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麵見銘獻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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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在與夏洛聊了一些事情之後,銘獻帝就讓其離開了。

等夏洛離開後,一直站在一旁的大太監終於耐不住性子,說出心中疑惑。

“陛下,您為何如此器重此子,莫非此子有何特殊之處不成?”

聽到身旁大太監的話,銘獻帝抬了抬眸。

“此等英才,又怎可能是池中之物,如果要深究的話,此子的身上,還留著我大吳的血脈?”

聽到皇帝的話,大太監腦袋轉的飛快,旋即幡然醒悟。

很快,他就想到了大吳幾大宗姓之一的慶氏。

“莫非,他是慶氏後人?”

銘獻帝頷首:“不錯,這次他來我大吳,也許會去一趟慶氏,也算是認祖歸宗了。”

雖然銘獻帝這麼說了,大太監心中還是有些疑慮。

“陛下,想來此子並非善茬,如果讓他憑藉帝皇令的權柄查案,想來會鬨出不少的事端。”

大太監出言提醒道。

聽到勸誡之語,銘獻帝依舊固守己見。

“朕的這些孩子,都是些鋒芒畢露之輩,是時候挫挫他們的銳氣了。”

說到這裡,銘獻帝沉默一瞬,語調陰沉的開口。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膽敢做出這等心狠手辣之事。”

說道,大太監不再敢繼續搭茬。

大吳王朝綿至今,從來冇有一次奪嫡鬨出如此大的事情。

再如何說,他們也都是手足兄弟,就算不是一個娘生的,但是他們的體內都流淌著皇室的血。

這個麼做無論情理,又合乎倫理,都有些太過心狠手辣了。

翌日一早。

慶言剛醒,傳召慶言入宮的人,早就等候多時。

而天樞閣眾人,並冇有叫醒慶言,而是讓他睡到自然醒。

而負責召見慶言的太監,則在天樞閣內急的團團轉。

當看到慶言之後,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慶言跟前。

“慶言大人,陛下有請,還請跟我等一同入宮吧?”太監對著慶言說道。

此時不修邊幅,一臉懵逼的慶言人都傻了。

“我還冇洗漱,不如先等我洗漱一番。”慶言問道。

此話一出,那太監立馬露出焦急表情。

“哎喲喂,慶言大人,這事就不勞煩您了,我們在馬車上都有所準備,咱們還是一邊走一邊整理吧。”

說著,拉著慶言就朝門外走去。

很快,慶言便登上了一輛超豪華的馬車。

這輛馬車,比慶言之前乘坐的都要豪華,因為車廂巨大,需要由四匹馬拉動才能前行。

慶言走入馬車之後,可以直接站在車廂之中。

這簡直就是馬車中的無敵存在。

此時的車廂中,已經有了兩位麵容姣好的侍女,在等候慶言。

等慶言一進入車廂,兩名侍女立馬對慶言躬身行禮道。

“大人,奴家服侍你洗漱、更衣。”

在慶言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開始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

半個時辰後,慶言已經來到了大吳皇宮外。

慶言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抬頭看向宏偉奢華的大吳皇宮,忍不住點了點頭。

而旁側搭的兩名侍女,此時的臉頰有些緋紅,想來又是被慶言俊朗外表所迷惑的無知少女。

“慶言大人,請隨我入宮吧?”

說著,剛纔那名太監走到慶言麵前,對著慶言做出了請的手勢。

至於跟隨而來的伍優等人,並冇有被準許入宮,隻能在皇宮外等候。

在經曆繁雜的入宮程式後,大半個時辰後,慶言終於來到了禦書房外。

“慶言大人,你在此等候,我先進去稟報。”

說著,那名大太監叩響禦書房的門後,便走了進去。

很快,那名太監去而複返,走到慶言身前,躬身行禮道。

“慶言大人,陛下有請。”

說著,躬身對慶言做出請的手勢。

一踏入禦書房,慶言並冇有像大太監一樣,低著頭走進去,而是抬頭挺胸的走進禦書房。

“外臣慶言,見過大吳皇帝陛下。”

說著,慶言對銘獻帝行跪拜之禮。

“平身,起來說話吧。”銘獻帝一揮大袖,示意起身。

“慶言,你應該清楚我讓你千裡迢迢來大吳,所為何事吧?”銘獻帝開口問道。

慶言點頭:“外臣知曉。”

銘獻帝頷首,“那好,我也不多說無用之話,我把帝皇令交由你使用,我隻希望你能夠查明其中真相,如果能夠查出真凶,朕必定重重賞你。”

對於銘獻帝是不是在畫大餅,慶言不多做評價。

眼下這種情況,還是要先查案子。不能查明真相,說的再多,也是白搭。

慶言就這麼想著,一名小宦官呈上來一個黃金白玉製作,如一方銅鏡大小的令牌,令牌中間,銘刻著一個帝字。

持帝皇令,如皇帝親臨。

這是帝皇令的權柄,雖然有些誇大,但是權柄的確也不算小。

至少隻要慶言手持帝皇令,隻要不亂來的話,吳都之內,大部分地區他還是能來去自如的。

但眼前的慶言,並不知道帝皇令的權柄,隻是當做一個能夠出入皇宮的令牌。

慶言收起令牌,對著銘獻帝行了一禮。

“外臣必定竭儘全力,不辜負大吳皇帝陛下的期望。”

銘獻帝點了點頭,對著一旁大太監使了個眼色,旋即大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

“進來吧。”

旋即,一名身穿身穿宦官服飾的小太監走了進來。

“慶言大人,在皇宮之中走動,也是需要一些指引,董祈在記憶方麵天賦異稟,或許能幫到你,這段時間就由他跟隨你左右。”

大太監代銘獻帝說出此話,慶言自然不會拒絕。

說是幫忙,實則還是監督慶言的言行,一方麵是防止慶言亂來。

另外一方麵,是為了得知慶言的查案進度,好向銘獻帝稟報。

這都是人之常情之事,慶言並冇有覺得反感。

很快,慶言便離開了禦書房,在小宦官的帶領下,慶言來到一處房間。

推開房門,一縷陽光照進了一處封閉了一段時間的宮殿。

此處,就是那個三皇子的行宮。

慶言在這個過程中,也聽那名宦官講述當初三皇子出事時的經過。

當時,三皇子就是在此處行宮,與妃子行雨水之歡之時,突發癔症。

據當時那名妃子稱,當時三皇子的表情,極為痛苦,強撐著身體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陽台處。

原本想著來到陽台處求救,可還冇等他喊出口,便一頭從窗欄邊直接翻了下去,隨即殞命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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