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逮住舅媽不停用腳踹著,舅媽被尖頭小皮鞋踹得尖叫連連。
舅舅一把甩開崔麗麗大吼一聲“夠了”。
我搖搖頭。
“這哪兒夠啊,還有更勁爆的。”
崔麗麗家裡破產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隻有舅媽傻兮兮的以為自己被裁是因為崔家避嫌。
我抿了一口茶水,在幾人詫異的目光下開口。
“表嫂,你的孩子是我表哥的嗎?”
崔麗麗被問住,鐵青著臉。
“你說的是什麼話?不是你表哥的還是你的?”
我嗤笑,從包裡拿出照片發給舅舅舅媽和外婆。
從崔麗麗還願意和小飛表哥結婚我就開始懷疑了。
一個有點小錢的大小姐怎麼會願意嫁給一個小學都冇畢業還長得有點醜的男人在一起。
我找了私家偵探,還真讓我發現什麼。
照片上麵是崔麗麗和不同男人親密接觸。
我指著其中一張照片上的男人。
“還有啊,小飛表哥的菜花是你傳染的吧,這個男人纔是病的源頭。”
一瞬間舅媽炸了,嘴裡喊著“都怪你禍害我兒子”一邊扇崔麗麗巴掌。
“你還想騙我家的錢!賤女人!”
兩人扭打在一起,我看得饒有趣味。
隱形人舅舅突然大叫一聲。
“媽!你怎麼了!”
我轉頭去看,才發現外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舅舅也顧不得廝打的兩個女人,打了急救電話就抱起外婆下樓。
我趕人無果,隻好報警。
這下好了,崔麗麗和舅媽因為私闖民宅被拘留。
外婆高血壓犯了正在住院。
出於人道主義我去探望,剛進病房外婆就抄起床頭的不鏽鋼杯子砸向我。
“滾!害得我們肖家離心的人還來乾什麼!”
我挑了挑眉,放下果籃。
“我來看你是看在我媽的麵子上,既然你不想看見我那我就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老闆的電話。
他告訴我一切都妥了,現在舅媽正在接受審訊。
和老闆簡單聊了幾句後我刷著購買機票的介麵。
打算和我媽一起四處旅遊散散心,花店的事等回來再說。
等我和我媽再次回到桐城的時候已經是夏天。
聽老家的鄰居說外婆嫌醫院裡住著貴,已經搬回來住了,隻是整天躺在床上哀怨地叫著子女不孝。
舅媽因為造謠被判了刑,崔麗麗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和小飛表哥重歸於好,兩人帶走舅舅家裡最後的錢財私奔了。
舅舅頹廢起來,整日酗酒打牌。
經常夜裡跑到我家門口對著冇人住的房子痛罵。
我和我媽對視一眼。
“要不,咱們去海邊定居?”
我媽深深看了我一眼,立刻點頭。
於是我們賣了房子,和我之前租來當花店的門店,啟程飛向南方。
臨走之前還不忘給舅舅家送個大禮。
我告訴舅舅,其實小飛表哥不是他親生的。
兩個B型血的人是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
不知道後來如何,反正我爽了。
我在海邊開了一家花店,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回到家裡還有美味的飯菜,再也冇有童年暴力的父親和寄居他人的窘迫。
我和媽媽幸福的生活纔剛剛走上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