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返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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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言剛一翻身下馬,沈竹瓊就跑到慶言身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在慶言懷裡撒個嬌。

“慶言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而更加穩重含蓄的蕭鈐瑤,則是靜靜的看著慶言,眼神中難掩愛意。

沈竹瓊就如同一隻樹袋熊一般,掛在慶言的身上,身旁的王千書等人狂翻白眼。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名稚童有了出來,朝著林碑飛奔了過去,嘴裡還喊著,爹爹……

而一旁的林碑妻子胡氏,早已紅了眼眶,看著平安歸來的丈夫,淚眼婆娑。

林碑把妻小擁入懷中,拍著他們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冇事了,以後咱們就在京都生活了。”

而白清弈,自然也有兩人兩位美人,陪在左右。

看到這和睦的情形,王千書欲哭無淚,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

想到這裡,王千書忍不住四處打量,發現何炎身旁冇有鶯鶯燕燕環繞,他心中頓時受到了些許安慰。

“還好還好,還有何炎陪著我,以後你我就是忘年交了……”

就在王千書心中如此想著的時候,一行十幾人,衣著光鮮,長相標緻的女眷,朝著兩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人還冇到,其中就有人哭哭啼啼的抽泣道。

“炎炎,你可回來了……”

聽到這一聲炎炎,王千書緩緩的扭過頭來,看向何炎。

此時的何炎,看著一群鶯鶯燕燕朝著他的方向走來,臉色有些僵硬。

然後,那一群女子,就開始給在擺弄起何炎,問他渴不渴餓不餓,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這些人,就是何炎的姐姐妹妹們。

作為明親王府唯一的男丁,自然成為了姐姐們的心頭肉,這一次離開京都這麼好久,姐姐們自然是擔心的緊。

而王千書,就像一條被踹了一腳的老狗,一臉頹廢的站在一旁。

隻有他受到傷害的成就,又一次達成了。

這一次,跟隨慶言等返回京都的人並不多,大部分錦衣衛都留在東皇郡,處理後續事宜。

而慶言等人的任務也基本完成,便跟隨著押運淮征親王的隊伍,返回了京都。

這次,返回京都的隊伍有王千書坐鎮,一路下來都相安無事。

眾人把眾女眷安排好後,眾人就一同前往鎮撫司述職。

畢竟,這一離開,就是接近兩月有餘。

雖然他們關於此案始末的密信,早就加急送回京都。有些事情,在書信中並不能闡述的清楚,所以前往鎮撫司述職還是很有必要的。

回到京都,眾人洗漱一番,換上熟悉的飛魚服,掛上象征錦衣衛身份的腰牌,慶言隻覺得自己腰板都挺直了幾分。

隻要你穿著錦衣衛的衣服,在京都你就是最靚的仔。

就在慶言看著鏡中自己的時候,一位吏員走到慶言身前,恭敬說道。

“慶言十夫長,指揮使大人請你過去。”

聽到聲音,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應聲。

“前麵帶路。”

跟隨吏員的腳步,慶言來到了鎮撫塔頂層。

一彆兩月,蘇檀還是和往日一般無二,坐在茶案泡著茶水,悠悠的茶香飄入慶言的鼻端。

微微一嗅,便知此茶非同一般。

“過來坐吧,這次東皇郡的案子多虧你了。”

蘇檀對著慶言招了招手,示意慶言坐下說話。

慶言也冇有拘謹,與蘇檀對岸而坐。

“檀公言重,我能為檀公分憂,是我等份內之事。”慶言冇有居功的意思,謙虛說道。

聽到慶言的回答,蘇檀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在的年輕人,立了此等大功後能有你這等心性,實屬不易。”

蘇檀一邊說著,一邊替慶言倒上茶水。

“檀公繆讚了,為檀公效力,我等義不容辭。”

作為一個在體製待過的老油條,慶言深知領導們喜歡聽什麼話,隻要張弛有度,自然能夠把領導哄的開開心心。

“你有這種覺悟是最好,正好我手裡有件棘手的案子,既然你都這麼表忠心了,想來不會推辭吧?”

說著,蘇檀從袖中拿出一卷卷宗,放在了茶案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慶言。

剛拿起茶杯輕抿一口的慶言,頓時被嗆的一陣咳嗽。

等慶言稍微平複了下情緒,一臉沮喪的看向蘇檀。

“檀公,我這剛回京都就來京都京都見你了,你就是這麼給我接風洗塵的啊?”

蘇檀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這才徐徐開口。

“這也不能怪我,實在是此事,事關重大,交給其他人我也不太放心,隻能把此事交由你去辦。”

聽到這話,慶言也是一頓。

什麼事情,非得交由自己去做,莫非此事牽扯極深,這才需要慶言來辦。

想到這裡,慶言並冇有第一時間接下來,而是選擇多問了幾句。

“既然是案子,那為何不交由三法司來審理,反而給到錦衣衛。”慶言不解問道。

蘇檀拿著茶蓋,磕了磕杯沿,沉吟道:“這案子就是經過三法司的手後,之後才被三法司送來鎮撫司的。”

聽到這話,慶言皺了皺眉。

要知道,三法司向來與錦衣衛不合,現在居然願意把案子交由他們。

以三法司的尿性,拿到案子後,就算爛在自己手中也不會給錦衣衛。

為何這次卻轉了性子,居然把案子拱手讓人,實在讓人費解。

看著慶言的眼神,蘇檀便知慶言心中的疑惑。

“此案事關重大,三法司的人不敢消極辦案,覺得案件棘手後,就立馬向陛下稟報,無法勝任,要求錦衣衛審理此案。”

聽到這話,慶言滿臉錯愕。

蘇檀這句話透露的內容實在太多了。

三法司不敢拖遝辦案,還是皇帝親自過問的案子,現在還由蘇檀親自交由自己來辦。

要知道,三法司雖然在錦衣衛麵前是個弟弟,但在朝中還是很有地位,其中能人異士也不在少數。

有些案子,隻是他們刻意為之的消極辦案,這才導致案子遲遲破不了。

而眼下這個案子,卻讓他們也感覺棘手。

這個案子,要麼就是真的讓他們無從下手,要不就是事關重大,三法司之人也不願過多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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