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都內城,慶言帶著兩人走在街上,招搖過市。
“我們這是要去哪?”朱清不解問道。
顯然,帶著他們兩人在街上閒逛,顯然不是慶言的風格。
我們去趟首飾鋪,我要買點東西。
一行三人,走入京都最有名的首飾鋪。
“掌櫃的在不在?我需要買點東西。”慶言站在櫃檯,對著夥計喊道。
店小二看著三人身上錦衣衛的衣服,不敢怠慢,趕忙去後堂把老掌櫃請了過來。
“三位官爺,不知想買些什麼東西?”一個身形有些佝僂,雙眼卻炯炯有神的老人,恭敬問道。
“你們這裡可有上好的秘金?”
秘金,就是之前趙國金礦出產的金礦被稱為秘金。
慶言這次出來,就是想來首飾鋪中,就是為了尋找秘金,看秘金的韌性是否能夠做到切割下人的頭顱。
老掌櫃聽了慶言幾人的需求,去拿來幾隻熠熠生輝的金不搖。
這些首飾正是由秘金打造,果然和普通黃金打造的首飾不同,看起來就名貴不少。
看到這些,慶言卻搖了搖頭。
“我要的不是這個,我需要的是冇有打造的過得秘金金色,並且越細越好。”
老掌櫃有些愕然,第一次見到有人來首飾鋪,是為了買原料的,這讓他有些為難。
“這個……”
老掌櫃有些支支吾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慶言皺了皺眉,一旁的朱清主動站了出來,怒目圓瞪。
“怎麼?你有意見?錦衣衛辦案,如果不配合,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老掌櫃仰頭,看著身體如鐵塔一般的朱清,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被嚇的瑟瑟發抖。
“幾幾幾位,請隨我來吧。”
老掌櫃結結巴巴的說道,引著眾人朝著從首飾鋪離開,在後方的小巷中來回穿梭,後來進入一間小院之中。
小院的院牆做的格外的高,上麵還被安上了不少尖刺在上麵。
看來,這裡應該是首飾鋪,專門用來打首飾的地方。
老掌櫃在門上敲了四下,三重一輕,裡麵響了兩聲輕,老掌櫃又重敲了兩聲。
吱呀一聲,小院的門被推開,隻留出僅供一人可進的小門。
老掌櫃進門後,過了一小會兒,再次打開門,把慶言幾人請了進去。
一進門,慶言幾人就被五六個手持武器打手包圍,一臉麵色不善的樣子。
三人皆是不屑,這些人的樣子,就是些普通人而已。
打他們,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能單手把他們魚籽福袋給他們全捏爆了。
三人不急不徐,把彆在腰間的錦衣衛腰牌,垂在腰間。
看到錦衣衛的腰牌,那幾個人頓時慫了。
能夠在錦衣衛任職,至少也是個武者,錦衣衛的腰牌,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征,同樣也是實力的象征。
腰牌等級越高,也就代表著他的實力越強。
“不可無理,這位是錦衣衛的大人。”老掌櫃開口斥責道。
下一秒,就換了一副嘴臉,微笑著引著三人朝裡麵走去。
“我們管事的就在裡麵,你們要買的東西,需要他做主才行。”一邊說著,一邊躬身引著兩人進入內室。
內室中,坐著一位長著一張馬臉絡腮鬍的中年人,一邊伸手在一旁侍女的屁股上不斷撫摸著,一邊端著茶盞喝茶,悠哉的不行。
一旁的有些姿色的侍女,也不敢反抗,淚眼婆娑的低著頭,不停的顫抖。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三個人,身穿飛魚服,腰掛長刀,正是慶言三人。
馬臉中年人一口濃茶噴了出來,趕忙收回在侍女屁股上手,連凳子都有些坐不穩,差點滑到了地上。
“這三位官爺是……”
馬臉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老掌櫃使著臉色。
“這三位官爺想要買些秘金絲,需要和您協商。”
這首飾鋪,乃是禮部侍郎的產業,而他正是禮部侍郎家中的管家,名叫周勤。
聽聞此言,周勤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以為禮部侍郎被錦衣衛的人抓住把柄,準備攻訐對方,現在看來,隻不過是虛驚一場。
“三位官爺,請問你們要那些金絲,所為何事?”
慶言皺了皺眉,“不該問的不要問,要不你跟我們去一趟鎮撫司,我們也問你幾個問題。”
周勤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拒絕。
畢竟,寧下十八層地獄,不去鎮撫司走一遭。可不是說的玩的。
院中,一處看管極為嚴格的房屋中,被隔出一個個單間,每個單間之中,都坐著一名金匠。
一方小桌之上,還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
另外,每個單間外,還有人一人值守,時刻盯著金匠們,打造出一支支熠熠生輝的金不搖。
周勤命人取來一卷秘金絲線,慶言拿在手中,扯了扯。
果然,這秘金韌性果然不錯。
顯然,他手裡的這圈秘金絲顯然太粗了,不足以傷人。
慶言把秘金絲遞還給周勤道。
“太粗了,命人給我處理一下,越細越好。”
周勤有些摸不著頭腦,把秘金弄的那麼細乾嘛。
如果用來點綴金首飾,這麼粗的秘金絲恰到好處,再細一些,就不好處理了。
但是,周勤還是冇多說什麼,他現在想的,就是趕緊把這幾位瘟神送走。
一炷香後,周勤拿來一些秘金絲,比之前的要細了很多,大概隻有一毫米粗細。
慶言接過秘金絲,然後用力扯了扯,依舊很有韌性。
慶言點了點頭,把秘金絲遞給何炎說道:“可以,這些秘金要多少銀子?”
朱清適時的站了出來,“是啊,多少銀子,你說個數。”
周勤看著高大威武的朱清,訕笑兩聲。
“大人哪裡的話,這就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大人隻管取走便是。”
“好,這是你說的。”
說完這句話,慶言很自然的從周勤的手中,把那捲粗的秘金絲也一同拿走了。
這一出,周勤還冇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之時,慶言都已經朝著門外走去了。
周勤剛準備開口,朱清轉過身來,一瞪眼,周勤瞬間慫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就這樣,周勤與老管家,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把慶言三人送出院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