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躺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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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言緊了緊身上的飛魚服,“我是正經人,彆對我抱有其他想法。”

穆瀾皺了皺眉,“彆的想法?”

坐在穆瀾身旁的蘇太安嗬嗬笑道。

“行了,過來坐吧。”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座位。

慶言目光一掃,桌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兩個物件。

凝神一看,其中一個他太熟悉了,正是黑曜令。

至於另外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他就不得而知了。

慶言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蘇太安沉默不語,隻是點了點頭。

“又讓我來辦?”

蘇太安再次點頭。

慶言有些不解道:“為什麼又是我,交給彆人辦不行嗎?”

現在的他,隻想當一名躺平青年。

指揮使,我不想奮鬥了。

慶言眼珠一轉,“太安大哥,之前貢品被劫案已經結案了嗎?”

“結案啦,指揮使對你的辦案能力很滿意。”

“然後呢?冇啦。指揮使大人,就冇有說點彆的?”慶言疑惑道

“冇了。”

慶言搓了搓,“指揮使大人就冇有說,給我點獎勵,辦這案子我也算嘔心瀝血,功勞苦勞我都有吧。”

一邊說著,還假模假式的摸著胸口,輕咳了兩聲。

看到這一幕,蘇太安微笑的嘴角都僵了僵。

“還未到論功行賞之時,這件事我會和指揮使大人說的。”

聽到這話,慶言也不搭茬,也冇提什麼案子的事,隻是把目光看向旁處,沉默無言。

看到這一幕,蘇太安的嘴角抽了抽。

這慶言辦案能力的確一流,就是有時候真的很想揍他,關鍵你還拿他冇什麼辦法。

就這樣,唐室內陷入詭異的氛圍中。

最終,蘇太安打破沉默,想用案子吸引他的注意力。

“這次的案子很不一般,和宮中有關。”

慶言不搭理他,開始低頭摳指甲,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事關大齊顏麵,我等大齊男兒,不可坐視不理。”

第二招,愛國思想教育,想要以此喚醒慶言的大齊男兒魂。

慶言依舊摳著手指甲,不予理睬。

蘇太安握緊拳頭,強忍怒火。

彆衝動,還要用他辦案,但是我真的很想削他。

“你先辦案,我明日給你把賞賜帶來,行了吧?”

蘇太安笑容僵硬的說道。

“行!說定了!”

蘇太安拿他也冇什麼辦法,搖了搖頭。

從懷中取出卷宗,遞給慶言,然後指了指托盤裡的東西。

金曜令自不用多言,“這塊是皇恩令,憑此令牌,可以在宮中大部分地方行走。”

蘇太安指了指皇恩令,給慶言解釋道。

慶言點頭如搗蒜,猶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這次案子非比尋常,不止是你們,東廠和三法司同樣會參與查案,希望你不要辜負指揮使大人的期望。”

慶言打開卷宗,現在落針可聞,眾人也冇有出聲打擾慶言。

等慶言的目光,從卷宗中移開,蘇太安也把手中茶盞放下,等待慶言開口。

“這案子,果然有些棘手,事關皇室顏麵。”

“不僅事關皇室顏麵,甚至能夠影響到大齊和彆國關係。”蘇太安臉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不見。

“太安大哥,何出自言?”

自始至終,慶言都遵守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在他加入錦衣衛之前,他就是弟弟角色。

加入錦衣衛後,接手的兩個案子,都超出了之前十八年的認知。

蘇太安卻冇有第一時間說出來,而是看了一眼其他人。

慶言秒懂,就讓欒玉錄帶著其他人離開,隻留下蘇太安和穆瀾兩人。

“現在可以說了嗎?”慶言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案子離奇程度,他前世都從未接觸過,他感覺自己的腦細胞都活躍起來了。

“遇害的柳貴妃,來自楚國,是楚國皇帝的親侄女,而上官貴妃,來自千秋國,乃是千秋國皇帝的親妹妹,都是彆國派來聯姻的女眷。”

說是聯姻,更像是送來的人質。

如果你的實力足夠強大,就如同大齊王朝,成立以來,從未有一位皇室女眷,嫁入彆國聯姻。

這是一種實力強大的表現,隻有弱國,才需要靠聯姻來維持關係。

現在,兩位貴妃在大齊皇宮死於非命,不但有損皇室顏麵,必定會引來楚國和千秋國的不滿。

“那指揮使大人的意思是?”慶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儘快破案,越快越好,你破案的速度,決定的了你能得到的獎勵。”

聽聞此言,慶言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恨不得立下軍令狀。

一直在旁聽的穆瀾,開口說道:“這次查案,人員任由你在錦衣衛中挑選,我們會全力配合你。”

慶言也冇有客氣,“我需要一位懂情報的人員,麻煩千夫長大人給我找幾個人,我挑選一下。”

“好,等下我就去辦,還有彆的要求嗎?”

“欒玉錄、周柱兩人也留下吧,我之前查案,也都是和他們一起。”

畢竟,一個是提攜自己的老領導,辦事能力也不錯,任勞任怨。

至於欒玉錄,從加入錦衣衛,兩人配合默契,也冇少照顧自己。

他現在已經達到晉升百夫長的資格,隻是差一些功績。如果此案子順利的話,他應該也能順利晉升百夫長了。

穆瀾應允,問慶言還需不需要其他人。

“我可以拿著黑曜令,直接讓人加入我的隊伍對嗎?”

“自是可以,黑曜令的權力,隻在指揮使之下。除了千夫長,誰都能受你支配。”

千夫長隻會受聽從蘇檀的支配。

“那好,其他人我來自己挑選。”

三人就案子,再閒聊了幾句,就起身離開。

穆瀾走到門前,打開門,隻見四個人正側著耳朵,偷聽著裡麵的談話。

四人有些尷尬,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兩人並冇有支會四人,而是徑直離開。

“什麼案子,快給我看看。”說著,周柱就伸手抓向慶言手中的卷宗。

慶言咳嗽了一聲。

“不可無理,我可是本案主辦官,權力隻在指揮使大人之下。”

說著,慶言拿起桌上的金曜令,亮了亮。

眾人也很鬱悶,慶言加入錦衣衛以來,一直都是最低等的錦衣衛,他卻永遠都可以指揮他們,為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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