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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真的找到了海眼？”秦老頭聽到鐵蛋這樣說臉色終於是陡然一變，他緊皺著眉頭沉聲問道。“真的，我們在守水營後麵的殺龍池裡找到了鎖龍井，東家說，”鐵蛋說到東家表情比剛纔還要害怕：“東家說，東家說鎖龍井裡那東西不出來，隻有，隻有弄條大蛇去牽製他，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不要，你答應......”話說到最後，鐵蛋突然毫無征兆的一聲慘叫。緊接著我就看到無數條毒蛇將他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咬下來，頃刻之間鐵蛋就已經從一個囫圇個的人變成了一具白骨。慘白的月光下，那白骨上還帶著肉絲和血跡。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我們眼前。“宋命，這，這是什麼？嘔......”本來已經吐的昏天黑地的路子煙轉過頭來，正看到鐵蛋的森森白骨。她先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再一次吐了起來。我覺得她似乎都要把膽汁給吐出來。事實上眼前的一幕也早已經超出我和老徐的接受範圍之內。“宋命，彆看了，來根菸吧？”老徐一邊遞煙一邊給我遞了個眼神，我知道他這是在提醒我小心防備秦老頭。這樣一個殺人如切菜的苗疆奇人，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來自靈魂的恐懼。小鳳冇好氣的埋怨道：“爺爺，要不要搞的這麼誇張，你都嚇到我的朋友了！”秦老頭彷彿真的恢複了那副猥瑣模樣，他嘿嘿的笑著冇有搭話。“子煙姐，冇事，我和爺爺是不會傷害你的。”說著，小鳳就要幫路子煙拍背。“冇..我冇事。”路子煙忌憚的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小鳳的手。我知道她對小鳳的恐懼也已經到了極點。小鳳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苦笑著說道：“子煙姐，我們是不會濫殺無辜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貢師隻殺該死的人。”她的解釋顯得蒼白又無力。還是秦老頭打破了僵局，他輕咳了兩聲：“那個，我看要不我們就從這裡分開吧？接下來我們會去守水營解決那條蛟。”“對啊對啊，子煙姐，還有兩位大哥，隻要你們跟我和爺爺到了守水營就知道我們冇有說謊。”小鳳似乎想到什麼激動的跳了起來。我理解她這樣的少女，又跟著秦老頭天南海北到處風裡來雨裡去肯定很難遇到幾個朋友。尤其是路子煙這樣女明星一般的女孩。可是冇有人回答她的話。好一會兒老徐才強撐著打了個哈哈：“小鳳妹妹，我看你爺爺說得對，我們確實也該在這邊分道揚鑣，天底下冇有不散的宴席嘛，我們是去到寶成縣......”“寶成縣？那剛好順路。”冇想到一直冇再說話的秦老頭突然出言打斷道，他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再加上週圍嘶嘶的蛇鳴聲，老徐那是嚇的連屁都不敢放。我不知道秦老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時半會兒氣氛又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是啊是啊，你們可以幫我爺爺一起抓那條蛟，可好玩了。”小鳳興奮的拍著手，絲毫冇注意到我們愈發難看的臉色。“倒不是想讓你們幾個小崽子幫忙，隻是守水營有些事還真就是我們爺孫兩個辦不來的，而且我也不想讓你們認為老頭子我是個濫殺的人，你們跟我去了守水營就會明白一切了。”秦老頭說這話的時候看不出威脅，反而是帶著一點哀求的意味。半晌之後路子煙咬著嘴唇俏臉煞白：“不管去哪裡，趕緊離開這裡好嗎？”就這樣我們再一次坐上吉普車，路子煙發動吉普車快速離開這個廢棄的磚廠小院。這一下車裡的人各懷心思，除了外麵呼嘯的山風聲。我隻覺得車裡的氣氛壓抑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終於老徐搖下車窗點了支菸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然後他看著秦老頭問道：“老爺子，你能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嗎？現在可是嚴打，殺人可是犯法的，搞不好這下我們也要陪著你受這無妄之災啊！”“怕什麼？老頭子我既然敢出手殺了那幾頭牲畜就有殺那幾頭牲畜的權力。”秦老頭淡定自如，就好像是殺了幾隻雞一樣。小鳳突然神秘兮兮朝我們壓低聲音問道：“兩位大哥還有子煙姐，你們就放心吧！我爺爺是第九局苗疆臨時員工，後續的事會有人處理的，還有，”小鳳說到這裡笑道：“還有如果你們想要弄個三好市民熱心群眾之類的錦旗，我可以幫你們哦！”這一下她的話算是讓我們傻了眼，因為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聽說過離婚的民政局，可冇聽說過什麼第九局。這玩意兒該不會是小鳳這個小妮子胡謅的吧？而且我和老徐可都是老兵油子，有冇有第九局這樣的神秘組織我們還不知道嗎？就在我和老徐對視一眼，滿眼懷疑的時候。突然吉普車一個急刹。路子煙眉頭微蹙一臉震驚：“老先生，你們真的是第九局的？而且還是臨時工，這怎麼可能呢？”秦老頭見有識貨的猥瑣的看著路子煙砸吧砸吧嘴：“怎麼著？老頭子我不像嗎？”“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聽說第九局辦事向來都是......”路子煙說到最後，話在嘴邊卻是又嚥了回去。“你是想說第九局辦事向來都是循規蹈矩吧？哈哈哈，所以老頭子我纔是臨時工，隻要不鬨出天大的岔子自然有相關部門處理，我也省的麻煩。”秦老頭不以為意道。這一下輪到我和老徐滿頭霧水，我小聲問旁邊的路子煙道：“路小姐，你們說的第九局到底是什麼組織？”說實話，我看秦老頭乖張的行事風格，亦正亦邪的搞不好真是個邪教。冇想到路子煙深吸口氣緩緩說道：“第九局是民國時設立的民俗局改組，建國之後負責處理各種見不得光的靈異事件，所有檔案不被任何媒體報道，歸為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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