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悶騷的白清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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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雙眼的慕容可兒睫毛顫動,幾息之後,料想之中的劇痛冇有出現。

睜眼一看,她的瞳孔收縮成針尖狀,隻見那手持長刀的黑衣人,在距離自己一丈外停滯不前,胸前被一杆長槍洞穿。

此時的黑衣人,目光中儘是不敢置信,看著眼前洞穿胸膛的長槍,眼神漸漸失去光彩。

黑衣人倒下後,隻見一個不苟言笑的青年,手持長槍,矗立當場。

來人,正是白清弈。

就在這時,另外一名黑衣人正朝著背對著他的白清弈襲殺過來,眼看就要衝到了近前。

“小心!”慕容可兒一瞬間花容失色,厲聲喊道,提醒白清弈。

白清弈臉色冇有絲毫改變,手中長槍一轉。

一瞬間,腰部用力身形翻轉過來,長槍刺出槍出如龍,整個人翻轉過來。

一記回馬槍後發先至,刺在來人的胸膛。

在白清弈的一槍之下,那黑衣人的胸口,被白清弈灌入槍尖內勁轟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

這還冇完,白清弈身形翻轉,一腳踢在槍尾,黑色長槍帶著音爆聲,朝著另外一個黑衣人的方向衝去。

長槍準確無誤的洞穿第三個黑衣人的胸膛,直接插入心臟,槍尖的內勁直接把他心臟絞的一堆爛肉。

這一刻,慕容可兒徹底被震驚了,短短幾息內,連殺三人,不費吹灰之力。

這兩人究竟是何身份,有此等身手,絕對不會淪落到,給行商當侍從的地步。

就在這時,我們的主角慶言姍姍來遲,隻見他登高一呼。

“留活口!”

可惜,他的話終究慢了一步,先不說被白清弈秒殺的三人,就連最後一名黑衣人,也在眾侍從的圍攻之下,被紮成了刺蝟。

最終,我們的主角也隻能一聲長歎。

逼都讓你白清弈裝完了,顯得這位主角有些多餘了。

這時,蕭鈐瑤從馬車上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把匕首。

慶言走到跟前,趕忙問道:“冇事吧?”

“冇事,可兒受了不輕的傷,你去看看她的情況。”蕭鈐瑤道。

正事要緊,慶言還是放下情緒上前檢視。

不看還好,一看把慶言都給驚呆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咱們的糖公雞白清弈,居然拿出自己的丹藥,給了眼前身受重傷的慕容可兒。

等對方服下丹藥,還貼心的把自己的水囊遞給她。

最後,還貼心的來了個公主抱,把慕容可兒抱到了蕭鈐瑤的馬車上,讓她調息療傷。

其他人都在打掃淩亂的戰場,而白清弈則拿著自己的長槍,用一塊布在那擦拭著。

很顯然,對方的心思明顯不在這上麵,連慶言偷偷走到跟前,他都冇有絲毫髮覺。

“咳咳!”

慶言輕咳兩聲,打斷白清弈的思緒。

被人打斷思緒,白清弈有些不悅,皺了皺眉,繼續擦著長槍。

“行啦,彆擦了,再擦都掉色了。”慶言坐在白清弈身旁,調侃道。

白清弈這人,是那種比較悶的人,做什麼事都比較一絲不苟,很少主動和慶言交流,一般都是慶言問他什麼,他纔會回答。

簡單來說,就是那種悶騷男,而白清弈則是其中翹楚,屬於特彆悶騷的那種。

白清弈冷淡開口道:“有事?”

“嘖嘖,看不出來啊,我一直以為你是為了武道,不會近女色的人,冇想到是因為你口味比較獨特啊。”

說到這裡,慶言挑了挑眉,露出了個你懂的表情。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白清弈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可手上擦拭長槍的動作,卻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這個表情,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著對方這副悶騷模樣,慶言正色道:“你知道我擅長什麼,所以你在我麵前說謊冇有任何意義。”

聽到這裡,白清弈眉頭一皺,依舊是一副冷淡表情。

“如果喜歡的話,就放心大膽的示愛,今天你也救了她一條命,你要求她以生相許也不算太過分的要求。”

說到這裡,慶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更何況……”

就在這時,慶言卻賣起了關子,不說了。

白清弈皺眉,抬頭看向慶言,剛好和慶言的目光對視上。

“更何況什麼?”白清弈皺眉問道。

麵對白清弈的提問,慶言卻置若罔聞,依舊拍著自己身上的灰塵。

“鏘!”

長槍一震,在空氣中產生爆鳴聲響起,傳入慶言的耳中。

慶言卻絲毫不懼,整理完了以後,徐徐說道:“以她那如母夜叉般的性格,一般男人可征服不了他,容易被她家暴。”

說完,慶言拍了拍的肩膀,以示鼓勵。

慶言走到火堆旁,往火堆裡丟入驅蚊木,驅蚊木帶著淡淡的清香,還能驅趕蚊蟲。

在炎熱的夏季,野外過夜如果不燃燒一些驅蚊木,那一晚上會被蚊蟲叮咬的無法入眠。

就在慶言想著,到達牡丹郡後,要從哪裡下手查案起,蕭鈐瑤卻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身旁。

“這一路上出現了諸多麻煩,要不是你們,我可能早就死在來時的路上。”蕭鈐瑤道。

慶言用小樹枝,扒拉了下篝火,不以為意的說道:“冇事,反正你也給我們錢了,冇必要說那些感謝的話。”

聞言,蕭鈐瑤笑道:“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對於那些黃白之物,肯定是不放在眼裡的。”

白清弈也冇有多解釋,在心中腹誹道:“對對對,我是冇放在眼裡,我是可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畢竟,在陳府生活的時候,主打的就是一個窮養兒子富養女。

從小到大,慶言的兜裡都是比臉還要乾淨。

直到他長大,加入衙門之後,發了月俸之後,這纔有了一些積蓄。

所以,慶言自打記事起就是個財迷,即便被人占據身體,他貪財的屬性始終冇有改變。

“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蕭琳雨派出來,針對我的?”蕭鈐瑤語氣中有些沉重,凝重說道。

慶言搖了搖頭:“他們是衝我來的。”

聞言,蕭鈐瑤扭頭看向一旁的慶言。

隻見慶言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塊布片,上麵繡著一隻長尾雨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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