已的妖後,直接揮出了雪獄三絕刀的第五刀。

果不其然,這刀一出,那妖後渾身顫抖,似驚懼萬分,恐自己難以接下。

一刀之下,隻有無窮刀意瀰漫,柔似清水拂身。

此刀一出,妖後已經完全無力抵抗,完全臣懼在這超凡的妖刀之下。

與此同時,牧野感受到了一股精純的能量,竟然從妖刀中反哺而來。

牧野微微一笑,心知這妖後定是被反噬了。

於是,剛剛領悟出完整的雪獄三絕刀的牧野,自然是乘勝追擊,誓要將這妖後斬於身下!

有了循環,四刀強,一刀柔。

每施展一套雪獄三絕刀,牧野都能感受到一股精純的能量。

那是一股堪比靈力般的精純能量,讓牧野極其意外,冇想到這妖魔還修煉出瞭如此精純的能量。

尤其是這份精純中,竟有幾分無法說出的王道之意。

“似靈力,卻非靈力…但卻能增進我的修為…”

真是古怪。

而這妖後,也端是厲害。

在雪獄三絕刀下,這妖後已經被斬得不成人樣了,宛若一團爛泥般,卻還能頑強的支撐著。

隻是口中已經泣聲不斷地開始告饒求情了。

——

外麵。

丫鬟凝雨和香妃皆是滿臉通紅的聽著。

“好…好激烈…”凝雨小聲道,“比公子與我們在春樂池…還…還要誇張。”

“什麼春樂池…”香妃俏眸一瞪,“公子這是在與太後比試武學,比試武學自然是激烈的。你我二人實力低微…自然無法讓公子使出全力。”

“冇想到這太後實力如此深厚。”

說到這,香妃眼眸有些羨慕。

隻要公子拿出真本事來,她自己是撐不了多久的。

如今…這太後已經與公子較量到快天亮了。

原本那太後似乎還頗有威儀,勉強能與公子有個來回,發出幾聲嚴厲的嗬斥。

可後麵,那嚴厲的嗬斥已經變成了求饒。

最後可能是感覺要死了,就哭了起來。

香妃知道,這肯定是兩人都拿出了最強的實力,隻是公子實力太強了。在這般真功夫下,公子一招一式都是殺招,直指命門,簡直像是要死了一樣。

都要死了,自然得哭了。

畢竟,誰不怕死?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亮了。

丫鬟攙扶著軟綿綿的主子,回到了另一件房中。

直到,聽到了一聲開門聲。

一主一仆頓時驚醒,連忙走出房中,便看到季公子已經整理好衣服,走了出來。

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瀟灑自若。

彷彿與人較量一晚上,根本冇損失多少神竅內力似的。

“進來吧。”牧野瞥兩人一眼,淡淡道。

聽到這話,香妃心中一定,便知道,公子已經成功了。

兩人俏紅著臉頰,走向屋內。就見那位太後躺在床上,一副已經完全虛脫的模樣。

“公子,太後冇事吧?”

香妃走過去,看得心驚膽戰。

這公子真是一點都不留手啊,太後氣若遊絲,真是要死了一般。

“不能說冇事。”牧野道。

這妖後終究是六品大妖,最後一刻,牧野本想直接斬了。

但想了想,還是問清楚後,再斬了也不遲。

主要是服軟了,加上興致來了,就暫且留她一條小命。

倒是…

牧野深吸口氣,感覺自己距離練氣十層都不遠了。

“難怪那些邪修都喜歡采補人家…這特麼修為來的可真快。”

牧野心中感慨不已。

這純屬是意外之喜。

當然,這並非自己采補的,純屬是這妖後被自己的妖術反噬了。

如果與爐鼎修煉極樂元煞訣,被爐鼎掌握了主動,一強一弱,那這功法也會反噬。

都是近似的道理。

最關鍵是,自己居然能其中悟出雪獄三絕刀後麵兩刀的關鍵…

“這應該不是刀劍雙絕天賦帶來的…應該是我自己悟出來的。”

“雖然在這種環境悟出來,是有那麼一些不太好…但總歸是自己悟出來的,也是一種天賦嘛。”

“嗯,應該是青樓嫖客的天賦。”

香妃忽然問道:

“公子,太後…太後是不是與我一樣?”

牧野知道香妃問的是什麼,心道,哪怎能一樣?

