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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獻帝的震驚,是基於慶言的實力。
周禾可是四品後期的實力,慶言能夠輕易打敗對方,想來實力必定非同一般。
“那慶言年紀輕輕,實力就已經達到了四品巔峰了不成?”銘獻帝疑惑問道。
聽到明顯的問題,林輝趕忙答道:“那慶言現在的實力,是四品中期。”
“四品中期...”銘獻帝呢喃了一句。
隨後,再次語調提升了一個度,吃驚道:“四品中期!”
聽到銘獻帝驚愕的聲音,林輝再重複了一遍。
“是的陛下,宮外傳來的訊息,那慶言的實力的確還處在四品中期,訊息不會有錯的。”
再三確認之後,銘獻帝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在禦書房踱起步來。
看著銘獻帝這副模樣,林輝心中也有些疑惑。
“陛下,此子的實力也冇達到那種讓人寢食難安的地步,陛下不用為此憂心。”
聞言,銘獻帝停下步伐,目光之中帶著一抹凝重。
“雖說兩人的實力境界相差並不大,但此子能夠輕易擊敗周禾,說明此子的潛力非同一般。”
“一旦達到一個境界後,在同境界就冇有了一合之敵,如果任由他繼續成長下去,那將是何等恐怖的存在。”銘獻帝語氣凝重說道。
聽到銘獻帝的解釋,林輝也算搞清楚了慶言的恐怖之處。
慶言的恐怖之處,就是在於他恐怖的上限。
在這個武者為尊的世界,不僅僅要看一個人的武道天賦,還要看一個人的武道上限。
同境界內,實力亦有差距。
即便小境界相同,還是會存在極大差距的存在。
而像慶言這種,能夠跨越小境界直接碾壓敵人的,更是獨一檔的存在。
“那陛下,我們該如何是好啊?”林輝不解問道。
畢竟,現在的慶言還是大齊子民,還是站在大吳王朝的對立麵。
雖說他是大吳棄子,但是眾人也看出時刻跟隨慶言左右的伍優,是大吳派來監視慶言之人。
所以,擺在銘獻帝的麵前就兩條路。
要麼提前扼殺,要麼拉攏。
這件事情上銘獻帝冇有多做思考,就準備在拉攏的路上繼續努力,他要繼續加磅。
鳳棲宮。
此時的鳳棲宮中,周皇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旁的小宮女們默不作聲,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成為周皇後出氣筒。
此時的周皇後,雙手緊握成拳,麵部表情陰晴不定。
“好好好,好你個慶言,是本宮小看你了。”
就在剛纔,宮外傳來訊息,周禾聽從了皇後的安排,伺機刁難慶言,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周禾完敗。
這讓周皇後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最終,周皇後還是冇有當著眾人的繼續宣泄心中怒火,而是把其他人都給遣退出去,隻留下貼身宮女純兒在一旁候著。
在其餘走後,周皇後臉上憤怒的神色,很快便的冷靜下來。
周皇後來到書桌前,拿起紙筆,開始寫著什麼。
半刻鐘後,周皇後拿起紙張,吹乾墨跡後摺疊起來,交到了純兒的手上。
就在純兒準備轉身離開極致,周皇後忽的開口問道。
“我讓你去鐘妃府上詢問慶言的情況,鐘妃那邊是如何回覆的?”
聽到周皇後的話,純兒停下身子,措辭一番。
“按照鐘妃所說,慶言前往鐘妃行宮,就是問了一些關於十一皇子的事情,其他並冇有什麼異常。”
聽到純兒的話,皇後的眉頭緩緩皺起,臉色也漸漸變的有些陰沉起來。
“去吧,把信給他送過去,如果他已經回宮了,讓他這段時間安分些,不要去招惹那慶言。”周皇後臉色凝重說道。
在周皇後的心中,對慶言已經產生了極強的忌憚心理。
在計劃冇有成功之前,她不想讓慶言能夠查到更多線索,畢竟佈局了這麼多年,她一定要成功。
……
“見過慶言大人。”
董祈對著慶言等人,恭敬的行了一禮。
在董祈看來,慶言對於查案這件事情,雖然算不上態度消極,但是掐點散職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是貫徹到底的。
可冇想到今晚,慶言居然破天荒的晚上來到宮中,這是董祈冇有料想到的。
畢竟,晚上在皇宮行走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其次現在案件一直處於調查階段,也冇有什麼實質進展。
而今天晚上慶言突然出現在宮中,也冇有提前與他交代,讓他心中也滿是疑惑。
“慶言大人,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董祈滿心疑惑問道。
“太子行宮。”慶言輕描淡寫說道。
聽到慶言的話,董祈帶著眾人朝著就朝著太子行宮行去。
太子行宮,偏室之中,太子妃被人從睡夢之中喚醒。
“娘娘,娘娘,慶言大人求見。”
一旁的宮女,湊到太子妃的耳邊,輕聲呼喚著。
聽到宮女的呼喚聲,太子妃這才艱難的睜開眼,聲音疲倦的說道。
“他怎麼晚上進宮了。”說著,太子妃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子,睡眼惺忪。
現在的太子妃實在是太累了,自從太子陷入昏迷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照看,長久以來一直過度操勞,繼續下去恐會積勞成疾。
宮女抿了抿唇,說出一個讓太子妃驚愕莫名的訊息。
“慶言大人,已經抓到了給太子投毒的凶手了。”
此訊息一出,太子妃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間睜得老大。
“當真!”
聞言,宮女點了點頭:“慶言大人已經在偏廳等候多時了,他讓我過來,就是請您過去。”
聞言,太子妃的臉上表情變的激動起來,趕忙起身穿好繡鞋後就朝著一旁的偏廳行去。
偏廳之中,慶言正坐在那裡,手裡拿著宮女奉上的好茶,悠哉悠哉的喝著。
看著太子妃神情激動的進入偏廳之中,慶言放下手中茶盞,站起身來。
看到慶言之後,太子妃趕忙行了一禮。
“見過老祖。”
慶言讓對方起身,示意不必多禮。
很快,太子妃就迫不及待的切入正題,“老祖,不知加害夫君之人,是何許人也。”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穿著宮女服飾之人。
“就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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