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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娘子一直壓抑著嘴角的笑容,侍女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娘子,想笑就笑出來吧,這幾日看你滿臉愁容,想來是想慶言公子想的緊了。”
聞言,上官雅先是一愣,隨即俏臉一紅。
“你們都看出來了?”上官雅遲疑著問道。
“是呀,以前娘子可從來不會這樣,有了男人之後,就是不一樣。”
聽著侍女冇大冇小的調侃自己,上官雅在她的手臂上輕輕揪了一下,侍女有些痛的哎呦一聲,便跑開了。
一邊跑還一邊說著,“娘子,快些準備,不用穿的太多,反正等下也是要脫的。”
聽到這話,上官雅俏臉一紅,剛想啐侍女一通,侍女卻已經把門帶上,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一想到侍女的話,上官雅的身子都有些軟了。
和男人行床榻之事,那種感覺,讓人難以忘懷。
即便以上官雅的性格,偶爾也會回憶那時的感覺。
想到這裡,上官雅感覺身子愈發軟了。
上官雅走到衣櫥,挑選衣服之上,想到剛纔侍女的話,俏臉一紅,嘴唇蠕動,嘟囔了一句。
猶豫片刻,她還是拿了衣櫥之中,最輕薄輕紗穿在了身上。
這件輕紗,乃是由蠶絲製成,質地輕薄,在亮處,很容易便可看清貼身衣物。
能夠在上官雅這裡享此殊榮,也隻有慶言了。
一刻鐘後,侍女在閨房桌上擺上酒菜,把慶言迎了進來,便很自覺的退出閨房,帶上房門後離開。
看著離開的侍女,慶言臉上笑意盈盈。
轉眼,打量起上官雅的穿著。
看著對方身上薄如蟬翼的輕紗,裡麵還隱隱可以看清,今日上官雅穿著一件青色肚兜。
慶言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拉過花魁娘子的手。
在花魁娘子的一聲驚呼後,跌入懷中,而花魁娘子柔軟的臀部,也坐在慶言的大腿之上。
“慶郎…”
慶言豎起食指,放在對方唇邊,讓對方噤聲。
慶言的神識瞬間鋪開,神識掃描之下,在不遠處相鄰的樓船之上,有著一股神識,正朝著上官雅的花船試探而來。
感受著對方的試探,慶言眼睛一眯。
想來,這就是蘇檀派出來跟著自己的人,雖然對方行事極為隱秘,想來對於隱匿追蹤很有研究。
可在一次次奇脈的磨鍊之下,慶言的洞察力以及神識探查力,直接提升到了一種變態的程度。
就算三品武者,不特意隱藏,也會被慶言察覺。
這就是隨著慶言實力的提升,慶言靈脈賦予慶言新的能力。
看到慶言冇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嚴肅,上官雅臉上的紅霞也漸漸褪去。
上官雅也是極為聰明的女子,一聲不吭的等待著慶言的後續。
過了幾息,慶言感覺對方的神識已經覆蓋到了上官雅的花船,他立馬收束神識,把手放在上官雅的滑膩的腰間。
“這幾日冇來,是不是想我想的緊了?”
說著,慶言的手一邊在上官雅的腰間撫摸著,一邊在對方豐滿的臀肉之上揉捏著。
看到慶言的反應,上官雅也很快反應過來,作出嬌羞狀。
“討厭,這段時間也不知道被哪個狐媚子勾走了,這麼久不來看我,我還以為我要老死在花船之上。”
說著,還在慶言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一副嗔怪模樣。
“花魁娘子哪裡的話,剛回京都,事務繁忙,我這剛得空閒,這不就來你這裡了嗎?”
說著,慶言伸手在花魁吹彈可破的臉蛋之上,嘬了一口。
“且相信你一次,還希望公子能夠多來看看奴家,奴家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上官雅的話,慶言大笑三聲,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隨即把酒杯遞到上官雅麵前,示意她喝酒。
上官雅自不會拒絕,兩人就這樣在對方神識覆蓋之下,做著男女調笑之事。
就這樣,慶言一邊和上官雅打情罵俏,一邊感受著覆蓋在周身的神識。
神識本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一般情況下,很難被髮覺,隻能通過神識覆蓋,來遮蔽對方的神識探查。
但慶言敏銳的洞察力,卻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神識。
正因為對方是蘇檀的人,他更不能利用神識隔絕這一切,隻能任由對方探查。
一旦被對方察覺,恐會打草驚蛇。
現在慶言要做的,就是打消蘇檀的顧慮,為自己的計劃爭取時間。
京都之中,那些對他有心懷善意之人,他一個都不想他們受到傷害,也不想放棄任何一人。
正因如此,慶言行事慎之又慎。
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機會隻有一次,他不能讓自己犯下一絲錯誤。
感受著依舊存在的神識探查,慶言也冇辦法,繼續做一個麵對嬌滴滴的花魁娘子,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
而上官雅看著慶言放浪形骸的行為,感覺有些不同以往。
但慶言剛纔讓她噤聲之舉,讓她把到嘴邊的問題嚥了回去。
在慶言的挑逗之下,上官雅有些招架不住。
眼神逐漸迷離,媚眼如絲。呼吸也變的愈發粗重,氣吐如蘭。
上官雅隻感覺身體發燙的厲害,頓感口乾舌燥,想要被慶言疼愛。
原本慶言的手,已經解開紗衣,向著上官雅肚兜內伸去,上官雅的小嘴,主動湊到慶言唇邊。
就在這時,慶言伸進肚兜內的手,突然抽回。
一瞬間上官雅感覺一陣空虛,原本迷離的眼神逐漸清晰起來。
反觀慶言,之前的放浪形骸的樣子,已經褪去。
慶言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長舒了一口氣。
“慶郎,怎麼了?”
慶言正了正神色,語氣沉重說道。
“想來,這幾日負責東皇郡案子的人就會儘數返回,到時便可為你父親平反,到時便可還你父親一個清白。”
聽到慶言的話,上官雅臉色也恢複過來。
旋即,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下一刻,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從上官雅嬌美的臉蛋上滑落。
上官雅一邊抽噎著,一邊說著感謝慶言的話。
慶言也冇有勸她,隻是隻是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把這些年受過的委屈,全部宣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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