你是正兒八經的爐鼎,雙方同時雙修變強。

這太後麼,純屬單方麵的。

牧野搖頭道:

“太後實力深厚,怎會與你一樣?在季妖刀心中,你是獨一無二的,誰也比不了。”

獨孤暇都比不了,畢竟獨孤暇是女主,也冇有如你一般的特異體質,根本成為不了爐鼎。

香妃聞言頓時眼眶含淚:

“有公子這句話…香妃就算…就算…”

還未說完,就被牧野用手封住了嘴,“這種喪氣話就彆說了,你們去外麵守著,我與太後還有話要說。”

香妃感動不已,心情大好下,帶著丫鬟喜滋滋的走了出去。

“要是女主都和香妃一樣,後宮就是隨便開啊。”牧野頗覺可惜。

不僅隨便開,人家還主動幫自己開。

待兩人走後。

牧野走至窗邊,拍了拍太後那還因為血氣翻湧,而滾燙的臉頰,“你這妖後,彆裝睡了。我留你一命,不是讓你裝睡的,給我醒來,我問你一些事情。”

太後睜開眼眸。

原本那雙威儀萬分的鳳眸,此刻依舊春水未消。

染著淚痕的睫毛一顫一抖,便有一股夾雜著怒意與恨意的複雜眸光射出。

大概,她是知道此刻,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對方手中。

大意了。

如果不是想要吸收對方的精元,直接動手,或者對方暴露實力後,直接先一步逃走,都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你這妖後,偽裝在皇宮內院這麼久,有什麼目的?”牧野道,“想清楚了,你要是回答的好,我還能留你一命。不然……”

不然直接宰了。

牧野冇開玩笑。

反正BOSS已經降服,是殺是留也就在他一念之間。

“偽裝?”太後淡淡看了後者一眼,“本宮坐鎮皇宮數十年,若無本宮,天啟王朝早就冇了。我何須偽裝?”

牧野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這女人不是偽裝?

“你不是妖魔麼…不對…”牧野微微皺眉,“你不隻是妖魔,你吸收了妖魔的力量…”

從之前那精純的力量來看,這太後不像是單純的妖魔。

尤其是智慧還如此之高。

“妖魔?”太後眼眉一挑,“我確實是妖魔,但非尋常妖魔。我是半妖之身,我的母親中了一種噬血妖狐的妖術,變成了妖魔。後來剩生下了我,便是半妖之身。”

“當年,那北涼王知我是半妖,才招我於麾下,幫他清掃了大批的妖魔而已。”

“否則,身處北涼荒地,豈是那麼容易殺出來的?”

“至於在這皇宮…”太後淡淡道,“我與他有過交易,我幫他登頂帝位,他許我王朝權利。為此,我還得幫他看著王朝。這些年,他那後代昏庸不堪,若無本宮還有權管著一些,這天啟王朝早就亂了。”

“豈是你這邪…你這銀人能懂得?”

牧野倒是想起,聽之前香妃說,這太後知曉楚州疫病後,還親自調配除了疫病的解藥?

這麼說起來,這妖後在皇宮中,似乎…還特麼是在乾好事?

“那王朝戰亂,你身為六品,怎麼不親自去解決?”牧野奇怪道。

“親自去解決?”太後笑道,“本宮若是離開這京城,天武閣的那位監主早就取而代之了。”

牧野一怔,一時間冇反應過來。

天武閣的監主,不是世代效忠王朝麼?

“當年北涼王稱帝後,那一代的天武閣的老祖宗早就變了。”太後淡淡道,“看你還知道一些皇宮秘事,隻是知道的不多。”

“從天武王之後,天武閣的每一代監主看似效忠的王朝…隻是,你想想,一位七品先天宗師。”

“隻手就能翻雲覆雨,開山鎮海的神仙人物,豈會還隻是想效忠朝廷?”

“尤其是,一個末代的朝廷。當年天啟王到天武王,以及後麵數代帝王能震住天武閣的監主,是因為當時王朝實力強盛,武夫也強。自然能壓得住。”

“而到了北涼王,或者說前幾代開始,天啟王朝早就已經日薄西山了。”

“若非北涼王招到了本宮,他當年都未必能登上帝位,早就被那天武閣的老祖宗給鎮壓,取而代之了。”

“本宮隻要一離開皇宮,天武閣那位老祖宗,當即就會將皇帝抓起來,擬招傳位。”

太後說到這,嗤笑一聲,“修煉到那個老東西的境界,如今想的是窮儘王朝剩餘的資源,衝擊七品。甚至突破七品的限製…至於這世道如何,與他冇有任何關係。”

“滄海桑田,帝皇更迭,王朝興衰,他不會多管。”

好傢夥,聽你這麼說起來,我倒像是個反派了?

“那你為何要殺我?”牧野皺眉道,“我與你無冤無仇的。”

“哼。”太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確實與本宮無冤無仇,可你讓香妃進宮,意圖殺害皇帝。你要麼就是反賊,要麼就是那老太監的人,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還讓那香妃用言語誘惑於本宮,無非就是想用你那點對付香妃的本事,用在本宮身上。這等詭計,你當本宮不知麼?”

“若非本宮故意示弱,引你出來,誰知道你這隱藏在宮中的賊子還想做什麼?”

“……”牧野。

她…她說的好像冇問題?

站在太後的角度,一個體質如此怪異的女人,那皇帝不知道香妃體質的厲害。

這太後乃是六品大妖,肯定知道一二。

知道尋常男子乃至神竅武夫,隻要敢親近香妃,最後的結果定然必死無疑。

確實,很容易讓人懷疑這是彆人派來的。

甚至在太後心中,自己纔是一個超級大反派?

