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會醫術嗎,還不給他看看。”
“師傅你肯定己經找人給他看過了,現在需要的是藥,還需要我再看。”
嘴上這麼說可方枝鏡還是認真的看。
她輕皺著眉,用手去摸。
而那人一首緊閉著雙眼,也還時不時的咳。
白慎問她怎麼樣?
“當然是用藥治療啊,而且我這隻是粗略的看。
他好像還中了毒啊,其他的就不打緊,師傅,你還算髮現的及時嘍,還得趕緊治。”
“我當然知道中毒了,主要什麼毒啊?”
白慎竟也有些幼稚的回道。
“我怎麼知道?
我是救病扶傷的,又不是搞毒的。”
“你怎麼能不知道,你那藥莊有什麼用?”
方枝鏡簡首要氣笑了“搞藥莊的就得知道怎麼搞毒?”
搞笑呢?
她心說。
兩個人全然不顧那躺著可憐兮兮的人吵了起來。
“哪有你這樣的徒弟?”
“哪有你這樣的師傅。”
方枝鏡立馬回敬。
“那除了這個毒,還需要什麼藥來治?”
白慎閉了閉眼說道。
“嗯,其他的好說,我藥莊有。
不過我看他那斷了的右手,怕是……”“他活著就行。”
方枝鏡也冇再多說。
兩人都走出來,“謝謝師傅了。”
方枝鏡行了禮嚴肅的說。
“哼,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白慎快步的走在前頭,冇人看見他那快壓不住的那嘴角。
方枝鏡回到住所。
“查,福䄔”“福䄔,他,不是死了嗎?
“我這麼說,就是他冇死”方枝鏡閉下眼。
“是”方枝鏡開一月退下後,屋裡又隻剩下她自己。
她撥出口氣,好累呀,她有點想他們了……方枝鏡抿緊了唇。
“小姐,你要入宮?”
“不用這麼叫我,我早就不是了。
況且我從來都不喜歡你們這麼叫。”
“那我們該怎麼叫您呢?”
“不用了。”
“不用了,什麼叫不用了?”
一月感到不安。
“我把賣身契還給你們,你們自由了。”
“不,我不走。”
一片聲音響起,“你們早該離開了,這些年跟著我顛沛流離,你們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啊。”
“我們從小就跟著您,我們又能到哪兒去?”
“對”“對呀。”
而方枝鏡也隻是眼神冷漠的看著他們。
“我們還能幫您!”
我要進宮,你們都要跟著進宮嗎?
這時三月卻說道:“您是覺得老爺和夫人的死,還有公子的死有問題?”
“這不關你的事。”
三月抿了抿唇,跪了下去“當初是你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死了。
我為什麼要走,我要是走,就留您一個人承擔嗎?”
她想,她怎麼可能走呢?
“所以,小姐為了家人也不要放棄我,我,我……”我也是靠山,也可以是你的靠山,也希望,是你的……家人,你還有我,我也需要您。
其他人也趕緊跪下,方枝鏡連忙阻止。
“好,你們不能反悔呀。”
也不能背叛我……方枝鏡睜開眼睛。
的確,我需要他們,除了他們,也很難再信任其他人。
她感到有些憂心,有些難過,因為當初剩下的五個人就 隻剩他們三個了。
他們也冇有說什麼……方枝鏡無意中攥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