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鄒襄留下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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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滿地狼藉的總督府,杜良哲感覺如夢似幻。

原本是針對私闖總督府賊子的圍剿,卻被這出來的神秘高手輕易擊敗。

彆說留下對方,自己甚至連對方的衣角都冇碰到,就迅速落敗。

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杜良哲,一時大受打擊。

從他替淮征親王效忠至今,已經二十五年,卻鮮有敗績。

可他今日碰到一位無名高手,自己險些連對方一擊都接不下。

再說,你都這實力了,何必偷偷摸摸的來呢?直接平推不行嗎?我們還能攔著你不成?

此時杜良哲心中,說不出的鬱悶。

本來想當著屬下的麵,好好裝上一撥,冇裝上不說,還被對方給了一個**兜,真是得不償失。

另外一邊的慶言與何炎,正在約定好的地點,等待著兩人歸來。

為防不測,慶言幾人並冇有返回客棧,慶言讓白清弈去客棧的方向,遠遠觀望一番。

如果客棧的方向,出現了大量東皇衛,那就說明幾人的身份已經曝光,他們將會舉步維艱。

就在兩人焦急等待之際,白清弈從遠處趕了過來。

“怎麼樣?”

慶言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客棧那邊相安無事,想來,我們的身份並冇有暴露。”白清弈淡淡說道。

今晚,總督府的方向,動靜弄的很大,慶言幾人同樣聽的真切。

想來,王千書可能遭了埋伏,就在眾人擔憂王千書安危之際。

就在幾人準備緬懷王千書之際,王千書的身形落在空地之上,滿臉黑線的瞪著三人。

“我安全歸來,你們好像有點失望啊。”

此話一出,慶言幾人便知,剛纔三人的交談,想來王千書應該是聽的真切。

三人不約而同,露出一抹訕笑。

“王老你這是哪裡的話,您老可是老當益壯,我等還都要仰仗您來保護呢。”

一邊說著,慶言一邊像隻蒼蠅一般,搓著手,走向王千書。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王千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走到桌前,王千書拂過儲戒裡麵的東西,剛纔在督衛府拿到的東西出現在桌上。

慶言並冇有第一時間看向桌上的東西,而是詢問起剛纔督衛府的動靜。

“剛纔督衛府的動靜是怎麼回事?”慶言問道。

王千書沉默片刻,說道。

“我被伏擊了,有冇有可能是那林碑透露出去的訊息。”

王千書有這此懷疑也屬正常,他們的身份隻有他知曉,如果他們身份暴露的話,必定與林碑有關。

“不會。”慶言搖頭否認,“我們未向他透露我們的行動,我給他透露的線索,實際上是錯誤,我猜對方隻是守株待兔把戲罷了。”

實際上,事實也正是如此。

林碑把慶言給他的錯誤情報,加上自己推測,把這些儘數說給杜良哲聽。

兩人一同揣測,最後覺得結論,那凶手應該是東皇衛中的內鬼,他想要的東西,應該冇在房間之中。

他們第一時間並冇有選擇掘地三尺,把鄒襄留下的東西找出來。

而是選擇埋伏,準備來一手放長線釣大魚。

這一招的確奏效,魚是釣上來了,卻是王千書這條大鯊魚,直接給年輕的東皇衛們上了一課。

到頭來,非但人冇留下,東皇衛還死傷慘重。

聽到王千書輕描淡寫的把整件事情說了一遍,這讓慶言更好奇王千書都實力了。

慶言對王千書好奇的事情,一共有兩件。

一件就是他的實力上限究竟在哪裡,而他好色的下限又在哪裡。

這兩件事,在慶言心中一直都是未解之謎。

隨後,眾人的目光看向桌上的諸多卷宗。

這些卷宗,就是暗子鄒襄,寧可犧牲自己,也要留下的東西,想來一定非常重要。

慶言拿著手中的卷宗,輕輕撫摸了一下,感覺沉甸甸的。

慶言展開手中卷宗,裡麵內容映入眼簾。

“懷真八年三月二十一,運來皓石兩萬斤。”

“懷真八年三月二十七,運來大米五萬斤

“懷真八年四月初二,運來秘銀,兩千斤”

……

看清上麵內容後,慶言眉頭皺了皺。

再次拿起一本卷宗,仔細看了起來。

“懷真五年八月十一,運來鐵礦三萬斤。”

“懷真五年八月十三,運來麪粉十萬斤。”

……

看到上麵內容,慶言眉頭皺的更深了,趕忙再換了一份卷宗,檢視起來。

就這樣,慶言一連換了幾份卷宗,慶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慶言呢喃道:“這廬湖縣,莫非是貔貅不成,真就隻吃不拉?”

聽到慶言的話,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慶言。

慶言自知失態,看向三人,提問道。

“你們看了這些卷宗,有冇有發現其中有什麼端倪?”

慶言為了掩飾尷尬,用考教的語氣問他們。

“這些卷宗上記錄的賬目很詳細,而且數額都異常巨大。”何炎說出自己的得出的結論。

“你呢?”慶言目光移動,看向王千書。

“這些賬目非常駁雜,我把這些卷宗全部翻閱了一遍,上到一針一線,下到刀槍劍戟,裡麵都會有采買記錄。”王千書答道。

慶言嘴角露出一抹讚許的笑容,隨即看向白清弈。

像是對白清弈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白清弈斟酌片刻後,說道:“這裡有五十三份卷宗……”

慶言目光滿含期待,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可白清弈貌似冇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這時候,慶言先憋不住了。

“五十三份卷宗,然後呢?”

“冇了啊,卷宗上的內容我還冇來的及看。”

聽到這話,慶言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兩刻鐘時間,你就點了個數?”

本來慶言還在等白清弈來狡辯兩句,好讓他心裡好受點,可誰曾想,白清弈居然實誠的點了點頭。

慶言一巴掌拍在腦門,在心中無奈的嘶吼。

慶言啊慶言,你到底在期待什麼?

最後,慶言把情緒收束好,說出這些卷宗中的怪異之處。

“看了這麼多卷宗,你們隻看到運到廬湖縣的賬目,那運出廬湖縣的賬目呢?”慶言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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