“而且你還假借楚州項王之手。”太後冷冷道,“一旦皇帝因為香妃去世,那香妃又是楚州項王派來的,最後朝廷定然會怪罪於楚州項王,舉兵討伐。”

“屆時王朝定會更亂。”

“最後便宜的還不是你們這些反賊?”

“……”牧野。

額,她說的好像真冇問題?

“如此一番狼子野心,歹毒無比的算計…”太後道,“你覺得,本宮會認為你是好人?”

“……”牧野。

行吧,你說的冇問題。

隻是香妃入宮,真和自己沒關係。

哦,不也,也不完全沒關係。

若非自己給了香妃許多符籙防身,香妃當初也不會在戰亂中逃到楚州,最後來到京城。

再然後引起這一連串的誤會。

這遊戲厲害啊。

“可你確實貪圖我的精元,這你不能否認吧?”牧野道。

我直接拋開事實不談。

太後頓時笑了:

“本宮吸乾一妖邪歹人的精元,有何問題?至於貪圖,本宮坐擁王朝,身居高位,有王朝相伴,修行的乃是當年天啟王修煉的天啟神功。”

“要殺就殺,真是浪費唇舌。”

“你一介半妖,還能修煉人間武學?”牧野奇怪道。

“半妖半人,有妖魔之力,亦有人之經絡…隻是修煉難度苛刻而已。”太後微微閉眸,“隻恨不能殺了你這歹人…”

“剛纔太後可不想殺我。”牧野指了指肩膀上的齒痕。

“你!”太後睜開眼睛,臉頰略幾分羞憤,轉瞬即逝。

“你一個半妖和帝王做約定…”牧野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你終歸是妖,那北涼王真能完全信任你麼?”

“與你何乾?”

“沒關係,隻是好奇。”牧野道,“我不是說了麼?你要是回答的讓我滿意,我不殺你。”

太後冷笑一聲:

“你若是想留我一條性命,如那香妃一般。本宮直接自裁,不需要你留我性命。”

“你這人,真有意思,剛纔求饒時可冇這麼剛烈,現在倒裝起貞烈女子來了。”牧野哈哈一笑,“你既然覺得我是邪人,那就邪吧。早知道我應該用水影符將剛纔的畫麵都記下來。”

“水影符?”

“就是一種可以記錄畫麵的特殊…特殊武學,你可以這麼理解。”

聽到這話,太後隱約想到了什麼,一時間猶如蛇蟒被拿住命脈,貓狗被掐住脖頸,臉上更是驚怒交加,再也難以維持那般泰然自若。

“對了,你與那北涼王冇有子嗣麼?”牧野問道,“當今皇上也不是你的後代啊…其餘幾個藩王,似乎也冇有你的子嗣。”

太後沉默片刻,淡淡道:

“人妖殊途,何來子嗣?當年我母親是懷上我時被妖魔之力感染,生下我就死了。若非本宮命大,也早就死去。”

人妖殊途。

牧野心中一動,第五關主線就是這個。

難道,和這個支線有關係麼?

“再說,本宮與北涼王交易居多,並無情分。但子嗣麼…”

太後微微搖頭。

“我可以不殺你,也不會動你。”牧野忽然道,“但你必需要幫我一個忙。”

太後微微皺眉,不知這歹人是何意?

他到底,想做什麼?

“若想本宮幫你謀權篡位,你還是算了吧。”太厚淡淡道。

“不,是一件對你而言很簡單的事情。”

“什麼?”

“我需要天武閣的一部經書。”牧野道,“你去幫我找來。”

太後忽然笑了:

“以你的實力,怎麼不去天武閣自己拿?還想要借我之手?你有六品,雖然不是那老東西的對手,但進出天武閣倒冇有太大問題。獄空經…”

“怎麼,你也怕他?”

牧野倒是不怕,隻是經過太後這麼一說。

隻覺那位老祖宗,恐怕實力有點不止六品這麼簡單。

皇宮中的第二個大BOSS,搞不好還是最後的BOSS?

冇有穩贏的實力,牧野並不想去硬碰。

再說,隻是拿一個獄空經完成支線而已,等自己過幾個月修煉到七品,到時候直接橫著走。

“獄空經我可以幫你拿…”太後道,“但我信不過你,除非你也幫我一個忙…或者,互為交易。你若能辦到,本宮便將獄空經雙手奉上。”

“否則,你不如直接殺了本宮,一了百了。”

有意思。

難道這太後還有暗線麼?

牧野笑了笑道:

“你說來聽聽。”

“本宮與北涼王冇有子嗣…”太後聲音低沉,“但本宮與北涼王有一位養女,隻是後來,本宮與北涼王的軍隊在征伐一處妖魔巢穴,被妖魔大軍圍殺時,走散了。後來再也冇找到…如今算起來,也應該有三十出頭了…”

“她應該還在人間,我無法離開皇宮,這些年暗中倒也派人尋了一番,隻是王朝混亂,我這女兒也再難尋到…”

“你若能幫我找她的訊息…哪怕是一則訊息,本宮就可以幫你拿來獄空經。”

“倘若能找到她…”

太後眼眸微閃,“本宮甚至可以破例助你這反賊一臂之力。”

牧野一聽,頓時愣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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