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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方便招賢納士,同科舉一般。
設立狀元、榜眼、探花,包括武進士在內足足有上百人,都可在朝廷之中取得一官半職。
一方麵,為朝廷處理了內亂,又為朝廷補充了不少具有潛力的武者,可謂一舉多得。
而這一切,都是由當時還未及冠的懷真帝一手操辦,這讓當時先帝很是賞識,對懷真帝讚譽有加。
但是,一旦風頭過盛,便會迎來仇恨。
此事,本來是為國為民的好事,但是在有些人看來,這就是對方在為自己未來爭奪皇位鋪路,他這是在拉幫結派。
正因如此,其他皇室內的皇子,都視當時的懷真帝為眼中釘,肉中刺。
其中,最看不慣懷真帝之人,便是當時的太子。
一個王朝,之所以立太子就是拿當皇位繼承人來培養,那是儲君。
在當時的太子內心中,大齊本就是他江山,未來他是要繼承皇位之人。
而當時還未及冠的懷真帝,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也不知是嫉妒還是仇恨,他便記恨上了當時羽翼未豐的懷真帝。
之後的日子,太子便處處針對懷真帝,讓站在自己這邊的皇子們同時排擠懷真帝。
此時之後,懷真帝在皇室中的日子就過得很不如意。
但是,還是有幾個皇子站在他的陣營之中。
其中,當時還是皇子的明親王何逍遙最為忠心,始終擁護懷真帝。
當初懷真帝提出武舉的說法,本就是權宜之計,就算以後再次舉行武舉,也是要間隔數年,再舉行武舉。
按照懷真帝的設想,武舉每八年舉行一次為最佳。
哪曾想,第二年太子就在大殿之上提出,再次舉行武舉之事宜,並且極力要求先帝,把此事交由他去辦。
聽聞此訊息之後,懷真帝在大殿之上反駁太子此舉。
治國,需要的是文人,安邦需要的是武將。
在朝中的各個職務之中,用到的更多的是文人,而非武夫。
雖說一兩次武舉吸納武者朝廷還是能夠吸納,朝中武者一旦多起來,必定會影響社稷。
就這樣,懷真帝當著朝中大臣的麵,把接連舉行武舉的弊端一一闡述出來。
在懷真帝自己看來,自己的行為是為了大齊的江山社稷。
而在東宮太子看來,對方就是當眾打他的臉,當著所有人的麵,要和自己爭奪皇位。
最終,這件事還是被先帝應承下來,交由太子去辦。
而且這一辦,就是三年。
三年之後,頻繁武舉的弊端就顯現出來。
朝中官職就這麼多,武將的官職就不夠用了,就隻能放進那些文職之中。
而那些武者,隻會舞刀弄劍,哪懂那些文人工作。
因為這些武者的參與,導致朝中政務頻頻出現問題。導致當時的朝政混亂不堪,甚至都開始動搖朝廷政權的根基。
到這時,先帝終於幡然醒悟,想起當年懷真帝在大殿中說的那些話。
眼下這種情況,已經驗證了懷真帝所言非虛,當他想起懷真帝之時,懷真帝已經被太子以及其他皇室兄弟,打壓的不成樣子。
當得知懷真帝受辱之時,先帝便派人去查太子這些年所做之事。
不查不知道,一查老皇帝被震驚到了。
太子不僅僅打壓其他的皇子兄弟,甚至和朝中大臣眉來眼去,在他的眼皮底下,結黨營私。
要知道,先帝是馬上皇帝,他的江山都是打下來的,他的龍椅之下,伏屍何止百萬。
而這位被他視為皇位繼承人,居然膽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這怎麼能不讓老皇帝憤怒。
天子一怒,朝野震盪。
次日一早,午門之外朝中大量官員人頭落地,光是劊子手砍頭的刀都砍捲刃了好幾把。
午門外的土地,都被鮮血染紅。
而當時的太子,也被先帝直接廢除。
而庭前燕,就是在朝野動盪之時建立的組織。
而建立庭前燕之人,正是當朝的皇帝,懷真帝。
而當初還是皇子的懷真帝,並冇有選擇把這個組織公之於眾,而是讓當時的三名心腹武者前往建立起這一組織。
而這三人,正是當年由懷真帝操辦的武舉的狀元、榜眼、探花、三人組成。
當年慶言的父親慶思之、王千書,以及昨晚的黑衣人煙央舟。
聽完王千書的講述,慶言內心大受震撼。
他實在冇想到,這個神秘組織創始人,居然是當今皇帝。
更冇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也是三人之一,難怪王千書一直都這麼照顧自己,自己再怎麼作死,王千書都冇對他對他出手。
現在想來,慶言都有些心有餘悸,之前自己欺負王千書,看著他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慶言還美滋滋的。
現在看來,對方隻是不想和自己這種螻蟻計較,真要弄他。
王千書一巴掌下去,慶言就會被他拍在地上,扣都扣不出來的那種。
垂死病中驚坐起,小醜竟是我自己。
轉念一下,慶言再次提出質疑。
“既然那煙央舟和我父親是舊相識,那當年,他為何會對我的親人痛下殺手。”
而這時,王千書還是不再過多透露關於庭前燕之事。
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
“慶言,這件事情的真相,以你眼下的實力,還是不知道為好,正如煙央舟所說那般,等你成為一名強者,當麵問他會更好。”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也是眼神變的異常堅定,看著王千書問道。
“要達到他口中的強者標準,我要達到什麼實力。”
“三品。”
王千書伸出三根手指,在慶言的麵前比劃了一下。
聞言,慶言輕聲呢喃了一遍。
“三品……”
慶言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看向王千書問道:“你當時達到三品之時,你的年紀多大?”
聽到慶言的提問,王千書很是自傲。
理了理衣衫,捋了捋雜亂的鬍鬚,鄭重其事的說道。
“鄙人不才,踏入三品之境時,時年方纔四十二歲。”
說完,王千書抬頭挺胸,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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