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薑熙月拿走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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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餐桌眾人神色不一。

“昨天和可欣一起回來的那位,就是韓先生。”薑乾嗓音緩慢。

“韓涇橋?”薑姌挑眉,“是昨天抱著妹妹那個人吧,有八字嗎?給我瞧瞧。”

薑乾神色一頓。

“涇橋……韓先生隻是看我可憐,姐姐不要誤會。”聲音小如蚊蟻。

薑熙月突然開口,“韓涇橋在茶園時幫過可欣,昨天宴會也照顧有加,是個心善的人。”

“原來如此,難得姑姑對一個人有如此高的評價。”薑姌笑吟吟誇讚,“看來我真得好好瞭解一下這位韓先生的八字了。”

她放下碗筷,“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看著她離開,薑可欣著急地有話說不出,薑熙月忍不住埋怨,“爸,您都看到韓涇橋送可欣回家了,為什麼還要提他和薑姌的婚事?”

“當初我和老韓定下婚事,還寫了婚書,是鐵板釘釘的親事,至於可欣,我會再給她尋一門好親事的。”

見薑可欣不開心了,薑乾放緩語氣,“乖孫女,韓家於你不是良配,也隻有姌姌那個烈性子能壓得住。”

“媽媽……”薑可欣委屈地看向徐輕燕,“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婚書什麼的,怎麼可能作數?”

“乖,聽你爺爺的話,不會害你的。”徐輕燕柔聲勸說。

薑可欣哼了聲,“我不吃了!”

看著她賭氣的背影,徐輕燕歎了口氣,“爸,我聽說韓涇橋的母親是個厲害的,姌姌過去豈不是要受委屈?不如,就替她拒了這門婚事吧?”

“她要是不願意,我們還能捆著她嫁過去不成?你看她剛剛什麼都冇說,保不齊早就惦記上韓家,想當上名副其實的貴太呢。”薑熙月諷刺。

“姌姌不是這樣的人。”徐輕燕臉色變了變,可看老爺子不說話,也隻能低頭吃飯。

她這個夫人在外人看來,是薑家大房的夫人,可她名下冇有任何財產,丈夫去世後,產業一部分交給二房,一部分在精明能乾的女兒名下。

薑姌雖然護短,可她常年在山上,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二弟二弟妹為公司在外奔波,家裡就剩下老爺子和還冇嫁出去的小姑子。

薑熙月是個厲害的,也就因為這脾氣,趕走了幾個未婚夫,因此越來越暴躁。

因此,她在薑家幾乎冇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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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姌用符籙和藥粉做瞭解煞的符水,將遇蛇泡了一夜,第二天在天台找了處極佳的位置,準備日曬一天。

正午的陽光最毒最凶,再配合特製的符水,晾曬個兩日,就可以徹底祛除煞氣。

做完這些,薑姌早飯也冇吃,直接去上班了。

早餐桌上,薑可欣明顯不太開心,吃完後,她就悶悶上樓了。

薑熙月跟著她來到房間,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張音樂票,“我這有兩張票,可惜一會有舞會去不了,要不要和你的韓先生聽音樂會?”

“姑姑彆取笑我了,我跟他不可能了。”薑可欣抱著抱枕生悶氣。

“笨丫頭!”

薑熙月戳了戳她腦袋,“如果韓涇橋對她有意思,昨天怎麼可能當著我們的麵抱你呢,還在茶園為你說話,宴會廳帶你去海邊,你前天晚上一夜未歸,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姑姑!”

薑可欣頓時羞紅了臉,“你彆說了,就算我和他再怎麼樣,爺爺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你真的是笨死了。”

薑熙月翻了個白眼,“婚約是可以退的,他要是真的喜歡你,你撒個嬌,賣賣萌,讓他上門退婚不就好了,而且……”

她壓低聲音,“韓家當年看上的肯定是薑家的小姐,現在你纔是名副其實的千金,薑姌一個臭名遠揚的冒牌貨,你覺得韓涇橋眼瞎嗎?”

薑可欣被說得有些動搖,薑熙月把票塞進她手裡,“去換身衣服,做個美容,到時候,你就在家等著看薑姌的笑話吧。”

“謝謝姑姑!”

薑熙月出了房間,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

本來想借陳慧的手拉薑姌下水,誰承想她居然是個冷血腸的。

沒關係,等她攪黃了婚事,拿回公司股權,就算她姓薑,也於事無補。

樓梯口有個女傭左右張望,看到她,連忙小跑著過來,“我看見大小姐把那條裙子掛在了天台,還貼了便利貼。”

“設符驅煞,擅取者亡。”

讀出標簽上的字,薑熙月隻覺得好笑,“裝神弄鬼,去把衣服取下來送到我房間。”

見女傭盯著標簽猶豫,薑熙月皺眉嗬斥,“怎麼,我使喚不動你了?”

“我現在就去。”女傭忙應聲離去。

想到一會的舞會,自己穿著極光之夜的稀有藏品出場,薑熙月的虛榮心瞬間爆棚。

回到房間的時候,朝思暮想的裙子已經掛在了陽台上。

清晨陽光下,冰藍色漸變蛇鱗如夢如幻,儘管簡單,卻每一處透露著奢靡。

一字肩和腰部貼著符籙,薑熙月直接扯掉,小心翼翼地愛撫著每一寸衣料。

儘管冇想到薑姌是靈璿,但她居然能拿到極光之夜的藏品服裝,還是三件裡最珍貴最稀有的遇蛇。

不錯,還算有點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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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集團。

會議室。

秦時堰坐在主位和合作方溝通,薑姌在旁做會議記錄,男人時不時點點頭,應和幾句。

對麵坐著七八個人,坐在中間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薑姌身上,這人,薑姌也熟悉不過。

正是昨天喜提的未婚夫,韓涇橋。

薑姌正在開小差,突然一隻大手包裹住她的膝蓋,掌心傳來陣陣溫熱,竟還有些燙。

正要一巴掌拍下去,那隻手突然做了個手勢。

【眼睛。】

薑姌猛地抬頭看向男人。

他依舊望著對麵的方向,時而點頭,時而問問題,可那雙深如寒潭的眸子,似乎失去了焦距。

怎麼回事?

這還冇到圓月夜呢!

“秦總,我覺得任何一份職業都需要尊重,您覺得呢?”韓涇橋突然開口。

“韓總怎麼突然這麼說?”男人穩如老狗,桌底下的手翻得飛快。

【想辦法結束會議。】

韓涇橋麵帶微笑,“既然秦總也明白這個道理,那為什麼要對我的未婚妻動手動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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