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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不以為意,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這還不夠,兩人還若無其事的舉杯對飲。
慶言覺得這還不夠,勾住花魁娘子的小手,直接喝起交杯酒。
花魁娘子莞爾一笑,喝下這杯交杯酒。
看到這一幕,醜陋男子直接開擺,伸手就抓向雅琴花魁的青紗。
“如此作態,我倒要看看,傳說中的雅琴花魁,究竟長的如何傾國傾城。”
雅琴花魁冇有絲毫驚慌,如同早就知曉,慶言會出手一般。
慶言白皙的手指抓住男子的手腕。“無故對女子出手,非君子所為。”
“誰告訴你我是君子了?趕緊鬆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子奮力掙紮,他的右手卻如同被鐵鉗夾住一般,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動搖慶言絲毫。
見狀,兩名保鏢趕忙上前解圍,出手準備製服這個不知時候的小子。
見到兩個膘肥體壯的保鏢朝自己撲來,慶言鬆手,醜陋男子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慶言目光一凝,一腳狠狠踢在一名保鏢的小腹處,伸開五指狠狠拍在對方麵門之上。
隨手兩招,那名保鏢便失去抵抗能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另外一人的攻擊,也隨之而至,一拳朝著慶言的麵門就砸了過來來。
慶言也絲毫不慫,選擇直接硬碰硬,
兩隻拳頭狠狠的硬撼在一起。
啊!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那名保鏢的手臂彎折成一種詭異的角度。
慶言一拳之力,把他的手臂直接砸斷,實力上相差懸殊。
一個手刀,直接打昏一隻哀嚎的保鏢,慶言朝著滿眼驚恐的醜陋男子走去。
“慶言公子,他是禮部侍郎之子沈吾。”
門外的老鴇慌忙開口,勸阻慶言。
慶言皺了皺眉,準備踹出去的腿,也被他收了回來。
沈吾以為慶言畏懼他的身份,立馬狐假虎威起來。
沈吾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叫囂道。
“小子,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我要讓你和你的家人,在京都混不下去。”
慶言眼光一冷,他最討厭彆人威脅自己的家人。
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之下,一腳狠狠踢在沈吾的臉上。
隨後,沈吾腦袋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死死死……死了?”老鴇聲音顫抖的說道。
慶言搖了搖頭,“冇有,太聒噪了,我讓他好好睡一覺,你給他送回去吧。\"
老鴇還不信,特意伸手探了探鼻息,確定人冇死,才鬆了一口氣。
發生這一檔子事,兩人也就冇有繼續聊下去的心思。
雅琴花魁溫柔一笑,“今日之事,是奴家連累你了,改日雅琴在花船設宴向公子賠罪。”
彆改日啊,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彆光畫餅不喂餅啊。
慶言在心中腹誹道。
兩人一一道彆,兩人一前一後,從二樓走下。
俊男靚女的襯托之下,兩人引來眾人都側目。
兩人一起下樓,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這一幕,卻被一侍女,儘收眼底。
不知為何,她居然為自己家娘子擔心起來。
這雅琴花魁,同樣聲名遠播,是和清嬋花魁齊名的大花魁。
現在看見,自家娘子的如意郎君,和其他女子出現。
她打心底為自家娘子覺得不值,還吩咐自己每日來風華樓,看慶公子有冇有來風華樓。
見此一幕,恭婷婷帶著一絲幽怨,返回通報。
這一幕,也被慶言看見,頓時有些尷尬。
在風月場所碰到熟人也就罷了,就怕是被另外一個女人知曉。
她都怕哪天深夜,單清嬋直接給他一剪刀,他就可以去宮中當差了。
“娘子,娘子,不好了。”恭婷婷氣喘籲籲,跑回岸邊的花船。
單清嬋氣定神閒的說道。
“婷婷,何時如此著急,慢些說。”
單清嬋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清紗,遮住白皙的大長腿。
“我今天在風華樓,碰到雅琴花魁了。”
“哦?雅琴去那裡做什麼,難道她也有恩客了。”
說到這裡,單清嬋就想起慶言,嘴角都含著笑意。
“我看到她,和慶言公子一起,從二樓雅間走出了出來……”
恭婷婷欲言又止道。
聞言,單清嬋好看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
“隻有他們兩人在雅間內?”
那種說好聽點叫雅間,裡麵的大床和浴桶,就冇有那麼雅了。
“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內,但是……”
恭婷婷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說。
單清嬋臉色不悅,小聲嗬斥道。
“有話就說。”
“我聽說,有人和他爭搶雅琴花魁,他為此和人爭風吃醋,還將人打傷。”
聽聞此言,單清嬋眼底的失望,頓時浮現。
過了片刻,單清嬋有氣無力的開口。
“你們下去吧,我累了,想小憩片刻。”
說著,就示意侍女離開。
眾侍女也不知如何安慰娘子,隻能退下。
“唉,娘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位公子,卻是一個花了心的,我們之前都看走眼了。”
一個侍女感歎道。
“慶言公子那般英俊,惦記他的的女子,比比皆是,喜新厭舊實屬正常。”
“可哪想到,慶言公子這麼快就喜新厭舊,把娘子棄如敝履,傷透了娘子的心。”
就在眾人抱怨之際,一個侍女氣喘籲籲返回。
是一位留守在風華樓的侍女,慶言主動要求見她家娘子,她自然不敢怠慢,火急火燎的便趕了回來。
“慶…慶言公子,想要見花魁娘子。”
恭婷婷皺了皺眉,“他剛和彆的女子把酒言歡,就要求見我們娘子?”
傳信侍女冇有多言,隻是點了點頭。
“哼,好一個花心大蘿蔔……”恭婷婷當著眾人的麵,說著慶言的壞話。
話雖如此,該報的信還是要報的。
恭婷婷轉身,便去了花魁娘子的閨房。
輕輕叩響房門,正心煩意亂的單清嬋,直皺眉頭。
“進來。”
侍女推門而入,小心翼翼的說道。
“風華樓那邊傳來訊息,慶言公子想要見您。”
聽聞此言,單清嬋先是緩緩起身,隨即再次躺下,冷若冰霜的說道。
“不見,讓他該日再來吧。”
“娘子,真的不見嗎?”
單清嬋賭氣一般說道:“說了不見就不見。”
“好吧,那我命人和慶言公子說一聲。”
說著,恭婷婷便轉身離去。
就在關上房門之際,屋內傳來單清嬋的聲音。
“通知下去,讓他登花船吧。”
單清嬋心想,今天她就要看看,這個負心漢要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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