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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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言揉了揉有些稀鬆的睡眼,整個人還有點懵。

“乾啥呢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慶言一臉懵逼之時,竹瓊卻率先開口:“公子,請相信我,我真的是完璧之身,我不知為何冇有落紅,請公子相信我。”

說完,竹瓊便趴伏在地上不住的哭泣,身體伴隨著哭泣聲不停的抽噎著。

聽到這裡,慶言看向床邊放著一塊白布,上麵的確冇有落紅。

想來是早晨醒來,竹瓊檢查白布時,發現上麵並冇有落紅,她怕慶言會覺得,她和彆的男人行過苟且之事。

如果真有這種事,客人把事情鬨大,青樓這邊也不好解決,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

之前就有清倌人出現過這問題,客人因此大發雷霆,那名清倌人被活活打死。

畢竟,客人花的就是睡清倌人的錢,冇有落紅那還叫什麼清倌人。

一想到這裡,竹瓊就開始害怕了,便止不住的哭出聲來。

看著哭泣的竹瓊,慶言趕忙上前,扶起對方。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慶言這話剛說出口,立馬就後悔了。

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自己太過短小,不能一針見血?!

說良心話,我們慶大官人的尺寸,還是得到了一致好評的。

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我們的單清蟬,哪次不是一臉滿足的睡去。

在把這個小娘子哄好之後,慶言就準備起床穿衣。

清倌人竹瓊主動走到慶言跟前,輕聲說道:“公子,我替你穿衣。”

在清倌人的伺候下,穿好衣裳,洗漱完畢後。

竹瓊便說要去為他取早食而離開了。

他這纔想起,隔壁還住著個白清弈。

慶言傳音給白清弈道:“怎麼樣?清倌人的滋味如何?”

很快白清弈便傳回聲音:“什麼滋味如何?”

“你彆告訴我昨晚睡素的?”

那邊的白清弈沉默片刻,再次傳音道:“什麼叫睡素的?”

慶言以手扶額,自己怎麼會如此蠢笨,居然想著向他暗示,這不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嗎?

“你昨晚冇和那清倌人,顛龍倒鳳?”

這次,白清弈回覆的很快,隻回了冇有兩個字。

慶言咬了咬牙,隻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可是花了不少銀子的。

“那你昨晚和她一整晚乾嘛呢?乾瞪眼?”

“我們聊了很多,她的身世,以及家庭,還有她在青樓的經曆。”白清弈道

“一整晚你們就乾這點事,冇做點彆的?”

一個念頭,發現在慶言腦海:“這個白清弈,怕不是個童子**?”

他怕不是個二臂吧,要知道那清倌人可是花了他整整二十五兩銀子!

白清弈居然讓自己花二十五兩銀子找了個陪聊,他可真夠奢侈的。

很快,白清弈的回話證實了他的想法。

白清弈這番操作,在炸裂界也算相當炸裂的了。

在竹瓊的安排下,慶言吃過早飯,看著對方有些腫了的眼眶,慶言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竹瓊,你願不願意跟我離開這個地方?”

看著對方這個單純模樣,慶言也不想對方在這青樓中成為彆人的玩物。

聽到這話,竹瓊聽到這話,頓時滿臉激動,趕忙說道:“竹瓊願意。”

試想,哪位良家女子願意待在這青樓之中呢?

慶言微微一笑,道:“那我等下替你贖身。”

這時候,小姑孃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竹瓊謝過公子,以後我是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說著,小姑娘主動走到慶言跟前,抱住慶言的腰,小腦袋抵在慶言的胸口。

竹瓊這一出,把慶言這個老司機都給整慌了。

他隻能在心中不停的念著:“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

吱呀一聲,慶言打開房門,隔壁的房門也同時打開。

隻見昨晚陪白清弈乾聊一宿的清倌人,也在他身旁待著。

頓時,慶言麵色古怪起來。

“你怎麼還帶著她?”慶言好奇問道。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睡了清倌人後,並不想替對方贖身,就可以直接讓她離開即可。

白清弈的話依舊簡單明瞭:“我要替她贖身。”

聽到對方這話,慶言以手扶額,這白清弈來逛青樓不是為了享受,而是來做好人好事了。

彆人逛青樓是為了水乳交融,他倒好,跑這來拯救失足少女來了?

前世那些賣茶葉的小女孩,就是專門騙白清弈這種人吧?

慶言神色古怪的看了白清弈半晌,道:“給一個清倌人贖身可不便宜,你想好了。”

要知道,作為敢薅慶言羊毛的第一人,白清弈財迷性格,相比較慶言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清弈神色鎮定說道:“昨天蕭小姐不是給了你一筆錢嗎?給她贖身應該夠了。”

聽到這話,臉皮狠狠抽了抽。

好傢夥,又是從自己這拿錢,雖然那裡麵的錢有他一份。

可在慶言的認知裡,進了自己口袋的錢,那就是自己的!

這一刻,慶言內心是在嘩啦啦的滴血,心疼到無以複加。

最終,慶言花了三百兩,從夢梵樓給這兩位清倌人贖身。

在老鴇臉上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的笑容之下,慶言拿到了兩人的賣身契。

就在他們走出夢梵樓之際,迎頭就碰上了一個熟人,現場的氣氛瞬間就尷尬了。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慕容可兒。

此時的慕容可兒,就像在這裡蹲兩人一般,慕容可兒站在長街對麵,靠在牆上,眼神直直的盯著夢梵樓的大門。

慶言兩人同樣冇有防備,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大門走了出來。

兩人的一側,都站著一個年紀尚幼的女子,隻要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透真相。

一大早的街道上,風吹走了落葉,現場寂靜無聲。

慶言雖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社死瞬間有哪些,但這一刻他就覺得挺社死的。

更尷尬的則是白清弈,昨天還叫人慕容可兒小甜甜的,今天一早就變成了牛夫人了。

看著慕容可兒盯著白清弈的眼神,逐漸冰冷起來。

慶言深知,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就要真的要翻車了。

慶言機智的大腦,瞬間高速運轉,這時候該輪到自己出馬了。

慶言走到跨出一步,直接拉過白清弈身旁的清倌人。

一手摟著一個清倌人的腰肢說道:“慕容姑娘你彆誤會,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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