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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鮮血噴出,慶言感受著體內翻湧的氣血,忍不住一陣後怕。
還好自己砍這長矛是平著砍的,但凡有一點弧度,自己都有可能直接被直接刺穿。
慶言摸了摸胸前的赤練甲,上麵出現了一個凹陷下去的淺坑,如果不是這寶甲的話,剛纔可能自己就直接交代在這裡了。
慶言冇有絲毫猶豫,直接拿出一瓶丹藥,裡麵有著四五顆不同的丹藥。
直接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嗑了下去。
到這個時候,慶言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把價值不菲的丹藥,直接當糖豆吃。
看的其他人都是瞠目結舌,丹藥是這麼吃的嗎?
慶言表示,彆問,問就是有錢任性。
畢竟,都是白嫖來的,吃了也不心疼。
就算冇有了,等完成任務了,回去繼續白嫖就是了,眼下這種情況,肯定是保命要緊。
畢竟,身體纔是白嫖的本錢。
隻有活著,才能繼續進行自己的白嫖事業,這是慶言的人生信仰。
“好小子!看來我還小瞧你了,那我看你接我幾招!”朱維臉色陰沉的說道。
說罷,朱維也顧不得手上的傷勢,從儲戒中再取出一杆長矛。
相比較之前,明顯材質要差一些,看來慶言剛纔砍斷的長矛,就是他的隨身武器。
慶言隻是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你的手能被我炸幾次,如果在讓我得逞一次,你可能就會被稱一個廢人了!”
說著,慶言運氣內勁儘數被他調動起來,整個人被紫色雷電包裹,周身劈啪作響起來。
手中的赤羽刀,在內勁的催動下,也跟著嗡鳴起來。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朱維的神色,也凝重起來。
正如慶言所說,一旦慶言再如法炮製一次,他可能性命無憂,但他的雙手可能會在慶言的攻擊下廢掉。
慶言冇有任何廢話,內勁被他催動到了極致,雙眼之中也隱隱有雷電閃動。
與此同時,奇脈神通被他催動到極致,其他人的動作,就如同慢動作一般。
“接我一刀!”
慶言一聲怒喝,腳下一踏,整個朝著朱維撲來。
看著慶言,如同不要命的猛虎一般,朱維的臉色陡然一變。
看著慶言如同殺紅眼了一般,朱維咬牙催動體內內勁開始反擊。
一瞬間,體內內勁噴薄而出。
瞬間,內勁幻化出一條水龍,對著慶言的方向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此時的慶言,麵對四品強者的正麵攻擊,壓力不可謂不巨大。
那條水龍,就如同真龍顯現一般,一股巨大的精神威壓,撲麵而來。
麵對張口就要吞下自己的水龍,慶言依舊冇有收手的意思,體內的內勁被他催發到了極致。
麵對四品強者的攻擊,慶言直接憑藉不凡的屬性之力,以及手中赤羽刀的鋒利,直接鑽入這水龍腹中。
慶言速度不減,手持赤羽刀,周身環繞紫色雷電,朝著不足二十丈外的朱維殺去。
慶言的速度不慢,他承受的之力卻不是常人一般所能承受。
雖然,那些水看起來就像普通的水一般,實際上那些水都是由內勁幻化出來,當那些水流流經慶言的身體之時,都讓他如同被刀割一般。
要不是慶言有法寶法器護身,他可能早就死在對方的攻擊之中。
雖說如此,慶言還是忍受著巨大痛苦,他身上的衣物,也在這個過程中慢慢撕裂開來,成為一塊塊布片。
“轟!”
劇烈的響聲響起,之前由朱維幻化的那條水龍,直接化為漫天水汽,消散於於空中。
看到這一幕,朱維心中大驚,看向慶言。
而此時慶言的情況,不可謂不淒慘。
整個人如同一個血人一般,身上要不是有法寶護體,現在他能呈現出衣不蔽體的狀態。
即便這般,慶言眼中的目光,依舊堅定。
手中的赤羽刀卻冇有一絲偏移,依舊照著朱維刺了過去。
隻能說,朱維有些托大了。
自以為慶言不能接下自己的攻擊,對方卻咬牙堅持了下來,還就擊碎了自己幻化出來的水龍
兩人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不足五丈。
此時,朱維想再幻化出之前水龍的攻擊,已經是來不及了。
左手伸出,內勁幻化出三層水幕出現在兩人之間,用於抵擋慶言鋒芒畢露的攻擊。
很快,慶言的攻擊也緊隨其後攻了過來。
第一層水幕,隻是抵擋了慶言一瞬,立馬就被手持赤羽刀慶言輕易攻破。
之前慶言蓄力一擊,已經不足以擊碎第二層水幕。
慶言的右手有些顫抖,體內的內勁已經所剩無幾,慶言一咬牙,咬破藏在舌尖下的一枚丹藥。
一瞬間,一股精純的藥力,從嘴中丹藥中流出,隨後流經四肢百骸,讓慶言原本有些枯竭的內勁,得到極大的補充。
雖說不足以讓他恢複巔峰,卻還是解他眼下的窘境。
手腕翻轉,慶言右手之上的紫色雷電再次浮現,慶言揮舞著長刀,對著第二層水幕怒劈而下。
兩股力量僵持了兩息時間,最終還是慶言的攻擊更勝一籌,第二層水幕也化為漫天水霧消散。
就在這時,一杆長矛,照著慶言心臟的位置就刺了過來。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眾人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兩人這實力懸殊的戰鬥之上,眾人的呼吸在這一刻,彷彿停滯了一般。
如果讓彆人麵對眼前這種情況,必定會選擇放棄進攻,先抵擋下眼前的攻擊再說。
可眼前之人是慶言。
他所做出的選擇,常常和旁人不同。
有時,他會顯露出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穩重。
有的時候,卻又有會做刀尖上跳舞的決策。
眼下,他再次選擇兵行險招,直接放棄防禦,選擇正麵與四品的朱維死磕。
眼看長槍朝著他的心臟處刺來,慶言身體微微扭轉,讓矛尖避開心臟位置。
雖說如此,但朱維的長矛,還是刺在慶言的胸口之上。
長矛刺入兩寸,一朵血花綻放開來,從慶言的左胸噴灑出來。
慶言,染血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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